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难容superpanda

第54章 泛海集团反做空案(十五)(第3页)

 不过除此之外,对方能力是很强的。

 前些天经鸿听说那位行长的新助理是个90后,放荡不羁爱自由,对行长的诸多“规矩”根本不搭理,权当耳旁风,堂妹说这个叫作“90后整顿职场”。

 经鸿听了不经感慨:每个人的需求不同。

 不过堂妹也说了,这算什么,小说里头大总裁的助理们天天鞠躬呢。经鸿指出堂妹那些肯定都是日本小说,堂妹争辩说完全不是,就是中国小说,搞得经鸿十分疑惑,那几天见到别人的助理就留意一下,但确实没见着那样的。

 经鸿走过去,对姜人贵等几个人说:“聊着呢?”

 “经总。”公关部的总经理忙总结了下刚听到的,给经鸿也开开眼界,“姜总刚刚分享了下有关‘纹身’的一段往事!”

 “哦?”经鸿瞥向姜人贵,“怎么了?”

 “是这样的。”姜人贵又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我小时候的理想吧,经总知道的,是当一名古惑仔嘛。后来没当成古惑仔,才考的清华。”

 “……对我知道。”经鸿说。

 也是由于这个特质经鸿才注意到他的——2011年的“千团大战”中,对方因为能干仗,总能抢在一开始就拜访到潜在商家,其他人都躲着他们。

 “有一回吧,”姜人贵继续说,“我想纹上一条龙。”姜人贵手比划着,“陈浩南的那种过肩龙!特别帅。”

 经鸿说:“嗯。然后呢?”对陈浩南的过肩龙经鸿也依稀有点印象,毕竟《古惑仔》当年爆红大街小巷。

 “然后那纹身师不同意。”姜人贵继续道,“他说这种神兽、猛兽是不可以随便纹的,影响运势,一般的人背不起。只有那种帝王命格才养得起这种神兽,尤其是过肩龙。”说完他看看经鸿,“帝王命格,可能就是经总这种。”

 经鸿问:“……再然后呢。”

 “我不听啊。”姜人贵一副叛逆样,“在店里头跟那老板吵吵起来,天昏地暗,就差动手了。老板说,你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纹什么过肩龙?换一个。我不服,说,我就要过肩龙!我一定要过肩龙!你不给纹我就不走!”

 “……”经鸿代入纹身老板,窒息了,又问,“再然后呢。”

 “再然后,”姜人贵说,“老板没办法,屈服了,就说‘行了行了,躺那儿吧,打点麻药。’我就很开心,但打完麻药就睡着了。”

 经鸿又问:“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姜人贵望着天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再起来我发现,我肩膀的这个位置上,被纹身师写了一个小小的楷体汉字:【龙】。没有酷帅的过肩龙,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傻逼汉字:龙。”

 经鸿:“………………”

 剩下几人虽然已经听过一遍,却还是爆笑不止。

 “经总,”公关部的总经理说,“您再看看他的‘龙’!我们已经看过了,笑死我们了!”

 姜人贵也不扭捏,又开始解衬衫扣子,大大方方的。

 经鸿问:“之后也没洗掉?”

 “没。”姜人贵说,“听说洗这东西挺疼的。就放这儿了。”

 这时公关部总经理接了一个餐厅电话,说刚刚落了一样东西,跟经鸿等匆匆打了招呼,就走了。

 一个女人晚上11点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总归还是不大安全,于是经鸿示意新助理跟着对方一起去,再回头,姜人贵已经露出自己肩上的“龙”字了。

 在锁骨下,胸肌边缘。

 “……”的确是汉字,还是楷体。

 经鸿扯着对方衬衫,看了会儿他的胸前,也觉着的确十分好笑。十几秒后终于放开姜人贵的衬衫衣领,顺手帮姜人贵扣上扣子,还随意理了一下褶皱处。

 接着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姜人贵便也回房间了——在经鸿的一墙之隔。

 经鸿本来也想进屋的,可却莫名地在掏出钥匙的一刹那向走廊尽头望了一眼,而后,他就看见了周昶。

 周昶走过来,看看姜人贵的房间,用北京话随意地问:“嘛呢刚才?”他其实也刚到不久。

 可能又是因为酒精,经鸿存心捉弄周昶,他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面无表情道:“没事,跟周总没什么关系。”

 酒店就是一座古堡,门锁需要用钥匙开。

 周昶一手落在兜里,盯着经鸿的后背,又说:“我连在清辉都听说了,‘姜贵人’,叫这名儿是因为这个人正得你的宠,要升妃嫔了。”

 “那些人乱开玩笑的。”经鸿打开了房间门,“行了,12点了,周总休息吧。”

 说完,经鸿一边向房间里走,一边头也不回,向他身后颇随意地挥了一下手,作为告别。

 周昶心里并不觉得他们真的有什么——完全不觉得,可依然是被经鸿的冷淡态度刺激了下,尤其今晚刚确定了经鸿一直喜欢男人。他两步走上去,捏住经鸿还举着的那只手腕,将经鸿逼进房间,又一转、一带,上去一步,将经鸿压在了房间内的一面墙上,充满侵略性。

 经鸿:“……”

 周昶换了一个姿势,将经鸿的两只手都扣在了他的腰后,宽厚的胸膛压着,清亮的眼睛锁着。

 经鸿眼里水波不兴,说:“我跆拳道是黑带五段。”

 周昶自己也练搏击,此时却道:“那你就踢我?”

 经鸿依然平静地看着他,心却提着。

 周昶胳膊又收紧了些,颈子也又弯下了些,走了一半:“踢不踢?”

 经鸿还是毫无反应。

 周昶的唇继续靠近,吹了一口温热的气在经鸿的两片唇上,又问:“还不踢?”他的气息带着酒气,是温泉边的鸡尾酒,也是游轮上的威士忌,又香又辣。

 接着,周昶的两片唇轻轻压上经鸿嘴唇,色-情地抿了抿,声音带着一些蛊惑:“真不踢?”

 嘴唇像被一根羽毛搔了一下,经鸿的腿依然是纹丝未动。

 周昶甚至得寸进尺,将自己的一只膝盖卡进了经鸿两腿间,还左右碰碰经鸿的腿:“那这样呢?这两条腿怎么不动?”

 经鸿依然不回答。

 可面对经鸿毫无波澜的眼神,周昶自己却先受不了了,他凶狠地吻上去,凶猛、急躁,一下一下吮吸对方的唇,发出一些啧啧声响,呼吸粗重。

 “周……”经鸿刚说一个字,便被对方长驱直入。

 周昶气息粗重,卷着经鸿的舌头,用力汲取经鸿的味道,重舔重压,连一滴口水都不放过,因为他终于是再一次品尝到了这甜美的唇。

 经鸿顿了顿,几秒种后,他也一把揽上周昶的颈子,疯狂地回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