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大学里总有琐屑的事(第2页)

“保险箱里是什么文件?”林年问。

“这点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总之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文件。”施耐德在这方面上很难得的含糊其辞了,即使他装作面无表情低头工作的样子,林年也看得出他是在敷衍自己。

“所以呢?”林年再度捏了捏鼻梁。

“你能找回那份文件吗?”施耐德问。

“为什么是我?”林年叹了口气。

“那群笨贼虽然很笨,但不得不说他们把信息部的每一个环节和关卡研究的很透彻。从盗窃教授的通行证,再到破译诺玛的步伐模拟算术,以及想办法骇入学籍系统加入了自己虚假的面容捕捉,甚至还算清了诺玛定期维护的周期时间,通过别的地方引起骚乱调走诺玛的部分算力,一步扣一步最终成功.盗走了和他们目标完全不相干的执行部文件。”

“伱确定这是一个意外,不是什么一环套一环的阴谋和布局?”林年直接点出他最关心的事情,别到最后忽然来一个,箱子里的文件其实又是什么“ss”级机密。

“纯粹意外,意外的不能再意外的意外。”施耐德强调,顿了一下后又淡淡地说,“我以我的人格做担保。”

你不如以执行部的咖啡机做担保还更可信一点,林年想。

“即使他们再聪明,执行部真想找到他们也就是最多不过半天的时间,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卡塞尔学院,想要找一个家贼对于诺玛和执行部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他说。

“一旦执行部和诺玛动手,性质就不一样了。”施耐德点出了一个林年忽略的问题,“盗窃身份卡,私自闯入冰窖,骇入诺玛系统,盗走执行部的文件,等等,你知道他们那天晚上做的事情加起来一口气破坏了多少条校规吗?如果严肃追查的话,他们的下场最轻也是退学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