养狼为患青端
第100章 番外三:假孕事故(第2页)
徐恕探头探脑:“我在宫里守一晚上,要是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我,过了今晚,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清则点点头,打了个呵欠。
有点困了。
他迷迷糊糊睡过去,也没再突然咳醒了。
宁倦紧张地坐在床边守了一晚上,看陆清则都没什么不适,才舒了口气。
看来试药很成功。
徐恕非常满意自己的天才之举,让安平随时记录陆清则的状态,便出了宫。
离开俩月,等着他看病的人还不少呢。
最近陆清则睡得都不好,宁倦也不打扰他,去上朝前,偷偷亲了口陆清则的唇瓣——陆清则怕传染他,最近都拒绝亲热,连亲一下也不行,快把血气方刚的皇帝陛下给憋死了。
陆清则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临近巳时才醒来。
头不发昏了,也不咳了,前几日精神疲倦的状态一扫而空,陆清则十分满意。
不愧是徐恕,就是靠谱。
沐浴一番,又用了早膳,陆清则甚至有力气溜达去东宫,跟担心了他许久的宁斯越见了面。
小斯越年纪小,抵抗力弱,这一阵陆清则都不让他来寄雪轩。
听说陆清则来了,小太子开心得飞窜出来,扑到陆清则怀里,甜甜地叫:“父君,我好想你。”
陆清则笑笑,揉揉他的小脑袋,牵着他的手走进殿里,问了问宁斯越最近的生活状况,又问了问他的功课,一大一小待到下午,从武英殿回来的陛下就来要人了。
陆清则只好跟宁斯越道别。
宁斯越依依不舍,忍不住在心里嘀嘀咕咕:父皇明明是大人了,怎么比他还黏父君呢?
陆清则感觉宁倦盯得他衣裳都要被烧穿了,哭笑不得地最后叮嘱了宁斯越两句,便跟着宁倦回了寄雪轩。
大白天的,伺候的宫人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他张张嘴,还没开口,整个人就被宁倦扛了起来。
陆清则也没挣扎:“……做什么?”
陛下面不改色地扛着他走进屋,放到床上,凑上来可怜兮兮地厮磨,在他颈间留下串细碎的吻:“怀雪,我好饿。”
陆清则被他弄得又痒又想笑,当没听懂他的意思:“饿了就去吃。”
宁倦剥开他的衣裳,微微一笑:“那我就不客气地吃了。”
先是七八日没见,一见面陆清则又生病了好几日,现在陆清则好了,宁倦就没打算放过他了。
然而也不知道为何,往日里陆清则清心寡欲,很少生出欲念,这次却……莫名地比较容易情动。
甚至在宁倦好心地要放过他时,忍不住主动贴过去,轻轻舔了下宁倦喉结上的一滴汗。
总觉得……很好看。
陆清则舔的那一下,直接就让宁倦失控了。
不禽兽一下都对不起陆清则的主动。
就这么一连纵欲了几日,陆清则被弄得要死不活,晚上被弄得狠了,白日里醒得就越来越晚。
宁倦担心陆清则的身体,见此又不怎么敢弄他了,反倒是陆清则不满,晚上踩着宁倦腿间,认真发问:“陛下,你是不是不行了?”
……
在难以抵抗的诱惑里,宁倦隐约冒出个一闪即逝的念头:是不是徐恕那一剂药出了问题?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
不加节制的后果是陆清则愈发嗜睡,往往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宁倦议事回来,哄着他起来吃饭。
陆清则蔫蔫的,漫不经心地吃了两口饭,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上来,偏过头就干呕了几下,脸色倏地苍白下来。
宁倦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担心他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即刻就让人去太医院叫了御医来。
御医急急匆匆赶来,给陆清则诊了诊脉,脸上浮起一丝疑惑。
然后他擦了擦自己的手,又重新给陆清则诊了诊脉。
老御医的头上又冒出一个问号,纳闷地冥思苦想起来。
看他那副样子,宁倦心里骤缩,厉色问:“怎么样了?”
老御医吓得腾地跪下,颤巍巍地拜了拜,支支吾吾了会儿,才讪讪道:“启禀陛下,臣行医多年,第一次在男子身上发现此等脉象……”
宁倦眸含寒色盯着他。
老御医被冷冰冰地盯着,不敢再废话,飞快道:“回陛下,陆大人这、这是,喜脉啊!”
万年从容的陆清则噗地一下,呛到了。
宁倦脸色空白。
老御医也知道自己说的像是梦话,疯狂擦汗:“也可能是微臣医术不精,或可请徐大夫入宫,为陆大人再探查一番,才更稳妥。”
等御医下去了,宁倦沉着脸让人去把徐恕叫进宫来。
回过头看向陆清则,目光忍不住下滑,落到他的肚子上。
陆清则不用问都知道宁倦在想些什么:“……别看了,怀不了。”
宁倦凑近他,想想他最近嗜睡、干呕,还时不时缠着他要,怎么想怎么狐疑,伸手摸着他的肚子,小心翼翼地揉了揉:“万一呢?”
陆清则拍开他的手:“没有万一。”
宁倦不死心地拢了拢他薄薄的腰:“怀雪,你的腰是不是比原来稍微胖了点?”
陆清则面无表情:“天冷了,我穿得厚。”
宁倦也知道不可能,而且他并不想要孩子。
光宁斯越一个人就会夺走陆清则部分的注意力了,他很不喜欢。
但光是想想,他光风霁月、如一捧雪的老师,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血液就止不住地沸腾。
那是另一种占有的欲望。
见陆清则冷着脸,瞧上去端庄清冷,不染凡俗,宁倦禁不住心痒,凑到他耳边,低低笑道:“最近丢在里面那么多……说不定呢?”
这些日子胡闹纠缠的画面涌入脑海,陆清则的耳尖一下染了血色,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滚。”
皇帝陛下抓住他踢过来的脚,笑得更开心了。
徐恕被急急忙忙地带进宫里,还以为出了什么大问题,到了寄雪轩,看陆清则好好儿地坐着,看上去脸色亦红润自然,比之前的状况好了不知多少,纳闷问:“怎么了?”
陆清则这会儿已经竭力心平气和下来了,伸出手腕:“你看看。”
徐恕哦了声,伸手搭在陆清则腕上,虚虚一探,眼睛就瞪大了:“嗯?这个脉象?”
陆清则冷声问:“徐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他最近会忍不住缠着宁倦,也是这药的原因吧?
徐恕没急着回答,摸了摸胡子,又仔细地探了会儿,呵呵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只是些许假孕的状况罢了,我游走四方时,也偶尔遇到过两个男子身上出现这个情况,不打紧。”
看他那副轻松的样子,陆清则的太阳穴跳了跳,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