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三十二天(第2页)





家什么样,这里就是什么样。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陈子轻记得房子还有个地下室,上次易感期,虞平舟带他去过,他凭着记忆下去。




地下室应该没变动吧,还是备用的隔离室。




虞平舟总要给自己留个有利于度过易感期的地方……




陈子轻站在地下室入口,脸上表情呆滞,他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蓝色海洋和粉色乐园交织成一个童话世界。




儿童房都有了,虞平舟想得有点多。




但是,




儿童在地下室,这是正常人的思维吗?怎么就像是克服了极大的心理障碍,最终勉为其难接受孩子一样。




陈子轻走到婴儿床边,拿起床上的小玩具,捏几下。




“嘎嘎。”他喊。




玩具就跟着他叫:“嘎嘎。”




是他的声音,没失真变调,随时随地录音。




陈子轻放下玩具,他在儿童房里四处转了转,发觉整个地下室被规划成了两个宝宝的用房。




好家伙,虞平舟筹备的竟然还是儿女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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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搓着脸离开地下室,他回到一楼,打开大门让阳光和林子里的风进来。




隔离的房子变成家,却没拿掉信号屏蔽设备。




手机还是没信号。




陈子轻把手机丢在皮沙发上面,他去厨房看看有什么食材。




楚未年不清醒,周衍明天天给他送满天星,他的那位追求者联系不到他,大概能猜到他干什么去了。




即便猜不到,那不还有江扶水吗。




在感情的事上,江扶水比周衍明的脑袋瓜子聪明。恋爱脑也是分等级的,第一的宝座暂时被周衍明拿捏。




陈子轻有种外出赚钱养家,操心家里几个孩子的既视感。




突地感应到什么,陈子轻打开冰箱的动作一停,他往后看,虞平舟站在他身后,下巴上没了胡渣,有了几道血痕。




“你刮个胡渣急什么啊!”陈子轻赶快拉着虞平舟去餐厅,拿纸巾给他擦血迹,按着他的伤口训斥,“我锅还没烧起来,你就下楼了,怎么这么能啊你,要不要我夸你棒死了?”




虞平舟低着眉眼挨训。




猝不及防的,Alpha倏地掐住少年脖颈扭向自己,犬牙磨上展露在他眼皮底下的后颈,沿着再无一丝焚烧味的齿痕刺穿下去。




陈子轻的口鼻顿时就被灰烬拢住,他站不住地抓着虞平舟的衣服,抓也没什么力气,整个身子往下软,被有力的臂膀捞起来。




完成了这场“标记”。




之前在休息站,那omega分化失控的信息素会冲击到陈子轻,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好像不会。




无论是在楚家,还是在这里,他都没有经历死去活来的痛




苦。




陈子轻晕得厉害,一时半会做不成饭了,他被虞平舟抱到沙发上,自娱自乐地想着,饿死算了。




虞平舟把脸埋在他肚子上面。




不动了。




这举动带有强烈的眷念。




——黏人。




虞平舟终于开始陆陆续续地出现正常Alpha易感期的症状。




那不分日夜的埋头苦干呢?




陈子轻打了个哆嗦,那只怕要等他将来可能分化成了omega才会揭晓答案。




其实他苍蝇柜里的菊花灵库存超级多,作为仙品,使用起来不输拥有水产品质的omega。




可是……




虞平舟会在本能的指引下,就像小蝌蚪找妈妈一样,在他体内找生殖腔成结,他没有那玩意儿啊。




到时候只怕是弄巧成拙。




所以菊花灵不能轻易使用。起码不能让易感期神智不够清醒的虞平舟感受体会。




陈子轻在心里琢磨,生殖腔究竟在哪啊?肚子上怎么能摸得出来呢?




【omega的生殖腔被凿软后,会在肚子上显出形状。】




陈子轻无力吐槽。




肚子上沉沉的,世家的家主跪在沙发前,趴在他怀里。




一副可怜脆弱,没安全感的死样。




陈子轻有气无力地瞪着天花板,瞪得眼睛酸了,没忍住地拍了下肚子上的脑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虞平舟不回答,只是看着他,那眼神让他屁股凉飕飕。




陈子轻凶巴巴地说:除了我以外!?()”




Alpha垂下了眼眸。




意思明了,只有你让我有食欲,不是你,我就不想进食。




陈子轻不知怎么脱口而出:“葱油面吃吗?”




虞平舟吐字极其缓慢,像是灵魂一下就抽离了身体:“葱、油、面?”




陈子轻看他这反应,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摇头,没想到他点头了。




“那你从我肚子上起来,我去给你做葱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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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做了一大锅。




虞平舟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随时随地都要和他严丝合缝。




那渴求的欲||念从气息里吐出来,十分烫人。




陈子轻对付不了只能无视,他把一盘葱油面放在虞平舟面前,莫名其妙地说出一句:“哥哥,我想看你用左手吃饭。”




虞平舟在看葱油面。




香味把他染在少年身上的味道盖掉了,他却没有将一盘面砸地上。




陈子轻拉住虞平舟的左手,咬几下他好看的指骨,松开牙关,晃了晃他的手臂:“好不好呀?”




虞平舟将被咬过的指骨叼在唇间,舔舐了会,他用左手拿起筷子。




陈子轻托着腮,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吃面。




没有抖。




虞平舟可以用左手了。




陈子轻坐到他腿上,拉出他放在裤腰里的衬




()衫下摆,把手伸进去。




啪嗒




皮带解开了。




心情很好的少年,终于大发慈悲地给了长时间处在兴奋状态的男人奖励。




第二天夜里出了个意外。陈子轻在发现枕边没人之后,第一反应是虞平舟又跟昨晚一样蹲在门后。




他有了经验还是很慌,匆匆忙忙地下了床,没走两步就被什么重物绊倒了。




陈子轻没摔到地上,而是摔在了虞平舟的身上。




“开灯!”




陈子轻摸索着虞平舟的手脚,大叫道。




虞平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边地上,他闭着眼睛,那十根让陈子轻很喜欢的手指蜷缩着,是抠抓爬行的弧度。




陈子轻把虞平舟翻过来,见他面孔白得僵冷,一点活人的温度都没有。




要不是虞平舟的心口还有点起伏,真会被人当成是一具尸体。




陈子轻胡乱地揉着虞平舟,把他揉抖了,颤起来了,吐水了。




虞平舟体内的那颗心脏没安装外置设备,他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反正肯定不好。




“我让你戴手表,你就是不戴,你要气死我。”




陈子轻手上使劲揉着,他既心疼又恐慌,眼泪扑簌簌掉落。




到下巴上的泪水被吮掉了。




恢复意识的虞平舟舔了会他的眼睫和眼尾,沾着咸湿的苍白薄唇下移,沿着他脸上的泪痕一路舔吻下来。




含住他圆润饱满的下唇,吻得缠绵而温柔。




陈子轻还是哭,他的眼泪像是掉不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一颗颗的,全都进了虞平舟的口中。




陈子轻被虞平舟吓得精疲力竭,后半夜频频做噩梦。




脚心传来痒意,陈子轻条件反射地想要在被子上蹭蹭脚,没成功,有股力道阻止了他,也禁锢着他。




本来应该和他睡在一头的虞平舟躺到了另一头,抱着他的脚咬。都这会儿了还知道克制,竭尽全力收着酸涩的犬牙,只留下印子,不制造血迹。




陈子轻吸了口凉气,Alpha这种生物真的精力旺盛到可怕,尤其是易感期。




不用睡觉,不用吃喝。




陈子轻心想,虞平舟回想自己这次的易感期变得粘腻又饥渴还卑微,跟条离不开主人的大狗一样,不知道他对着我会不会尴尬。




……




没有那种情况。




虞平舟易感期结束后十分从容。他的接受能力一向异于常人,就像他第一次得知易感期的自己竟能通过弟弟解决睡眠障碍,也没特意去处理这一奇异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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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陈子轻憋不住地主动提起来:“你都要把我的后颈咬烂了。”




虞平舟态度自责:“我很抱歉。”




这四个字一下就让陈子轻没了质问的气势,他嘀嘀咕咕:“我怎么跟你说我不是omega,没办法被你标记,你就是不停下来,也不听。”




虞平舟




没言语,他露出来的神态是意识到错误,进入了反省模式。




少年哼了一声:“你还坚持说我有生殖腔。()”




这时虞董开口了:关于这件事,我记得我说的时候意识还算清明,也及时对你解释过,是在梦里。?()_[(()”




“那你在梦里进我生殖腔对我成结,”陈子轻顿了顿,“你不说,我真看不出来。”




虞平舟颇为优雅地笑道:“春|梦而已。”




陈子轻刷地扭头:“而已?你的春|梦对象是你多年好友的未婚妻,这也能叫而已?”




虞董的面上瞬间就没了笑容。




陈子轻戳到他逆鳞,咽了口唾沫不吱声了。




有一晚在华悦君庭,虞平舟和他睡一张床,他腿上的一大块,应该就是虞平舟在梦里对他成结的证据。




布料后面的腿肉都青了。这跟子弹头打在身上有什么区别?




体内成结,生殖腔不得酸死啊。




打住,收收探索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请佛祖渡我,阿弥陀佛。




“你对你易感期所做的种种,有什么要说的?”陈子轻问道。




虞平舟:“没有。”




陈子轻整出了法庭审判的架势:“那你不反驳?”




“不反驳。”虞平舟状态松弛,毫无愣头青的局促,“都是我内心真实的一面。”




虞董简短地为易感期的各种狼狈混乱,以及庸俗狰狞,同时血腥残虐的性与欲做了个总结。




陈子轻抠着身前的安全带,他挺怕虞平舟下一刻就来一句“对于你扇我耳光”这个话题:“别的我就不说了,哥哥,你答应我第二天就跟楚未年谈婚约解除的事情,还要保证如我所愿,不会让他不再理我,要他继续站在我这边。”




“考虑到情况特殊,时间就推迟了,你最快明天和他说,最晚不能超过这个月。”陈子轻说出顾虑,“我想你主动提,别等他发现,那我们就被动了。”




虞平舟:“好。”




陈子轻得到回应,稍稍放松下来点:“那你准备怎么谈?”




路前后空荡荡的,虞平舟打着方向盘:“别说跟你未婚夫有关的话题,一说起来没半小时受不了尾。”




虞董教导弟弟:“山路不安全,不要让你哥哥走神分心。”




陈子轻把嘴闭上。




过了片刻,他又张嘴:“哥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虞平舟笑说:“除了做||爱,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陈子轻震惊万分,他竟然有天能从虞平舟的口中听到“做||爱”这两个字。




多违和啊。




虞平舟的气质跟那两字根本没法放到一起去。




陈子轻转而一想,虞平舟易感期做的各种行为都挺震撼的,分裂出了第二人格似的。




旁边响起Alpha的声音:“你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陈子轻底气不足:“眼下我有婚




()约在身,还有好几个哥哥,婚约可以解除,但哥哥们不能不要,我为了让他们永远围着我转,必定要不时陪他们玩,不可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