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 顺颂时绥9(第2页)

 何顺颂摸着脑袋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那我和时绥去厨房啦。”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去,光看背影就觉得十分般配,宋母出神地看了一会,不禁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感叹道:“真希望这俩孩子一直这样。”

 神偷笑了笑,“时绥从小就比旁的孩子聪慧,从来不用我们操心,旁人都说,这是个来报恩的孩子。”

 宋母一脸慈爱,“咱们的女儿,自然是最好的,我有时候,宁肯她不要那么懂事。”

 小厨房里,小夫妻忙得热火朝天,何顺颂砍柴,宋时绥烧火,过了会,饺子下锅,熟了之后捞出来放在有孔的蒸屉里漏水。

 宋时绥又添了一些木材,把蒸饺放


在蒸屉上蒸熟,砍完柴的何顺颂进屋给她扒蒜。

 十八岁的青年虽然身形高大,但容貌尚且残存着一丝年轻人的稚嫩,砍完一堆木柴后微微出了些薄汗,通透的皮肤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纵使这些日子变得有些沉默,但身上的那种青春气息,仿佛春天的青草地,让人一看就打心眼里喜欢。

 宋时绥接过他手里的蒜瓣,趁着左右无人,立刻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何顺颂瞪大眼睛,结巴了:“时、时绥......”

 宋时绥觉得自己很坏,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何顺颂被她调戏之后面红耳赤的无措样子。

 这时候,宋时绥才领悟了曲笙寻那句话——床上喜欢野的,床下喜欢奶的。

 曲子诚不欺我。

 书中的六个男主都是风情各异的绝世美男子,一个比一个吊炸天,一个比一人不像人,原著作者的那些华美言词毫不吝啬地用在这些男主身上,仿佛他们放个屁都是香的。

 但宋时绥对过分精致过分有距离感的东西实在喜欢不起来,最多有点好奇心,凑近之后多看两眼。

 自从丹东草莓打响了名气之后,她爸妈种草赚了很多钱,用多年积蓄在某个一线城市给她买了一个一千多万的房子,装修也花了很多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没有不精致的,还让宋时绥改成一线城市的户口。

 宋时绥住一阵就闷得慌,觉得地方太小,浑身不得劲,只有回到乡下老家,看到家里五百多平米的农村大院心里才舒服。

 她妈妈总是叹气,说那么多钱买的房子算是白买了。

 北方这边的乡下孩子出生,无论男女,都会给新增人口分一份土地。

 村里有个特别灵的算卦先生说宋时绥五行缺土,宋时绥也舍不她那肥沃广阔的黑土地,就拖着没改户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总之,宋时绥特别喜欢接地气的人和事,那会让她感觉踏实。

 就比如何顺颂,长得阳光帅气,会砍柴会扒蒜,会跟着她的神偷爹爹去山里打猎,会帮着她娘亲挑豆子,没事的时候还会和她聊一些天南地北的趣事,然后冷不丁地偷袭一下,就会搞得他面红耳赤。

 女人的爱情,除了一见钟情之外,在这些小事中也会不断累积加深,逐渐得越来越爱。

 宋时绥觉得自己越来越爱何顺颂了。

 顺颂时绥,他们两个简直是天生一对。

 两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新年,因为宋时绥怀孕不能


受惊,所以白天风雪山庄放鞭炮的时候,她和何顺颂去了风生水起崖。

 宋母不放心,非要宋父跟着去。

 宋时绥无奈叹气:“娘,我的轻功比在悬崖上行走的羚羊都厉害,你不用担心啦。”

 宋母神色严肃:“那怎么行,你如今有了孩子,那是一点闪失都不能有的。”

 一旁的宋父喝了口酒暖暖身子,笑呵呵的披上了斗篷,“你娘说得有道理,你俩武功再高,也终究是俩孩子。”

 前两天正好下了一场小雪,崖底的风往上一吹,落在岩壁上的雪花也被这风吹了上来。

 何顺颂站在崖边,看着悬崖底部被风吹上来的细碎雪花久久不动。

 宋时绥戳了戳他的肩膀,好奇问道:“小何,你在看什么呢?”

 何顺颂仰着头,细碎的雪花落在他脸上,他低声说道:“我在看这些被风吹上来的雪。”

 宋时绥仰起头:“雪?”

 何顺颂喃喃说道:“有些人的命运就像这些雪花一般纤弱无力,要依靠外力才能飞上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