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故事加代传奇

第16章 加代险招灭顶之灾

 话说邵伟被抓,满军要邵伟二选一。邵伟都不知道说啥了:你让我跟你干,我有一位恩人,是他资助的我,我已经给他一半的股了,如果说再给你拿一半,老弟我就不挣钱了。大哥,希望你能原谅,深圳这么大,我去别的区干去,是不是!兄弟指定不挡你的财路。


 “老弟,你可能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没有第三个选项,就这两个选项,你自个儿选一个,要么就是你别干了,要么就是跟着我干,你可能没太听懂。


 你这么的,让你跟着我干,你是不干了是不是?那行,你给别人拿着股份,那好,那你别干了,好吧?我也实话告诉你,你就别干了,你要是再干,那可就不好了。


 再一个,你这已经犯规矩了,现在把你那个货收了,货在哪儿呢,我让我兄弟去拉回来去,然后呢,以后你就别整了,我把这批货拉回来,当给你交罚款了,你的处罚你得给我赔偿。你往家电厂子这一冲,我的货现在没人要了,我这损失有多大,你知不知道?


 这么的,一会儿你领我这几个兄弟上你那个库房,把你那批货给我拉过去,梅子,大虎,你俩一会儿跟着去,把那货给我拉过来。


 行不老弟?我也不难为你,这是比较轻的处罚了,你没挣多少钱,我也知道,钱我就不要了,把货给我拉回来,然后以后你别整了!”


 “你不能欺负我,大哥,兄弟我怎么说…”


 “你不用说了,你怎么说都没用,你就把货给我拉回来,你就别整了,挺好的,多说一句话你都有罪!”


 “哥,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来,我没听清。”


 “我说我不同意!”


 “不同意是吧?不同意行,那谁,雷子,还有那谁,他不同意!”


 身边十多个小子,一瞅就要往前上:你还不同意啦,拽里屋去来!


 满军拿手啪的一指唤:拽里屋来!


 小雷子他们往过哐当的一来,邵伟也瘦,也不能打,还没有俩手指头,而且长的还贼瘦,长期营养不良似的。


 这几个小子一过来,往脑袋上咔嚓的一薅,一薅头发,邵伟正好还是长头发,咔嚓往里头一薅,直接给他干个跟头。


 甚至说都没等你到屋里,十多个人,那可不是人少,围成个圈,邵伟搁里头就拿手护着脑袋,即使就是这样,你就瞅着,一圈人下来得什么样。


 而且,个顶个穿的都是大皮鞋,都不是往身上卷了,照脑袋上,照身上哐哐踩,叮当的:打着不过瘾,取棍子来!


 一喊说取棍子来,啪嚓的一回到当时的后边,有个什么玩意儿,像钢管似的,直接提溜过来了,两米来长,照脑袋上叮咣的拍。


 你就听噹的一声,这一棒子,一钢管,就扑通的一下子,打脑袋上啦,你说得什么样,当场就给打昏了,包括身上,脑袋上,就半拉脑袋直接给打湿了,全是西瓜汁。


 满军这一瞅:行了,来,行了行了行了!


 大伙儿啪的一散开:把他给我推出去,扔门口去,爱死不死,扔门口。


 这一说扔出去,大伙儿叮当的,上来薅头发的,拽衣服的,哐当直接给甩门口去了。


 这边,正赶当天深圳还下雨,趴到马路牙子上,得搁这儿浇雨浇十多分钟,赶上雨大点儿,让雨水给呛醒了,来来往往的路人啥的,也有好心的,过去扒拉两下:小伙儿,小伙儿,怎么打这样?


 一瞅脑袋打的全是血,雨水里边都是血,还挺扛活,自个儿醒了,但是动弹不了了,搁这儿一翻身,仰巴着,翻过来了。


 来来往往都打眼看他,还算是碰着好心人了,这一摆愣手:大姨,麻烦你帮我一把,帮我打个120,我打不了电话了,你救救我,我这脑袋昏,我站都站不起来。


 还行,这大姨还挺讲究的,那一棒打脑袋上,你搁谁也受不了啊,打当时路边上给打个电话,打的120,这才算给整医院去了。


 等说到了医院,自个儿也不是没有钱,但这货指定是卖不成了,大夫也说了,这一个来月你都出不了院,好好养着吧,脑袋里边给打的有点儿脑震荡了。


 那身上你就一瞅,胳膊给打骨折了,肋条骨给打折三根,腿啥的倒没什么大事,后背啥的就搁地上滚的,拿脚蹬的,拿脚刨的,就全给打秃噜皮了,你说打的得多惨。


 等说包扎完以后呢,身上,包括脑袋上,缠的全是纱布,这边拿电话也给打过去了:喂,哥,我是小伟。


 “小伟,你咋的了,这两天忙活啥呢?”


 “哥,这两天我那什么,我就不上你那儿去了,完了过两天我把钱给你。”


 “哥不是问钱的事儿,你怎么说话这动静,咋的了,跟哥说。”


 哥,我这住院了。


 你咋的了,有病咋的?哥上医院看你去!


 哥,你不用来,那啥,我这刮了一下子,我就跟你说一声,我这没什么大事。


 你在哪个医院?


 哥,你真不用来。


 我到罗湖医院找你去,要不你就告诉我你在哪儿?


 那行,哥,那你来吧,好嘞。


 电话啪嚓这一撂下,加代也不知道他出什么事儿了,他也没说。正赶说当天江林也没啥事儿,江林也说:走,哥,我跟你一块儿过去,看看小伟去。


 这哥俩一起来的,当时开这台佳美,往这边罗湖医院这一到,等你说进了病房,加代这一瞅,那一身缠的全是纱布,而且胳膊搁那儿吊着,肋条骨这旮旯缠的全是纱布。


 大夫正好进屋给换药,加代这一瞅:不是,小伟,怎么回事?


 邵伟搁那儿躺着:哥…


 看小伟欲言又止的样子,代哥转身问大夫:大夫,这怎么回事儿?


 你是病人家属呀?


 我是家属。


 那怎么才来?你看叫人给打成这样,家属来都不来,问都不问,这小子也算是命大,肋条骨折三根,胳膊也骨折了,那啥,这换完药了,你们唠唠嗑吧。


 大夫啥也没说,直接出去了,你赶加代一听大夫这么说,代哥直接就懵了,江林也懵逼了:你跟哥说实话,你怎么整的?谁打的你?


 哥,我没有事儿,这做买卖难免的,就像哥你说的,难免有点儿纷争,这利润大了,就有那个同行啥的挤兑我。


 那挤兑你也不能这么打你呀,同行有纷争属于正常,有事儿说事儿,拿买卖说话,怎么能打你呢?


 惹不起呀哥,人家说人家做的早,做的挺大的,不叫我干了。哥,我也想好了,以后我该干我还得干,我不能因为他一句话我就不干了,是不是?哥,最起码我得报答你的恩情。


 哥不是说那个,你跟哥说实话,怎么回事儿?你跟哥说说。


 哥,有个叫满军的找我了,不让我干了,说在罗湖区抢他的买卖了,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让我跟他干,一个是让我干不了,我说我肯定不能不干,再一个,我也不能跟你干,因为我有我哥,我得给我哥拿一半的股份。


 然后呢?


 然后他要把我货拉走,说算罚款了,我就没同意,那是我拼死拼命挣来的,我说不能给他,他就给我打了,没啥大事儿哥,你不用担心我,一个月以后基本就能好了,大夫也说了,我这边基本就已经成型了。


 哥,而且,这里边的道道啥的,我已经摸明白了,哥,我以后还得接着干,你就不用管我了哥,我没事儿。


 你赶说加代搁这儿还没说别的,江林也可怜他,而且说加代这个时候还没到爆发点,但是马上就要爆发了。


 你猜谁来了?也没人通知他妈,兴许人是老妈,自个儿儿子有什么感应,或者说哪个邻居说的,他老妈来了!


 往病房里啪嚓的一进,代哥江林也都管她叫妈,之前我也给大伙儿讲过,往起这一站:妈!


 包括江林也是:妈!


 老太太打这病床边上这一来:小伟,你跟妈说说你咋整的?


 她自个儿亲生儿子,说着说着,眼泪就噼里啪啦掉床上了,赶说这边,小伟也说:妈,妈你别哭了,没有事,我这刮了一下子,就是刮一下子,正好赶上下雨,天太滑,我搁那个车上我掉下来了,啪的摔了一下子,啥问题没有。


 这么的,妈多了也没有…


 他不知道小伟挣钱了,小伟也没跟他说,他的钱一直在攒着,因为外边的人情还没搭对完事儿,小伟也没往家里边拿钱。


 他这老妈打自个儿兜里啪的一掏,掏出来一个小手绢包的,里边还有个塑料袋,加在一起,是之前加代给的钱,也就是5000多块钱,全给拿出来了:儿子,妈多了没有,这5000多块钱,这是当时你给妈的,让妈买点儿衣服啥的,妈没舍得花,你这住院了,需要用药啥的,这么的,你就用点儿好药,别舍不得!


 就这一句话,给代哥干的受不了了,更受不了的是江林,往前这一来:老妈,你别说这个,不用你,咱们这帮哥们都在这儿待着呢,妈,这钱你留着自己花,咱们给小伟花,不用你。


 小伟也说:妈,你把这钱留着,我有钱。


 你有啥钱,你有钱妈能不知道吗?这钱你留着花吧。


 代哥也受不了了,往前啪的这一站:江林呐,上医院底下去给存5万医药费去,完了之后呢,那个啥,这事儿哥管了。


 江林这一摆愣手:哥,谁也别管了,邵伟和我的关系是最好的,这事儿让我去办,好吗哥?


 你打算咋办?


 哥,他怎么打的咱们,咱怎么打他,你看行不行?


 那你给左帅打个电话,让他带人去,你带着他们。


 那好了哥。


 你赶紧去吧江林,把这事儿办明明白白的,我在这块儿陪着小伟。


 加代亲自下楼存的钱,给存了五万医药费,在病房里边,既陪着当时小伟他妈,也陪着小伟。


 另一边,江林二哥亲自出手了,什么叫文武双全的大哥,一边往楼下走,这边拿个电话,这边左帅也有电话,代哥给买的,那手表都九万多一个,都代哥给的。


 拿个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帅子。


 二哥。


 搁哪儿呢?


 搁游戏厅呢,我们哥几个搁游戏厅打游戏的,咋的了哥?


 把兄弟都集合起来。


 咋的了哥?你说。


 小伟你认识吗?


 认识呀,不表行那小孩儿吗?人挺好的,咋的了哥?


 把你兄弟集合,马上到红岭中路等着我,我开车过去,有个叫大发电器的,里边人给小伟给打了。


 咋的,打小伟?打的怎么样?


 给打的伤挺重。


 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过去,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这一回脑袋:都别玩了来,别玩了!


 这一吵吵,底下大东子,包括底下还有七个兄弟,算左帅在内,还有七个人,黑子进去上大学了嘛。


 远刚这边一瞅:咋的了帅子?


 刚哥,没有事儿,二哥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那边有事儿,让我过去一趟,你别管了。那谁,把那刀给我拿出来。


 江林给买了一把刀,江林定制的,花两万多买的,真正说包钢,锻打,淬火,又什么这个雨花纹,这刀做的相当厉害了,就是碗口粗的草席,一连着十个,一刀下去,呲啦的一下子,从头到尾,连个毛茬都没有,就贼整齐,九一年,花两万多定的,你说得什么样?


 底下这帮兄弟没用好的,给左帅单独打这么一把,往过这一拿,拿到手里那都沉甸甸的,包括那个壳,都是黑檀木的,把是这个皮的,一握到手里得有那种质感,而且不脱手。


 帅子往手里这一握,就拿这把刀都厉害,后边的兄弟拿的全是战刀,打当时这门口,往车上哐当的一上,刀就搁后边别着,坐那个出租车里边,司机都不敢说话,一瞅帅子他们也害怕:老弟,你们这是打仗去咋的?


 跟你有关系呀?开你车得了!


 我就是问问你,问问,到红岭中路是吧,你们抽烟,随便抽,我车随便抽烟!


 话真他妈多!


 挨骂了司机也不敢吱声,这一路两台车,拉着七个人,到红岭中路了。离老远左帅也看见了,江林那车搁道边停着,往前边啪的一来,一敲窗户:哥。


 江林啪的一下车,什么派头的,一身西装,敞个怀,里边穿个黑衬衫,贼有派!往下这一来,小黑皮鞋,叭叭的一跺脚:到齐了吧?


 到齐了哥。


 一会进屋里,帅子,这帮小子成可恨了,知道不?


 我明白哥,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走,进屋,进屋看看再说!


 这一说进屋,江林搁前边这一走,后边跟七个兄弟,左帅都搁后边跟着,那叫江林二哥呀,比你大,整个团队的核心。


 你看帅哥什么派头,这刀就搁后边掐着,随时随地拔刀。往屋里边一来,一楼能有五六个兄弟,在里边拐角有个屋,里边是麻将室,门是开着的,满军就搁里边打麻将呢。


 这五六个小子一瞅,拎刀进来的,往起这一站:干啥的,你们干啥的!


 往起这一站,江林往过一站,双手这一叉腰:兄弟,我问一下子,谁叫满军呀?


 满军?你啥意思,那是我大哥!


 在哪儿呢?把满军喊出来来,把满军喊出来!


 你他妈是干啥的?


 就这一句话,江林什么样,因为本身离的也不远,两米来远,江林往前就一个箭步,往前这一上,拿手啪的一下呼他脸上了,就这么摁他脸上的。


 后边是那个茶台,这茶台上正好有壶水,倒水喝茶嘛,而且还是开水,直接摁他脑袋了,扑通的一下子,他这脑袋直接砸这水壶里了,扑通的一下子,当场给你烫秃噜皮了,拿手这一摸头发,掉一把,跟那个秃噜秃毛似的。


 后边那四五个往上一来,都不用江林喊,贼有默契,这把刀砰砰的一拔出来,如果你要细看说,那都闪着寒光的,带着杀气的!


 左帅往前啪的一冲,眼瞅着一个小子空手,左帅照脑袋上挥舞,刺啦的一下子,当场就给干个跟头。大东往前一上,这四五个小子说什么,就跟那个切白菜似的,切瓜砍菜一样的,四五个小子瞬间就躺地下了,有捂脑袋的,有捂胳膊的,捂胸口捂后背的,有趴地上的,有躺地下的,什么样的都有了,就全撂倒了。


 你说这么一砍,里边那麻将室也听见了,其中一个小孩儿往前这一探脑袋:谁呀,干啥的?


 一喊说干啥的,左帅拿刀这一指唤:过去来,过去!


 哐当往里头一冲,江林就搁那儿一站,手掐着腰,那还需要二哥亲自动手吗?往那个当间一站,左帅的这帮小属实也真敢干,左帅冲到里边,不管你谁是谁,代哥让我砍我就砍你,没有那些废话,你乐谁谁,砍完你再说!


 他们往那麻将室里边一冲,三个人,就是背对门口的位置,三个就是背对门口的,满军坐里边,左帅他们一冲进来,其中一个小子一捂脑袋:你们要干啥呀这是?


 往这里边一冲,这小子站起来了,左帅就直接干了,里边地方还小,施展不开,照大腿刺剌的一下子,直接给干穿了,往出啪的一拔,西瓜汁泚就干出来了。


 这边这小孩子正好要走,朝着小胸口刺剌这一下子,他一个人放倒两个。哐当的一下子,那边一捂大腿,往地下一坐,这边一捂胸口,哐当的一下子,两个直接撂倒了。


 哐当的一甩刀:谁要上,起来来,起来!


 这几个小子不会了,懵了,靠墙了,满军都靠墙了,左帅这一瞅:都别动了,谁是满军,谁是满军!想死咋的?


 满军该说不说,这小子属实有点儿脑袋,一股脑的功夫,在这种情急之下能说什么话?身边还有个兄弟:大哥,搁楼上呢,满军搁楼上呢,楼上有个办公室。


 左帅这一瞅:走,上楼看看去!


 他们都没见过满军,一瞅搁哪儿呢,不知道。左帅一喊说上楼,啪嚓一下子,左帅带兄弟往楼上这一跑,满军搁这屋里这一瞅,左帅他们出去了,一摆愣手:走,出去走!


 哐哐的一下子,打麻将室往出这一冲,瞅见江林了,江林一看,满军也顾不上那些了,满军跑就太快了,说句不好听的,砍谁谁跑不快呀,就搁后边撵着你砍,谁能跑的不快,对不对?这很正常!


 满军打门口这一干出来,根本就是慌不择路了,哪儿哪儿也不管了,两边还挺繁华的,有那个小胡同啥的,胡同也多,随便不管哪儿的,直接干进去啦。


 扑通这一干,等说江林这边一出来,人早没影子个嘚的了,一往屋里这一喊,左帅也下楼了,往楼下这一来:二哥,楼上没人。


 满军跑了。


 跑了?不应该呀!屋里没有啊。


 这小子应该知道咱没见过他,搁那儿给咱撒谎,告诉咱搁 楼上呢,妈的,刚才跑出那个指定是他!


 江林一回首,看见满军一个兄弟,啪的一薅衣领子:是他不?


 大哥,是他,军哥出去了。


 江林啪的一松手:你妈的,砸了,给店给我砸了,给砸了!


 这一喊说砸了,左帅这边一摆愣手:砸他来!


 大东子他们往后边这一来,什么茶台啦,麻将机啦,包括里边的鱼缸,花瓶,拿刀叮当就开始砍,江林干什么,走到前边,双手合十:关二爷你别挑,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对你不是不尊敬。


 左帅往过一来也是:二爷,别挑,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跟他们的恩怨,不是冲你,你老在这儿,咱指定不敢干啥,都是在你身后砍的人,你别挑。


 社会也是,必须得这样,将来你再看现在的时候,包括大东他们,砍完之后呢,挨个到这面前说别挑别挑,都得这样!


 大伙儿挨个做个揖,唠叨两句以后,到门口连打车再上江林车,屋里就给砸的破布烂衫的,管你什么茶台都给你砸他!


 打这边车一上,直接回医院了,左帅也跟进来了,刀啥都放车里了,左帅往屋里这一进:大哥。


 江林也是:哥。


 加代这一回脑袋:怎么样?


 他妈得了,让他给跑了。


 跑了?


 别提了哥,左帅不认识他,我也不认识他,在这屋里他骗咱们,告诉咱搁 楼上呢,左帅上楼功夫,他跑出去了,但是呢,哥,咱把他店给砸了,那公司全给砸了。


 那没事儿,砍人了吧?


 左帅这一回脑袋:砍了,搁屋里,他公司那些小子让我全给砍了,全叫我给干了,得砍七八个。


 行,小伟呀,听见了吧?


 小伟搁这儿:帅哥,二哥,谢谢你们!


 左帅这一回脑袋:兄弟,你真也是的,打仗这事儿你找我呀,当天你真也是的,打你你告诉他,让他上游戏厅来找我来,你让他跟我谈就完了呗,对不哥?


 加代这一瞅:不对,帅子,你厉害呀?


 不是,哥,我就是这么一说,最起码说我不能吃亏,你说这小伟吃亏了,我这心里难受。


 江林也说:对,人左帅说的对,咱这兄弟都在这儿,最起码说不能吃亏。


 行了,那个啥,小伟呀,你就好好养伤,哥多了就不说了,有啥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你记住,不管啥事儿,找你哥,我是你哥,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哥。


 这就行,那大哥为兄弟还得咋做呀?


 打医院,大伙儿这一出来,左帅也说:哥,这小子瞅着我…


 加代这一 瞅:这么的,江林呀。


 哥。


 这两天你给我盯着他,找一找这个满军,知道不?找到他以后呢,也别砍他了,你就给我告诉他一声,因为咱们已经把他公司给砸了,把人兄弟也给砍了,是吧,事儿已经做够了,你给我告诉他,再有任何事儿,找我 加代来,别拿小伟说话了,把这句话告诉他,如果说再有下一次,再找小伟,咱还得揍他。


 行,我知道啦。那谁,大东子!


 江林很大的,下面兄弟可以随意调,大东子这一瞅: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