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只是闲聊(第2页)

印象里两人几乎没怎么吵过架，有过一两次吵得比较厉害的，但事后他们都默契地从来不提那些事情。互相包容和理解，这种相处模式，或许一些人几十年后才会学到，但在这对姐弟身上，如果不学会这个道理，他们便无法相依为命到长大。<p>

“我笑，是因为我刚才看到了有趣的事情。”林弦回答了林年刚才的问题。<p>

林年转头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咖啡厅，唯一的光源是落地窗户外照入的日光，使得咖啡厅处于一个明亮与昏暗的交接点，光与影互相沉淀在这个静谧的空间，一排排玻璃杯的影子藏在架子上更显得安静。<p>

“我没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林年视线回到林弦身上说。<p>

“那是因为你的权限还不够。”林弦解释。<p>

“所以你的权限就足够了？在这个尼伯龙根里？”林年尖锐地问道。<p>

“我么，还行吧，虽然不能大幅度地进行改写，但只是作为后台的一个看客，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祂并没有限制我这方面的自由。”林弦点了点头回答。<p>

林年听见她坦然自若地说出了“祂”这个代词，面皮轻微到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虽然中文语境里的“ta”可以代指很多个不同的字眼，可在如今的谈话里，这个“ta”只会指代一个人。<p>

“所以叶列娜说的都是真的。”林年望着林弦轻声说。<p>

“她的话，可以信一半，也只能信一半。”林弦叮嘱道，“不要认为这个世界上谁是你可以完全相信的人，这个世界上你谁都不可能完全相信，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你离失望和背叛也就不远了。”<p>

“那你呢？”林年盯着林弦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