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风暴东北老大哥

第372章 倾诉(第2页)

 “哦,你发现了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我觉得他似乎想要表现什么似的,和那个姑娘大谈江子明的那些丑事,引来许多人的目光,而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一个劲地向他问这问那,不时地还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难道安曼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赵玉湖?但他分明是个五十岁,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啊?也许洗浴中心的走廊到了下半夜,灯光就暗淡了,从年纪上看不出有什么差别。江子明是后半夜三点以后被杀,而房亦民在碧水云天见到赵玉湖的时间还没到午夜,在江子明就要被杀的几个小时之前居然大谈特谈江子明。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也和那个范福平说的完全一致。

 这个时间也可能是江子明出现在碧水云天的时间。他似乎在等着这样的机会,如同期待着迟娟进入他的陷阱,在这只有男人出入的特殊的场所他又和江子明狭路相逢。难道是他看到了江子明这个令他痛恨的人才引发出这样一番话语?但贾丹感觉到,赵玉湖似乎在发布一种特别的信息,那个学生模样的姑娘分明是想知道什么而有备而来。

 别人杀人都是偷偷摸摸的,如果他是嫌疑人,为什么还要这样的大张旗鼓在这个特殊地时候讲江子明的丑事?那个年轻姑娘怎么会对这事如此感兴趣?如果是金钱和肉体的关系,她又没必要取悦于他这个半老的男人。

 如果赵玉湖是


杀了江子明的凶手,这个姑娘无疑是个知情者。可问题是出现在江子明被杀现场的,只有一个男人。和迟娟被杀的现场完全不同。

 贾丹问:“那个姑娘长的什么样?是不是有些瘦弱,很秀气的样子,个子在一米六以上,但不会超过一米六十五?”

 “大概是那个样子吧。这女学生我好象见过。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如果她是师范学院中文系的,应该是我女儿的同学,她为了学费,也想立刻成为有钱人,干脆就干起了这个。”

 一个女学生为了生活干这个的倒也不少。可是,她和赵玉湖的关系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吗?贾丹拿出那张图象,说:“你好好看看,这个人像不像这个赵玉湖,虽然他们的年纪差距很大。”

 “他是谁?是杀了迟娟的嫌疑人吗?”房亦民仔细地看了看后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个人同时出现在两起杀人案的现场,可是,迟娟和江子明又怎么能弄到一起去?凶手为什么要杀这两个人?这人不就是赵玉湖吗?这可就不明白了。”

 贾丹指了指图片说:“这可是个年轻人,当赵玉湖的儿子还差不多。你看,他们仅仅是年纪方面的差别吗?他的儿子就是开出租车的,对二道村也一定是熟悉的。可是,你说他突然成了有钱人?”

 房亦民大感疑惑:“他们和迟娟不可能认识。迟娟是不会有这样朋友的。他儿子看来真的成了暴发户了。一个突然暴发了的年轻人,又怎么会去杀人?不会是在金钱上和迟娟发生了什么纠纷吧。”

 “他现在不再抽那种一两块钱的羚羊了吧。”

 “昨天他抽的可是最高级的中华。”

 那个羚羊牌的烟盒是他故意丢弃的吗?

 “你知道赵玉湖住的地方吗?”

 “他返城时请我去他家吃过饭,现在是不是还住在那里就不知道了。如果要把图象找个人看看,那我可以告诉你。他家住在机场路,吉祥社区里面的一栋平房。”

 “我们现在就去那里。求你也跟着我一起去,没问题吧?”

 “我可不敢不去了。跟你说,我没看迟娟最后一眼,有些后悔了。”房亦民说着,跟上了贾丹的脚步。

 江北新区的治安是宋宝田的属地。贾丹给宋宝田打了个电话,让宋保田在吉祥社区的门口等着他们。宋宝田也没问什么事,放下手头的工作,立刻开车赶过去。市局的大队长一个人出动的时候还真不多,但宋宝田也没多问。几个人来到吉祥社区,刚走进社区委员会的大门,就听到主任沈凤云大声叫道


:“宋队长,你是不是知道我们正要去找你?要不你就有特异功能。”

 贾丹和宋宝田房亦民看到,在沈凤云的办公桌上,有一张杜思成石艳春他们绘制的电脑模拟图像。几个街道干部正在对这个电脑模拟图像热情洋溢地说着各自的看法。宋宝田对几个人做了介绍后,沈风云对宋宝田和贾丹说:“现在人人都在议论迟娟和江子明的被杀。这个人就是嫌疑人吗?我们都觉得这个人非常像那个赵一壶。”

 “赵一壶?就是赵玉湖吗?”贾丹问道。

 沈凤云快人快语,又解释说:“是的。这是这个人的外号。赵一壶就叫赵玉湖。因为他几年前单位黄了,下了岗,找工作也找不到,每天早晨起来都得喝上一杯。他说这都是叫那些有权有钱又不干正事的人给害的。”

 “你敢这样确定?”贾丹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

 沈凤云坚定地说:“如果这个图像准确的话,我就敢。他家住在小区里唯独的一栋平房里。他有个儿子叫赵立东。给别人开出租车。老婆是个半傻不傻的女人,每天卖点破烂的土豆茄子。”

 “赵玉湖最近都在干什么?你们见到他没有?”

 “好象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怎么了?不是惹出什么麻烦了吧? 不过,有一天我看到了他,觉得有些和过去不一样的感觉。”

 “什么地方不一样?”

 沈凤云摇着头说:“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有着一股和过去不同的劲头。”

 “是他突然有了钱发生了变化吗?”

 “可能是吧。”

 “他的儿子是干什么的?”

 “是个出租车司机,给别人开车。”

 “赵玉湖不去工作,又什么也不做,哪来的钱?他的儿子就是个开出租车的?还是别人雇佣的司机?他现在还在开着车吗?”房亦民十分惊讶,这和所谓的暴发户根本联系不到一起。

 “是啊。他家怎能买得起车?要说这事,我们也感到奇怪。我觉得这小子也不是个简单的年轻人。一个多月前,他妈在小区的门口卖菜时被车撞了,车也跑了,撞得还挺厉害。我们以为女人只能等死了,竟然有个朋友给他送来十几万。一般人还真没这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