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绿茶病美人在八零12(第3页)


 但是最近出现一个白时玥,她莫名有些心慌。


 “秦玉,你先回去吧。”


 岑肆忽然开口。


 秦玉听到,脸上的笑容僵住,“岑肆,你就这么想要跟我撇清关系?”


 岑肆还是那句话,“对你影响不好。”


 秦玉今年已经24岁,一直跟在他身边,大家都知道她对自己有意思,所以一些对她有好感的同志自然也放弃追求她。


 “什么影响?大家都知道我们感情好,能有什么影响?”秦玉这话明显有些赌气。


 岑肆看她一眼,语气平静,“我跟你,不可能。”


 听到这话话的瞬间,秦玉便面容失色。


 郑棋觉得自己不该插话,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一句,“秦玉,你和老岑的事,就别找玥玥说,她就一单纯的孩子。”


 岑肆脸色骤然冷沉几分,黑眸睨向秦玉,“你找她了?”


 “我……”秦玉自知理亏,但是她也没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啊!


 她难以掩饰气愤,看向郑棋,“我只是去看看她,她是不是跟你乱说什么了?你信她的话,不相信我?”


 郑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和老岑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不要连累到其他人。”


 “够了。”岑肆出声打断,“秦玉,你走吧。”


 秦玉也是要脸的,此时三番两次被驱赶,她怎么可能还呆得住!


 她红着眼睛跑出去,郑棋摸一下后脑勺,略微有些不知所措。


 “老岑,我说错话了?”


 岑肆倒是坦然,“没错。”


 他看一眼旁边那些饭盒,说,“你帮忙收拾一下,给她送回去吧。”


 郑棋点点头。


 好一会儿,岑肆问,“她怎么样?”


 他这语气并不轻松,好像已经斟酌千万遍,才慢吞吞从喉咙里挤出来。


 “没什么事。”郑棋没看他,嘴里继续说道,“她这半个月忙着呢,跟一个制片厂拍什么电影,剧本是她写的,我看她劲头很足呢。”


 岑肆还是拧紧眉,“她身体不好,怎么到处折腾?”


 郑棋手一顿,说道,“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你这手,差点废了知道吗?”


 岑肆沉默一会儿,“你有没有那个制片厂的资料?她接触的是什么人?”


 “嗨呀,我又不是你的兵,你还想我帮你查这些吗,你要真这么担心,你把她找过来,一一问她呗。”郑棋就是笃定他不会让人看到他这么一副伤重的样子。


 不过没一会儿,郑棋还是简单给他说一下西市电影制片厂的事情,“你不在,玥玥的介绍信是我找人给她写的,跟她合作的导演呢,叫万国,去年刚上映的《新新世界》就是他拍的,口碑还不错,放心吧,玥玥吃不了亏。”


 “嗯。”岑肆严肃的神情才松懈几分,“老郑,麻烦你了。”


 郑棋攥着口袋里那张纸,愣是没敢拿出来,他觉得岑肆可能会马上冲出医院。


 老岑这铁树,因为一个小姑娘开花了,诶,如果他不在军队,那两人看对眼直接能在一起,可是他现在身份摆在这儿,人家法定年龄还没到,老岑结婚报告都没法打,只能干看着了……


 ——


 当天晚上,郑棋离开医院后,岑肆就掀开被子起身。


 他艰难地披上外套,缓缓往外走。


 这个点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岑肆走着却忽然看到郑棋的身影,他在一家即将关门的包子店买了东西,走的方向跟他是一致的。


 岑肆放轻脚步,远远跟着。


 见他走进那条巷子,他才加快脚步走上去,喊一声,“郑棋。”


 郑棋蓦然回头,看到岑肆的身影,连忙跑回头,“老岑你不要命啊,医生让你别乱跑,你快给老子滚回去!”


 “没大没小。”岑肆蹙眉说一句,低头看他手里拎着的包子,“你这是做什么?”


 郑棋:“……”


 “我……我想到玥玥可能晚上会饿,随便给她买点东西,你这不是担心她吗?我顺便来看看她……”


 在岑肆审视的目光下,他感觉有些说不清,便干脆住嘴。


 “她没按时吃饭?”岑肆问。


 郑棋摇头。


 “她身体不舒服?”


 郑棋还是摇头。


 岑肆实在放心不下,“我去看看。”


 郑棋把他拉住,“你这血腥味,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你赶紧给我回去吧!”


 岑肆低头在右肩上闻一下,的确是有些味道,伤口可能渗血了。


 “我给她送上去,待会儿再跟你说。”郑棋叹一口气,转身就跑进巷子。


 岑肆缓缓跟上去,不过没上楼,只是抬头看着二楼的那个小窗户,透出来的灯光说明她还没睡。


 郑棋很快下来,拉着岑肆就走。


 出租屋里,时玥手里揣着温热的包子,走到窗边往下看,只看到两道走远的身影。


 “咦,不是说他伤重吗?看着还挺好的呀。”


 时玥默默走回床边,拿出包子啃起来。


 晚上没吃饭,她的确饿坏了。


 翌日一大早,时玥起来就走去医院。


 相熟的护士看到她,还挺惊讶,“复诊时间没到吧?又疼了?”


 时玥摇摇头,精神不太好,只是小声回应,“一个哥哥住院,我来看看。”


 “叫什么?我帮你看看。”


 “岑肆。”


 时玥报上名字。


 可是护士一听,只是看她几眼,“你等一下,我去问问。”


 时玥站没一会儿,就有个穿军装的同志走过来,将她带去一个病房前。


 她推开门看进去,岑肆正坐在病床边,他身上穿着病服,此时他正微微垂着头,一个个扣子地系上去。


 “肆哥?”时玥喊一声。


 听到动静,他侧头看过来,平静地说,“进来吧。”


 时玥走进去,将门关上。


 岑肆已经将病服大部分扣子给扣上,只剩下最上面那颗。


 宽松的病服,将他肩膀上的纱布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