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越想越晦气(第2页)

 

想到这里,乔梁觉得心里安慰。


 

但乔梁随即又对两点感到困惑,一是安哲为何要让任泉担任阳线县委记,他分明知道任泉是唐树森的人;二是按照赵晓兰和邓俊的作为,安哲分明可以把他们处理地更狠,甚至可以把他们办进去,但看现在的情况,安哲分明是放了他们一马。


 

想到这两点,乔梁不由眉头紧锁。


 

这时安哲在后座道:“小乔,看你眉头紧皱,在想什么家国大事?”


 

乔梁回头笑了下:“我能想啥家国大事,就是脑子里有一些想不通的小困惑。”


 

“嗯?什么小困惑想不通?说来听听。”安哲似乎来了兴趣。


 

“这个……”乔梁挠挠头,“这个似乎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为什么?”


 

“因为牵扯到上午常委会的事。”


 

安哲点点头:“你是为任泉、赵晓兰和邓俊的事困惑吧?”


 

“是的。”乔梁点点头,安哲的思维好犀利,自己的心思都能猜到。





安哲微微一笑:“关于任泉,从出发前我和任泉的谈话里,你没明白过来?”


 

“模模糊糊,一时琢磨不灵清。”


 

“那你就继续琢磨吧,当然,如果觉得累,就不要琢磨。”


 

乔梁嘿嘿笑了下,自己生来就是操心的命,累也要琢磨的。


 

然后安哲又道:“关于赵晓兰和邓俊,目前对他们最适合的处理就是这样。”


 

“为什么?”


 

“因为根据他们所犯错误的定性,既然是失职,就只能给这样处分。”


 

“为什么定性是失职?而不是渎职?”


 

“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渎职而不是失职?”安哲反问。


 

乔梁又挠挠头:“我的直觉。”


 

“直觉可以当做证据吗?”安哲继续反问。


 

乔梁无法回答了。


 

安哲接着道:“虽然我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但面对复杂的现实,必须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具体措施,必须努力做到原则性和灵活性的高度统一,一味死板坚持原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教条主义,不但无益于解决问题,反而会走入死胡同。当然,我这么做,也希望某些人能心里有数……”


 

乔梁琢磨着安哲的话,心里渐渐明晰,似乎,在赵晓兰和邓俊的事情上,安哲一面按照规定办事,但又多少给骆飞和景浩然留了一些情面,但同时,安哲这么做,也隐隐带着对他们的几分提醒,甚至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