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羞辱(第2页)

 她想起萧璟曾和她说的那句,他只有她,心下更觉可笑。

 他当真是满口谎言,她半句也不该信他。

 云乔搀着沈砚的手继续往前走去,无声冷笑,加快了扶着沈砚的步伐。

 短短几步路,很快就踏进了门槛。

 沈砚走路摇晃,顺手带上了房门。

 吱呀阖上的木门,将内里的云乔沈砚夫妻,和外头院落里立着的萧璟隔成两个世界。

 房间内,沈砚被云乔拖着往内室的榻上走去。

 房间外,萧璟脸色阴沉如水,冰寒瘆人,

 目光从内室阖上的房门上移到一旁窗棂。

 沈砚毕竟是成年男子,身子再病弱,云乔也抗得艰难。

 她勉力扶着他进了内室没多久,腿就发软。

 总算将人拖到榻上放下,已是筋疲力竭。

 沈砚迷迷糊糊瞧着眼前的妻子,只觉云乔而今,好生不同。

 他本就未曾在楼里真正纾解,眼下灯火靡丽,瞧见以往那副沉木模样的妻子,而今眼角眉梢尽是氤氲浓艳的风情。

 难免有动了欲念。

 伸手拽住了云乔衣带,将人往自己身上扯。

 云乔扶他进来本就费尽了力气,又不曾对着一个醉醺醺的人设防,冷不丁真被他扯着摔在了榻上,砸在了他身上。

 云乔尚未回过神来,那沈砚嗅到她脖颈的迷离香气,身下就躁动,喘着粗气去亲云乔脖颈,猛然咬了一口。

 牙齿咬破皮肉,云乔疼得嘤咛一声。

 这一幕,隔着窗,一一落进萧璟眼中。

 他后槽牙响了声,几乎是一瞬,人就来到了房门前,一脚将那房门踹开了来。

 门框被踹落,门栓也裂的不成样子。

 暖风阵阵的夏夜里,却让周遭的众人,顿感阴森可怖。

 内室里的云乔,惊惶抬眼,往门口看去。

 只见萧璟一身戾气,踩着门框,从满地狼藉中走进房内。

 此刻,沈砚醉意熏熏正伏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香气,一个劲的想要亲近。

 云乔推拒他的动作,被萧璟闹出的动静惊得滞住,停了挣扎。

 落在萧璟眼里,这一幕,却像极了云乔在沈砚身下,欲拒还迎。

 他眼里戾气重得能杀人,疾步行至榻边,一言不发,揪着那沈砚后领就把人扯了起来,扬手狠厉将人砸在一旁屏风旁。

 沈砚连他的人都没瞧见,就被这一砸给砸得晕了过去,没了意识。

 云乔知晓沈砚身子不佳,唯恐萧璟这一砸真把人砸出个好歹,再有个什么性命之忧,神色惊惶的起身,就要过去查看一旁沈砚的伤势。

 可萧璟哪里见得了她担忧沈砚安危的样子,又怎么会允许她过去。

 云乔人刚一下榻,就被萧璟掐着后颈,狠狠摔回了榻上。

 榻上被衾绵软,这一下却还是将云乔砸的身子发麻。

 她气急昂首,怒声质问他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萧璟喉间溢出冷笑,俯身折腰,寸寸贴近她。

 目光落在她脖颈那道新鲜的牙印齿痕上,目光冰寒。

 指腹握着帕子,擦了又擦,一遍又一遍。

 沈砚醉意熏熏咬的这一下,并不算太重。

 那牙印也算浅淡。

 可萧璟这一下下的揉搓摩擦,留下的红痕,却把云乔脖颈擦得红肿可怜。

 她不愿让他碰自己,咬着唇推搡他。

 口中带着哭腔骂道:“你别碰我!”

 萧璟闻言动作微僵,捏着那帕子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扔了帕子,猛然掐着她脖颈。

 寒声低语道: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你那不中用的相公?云乔,你让我调教得这般浪荡,他那般不中用,能喂得饱你吗?”

 萧璟话音过分,字字句句放肆羞辱。

 云乔被他言语惹得眼眶噙泪,心里愈发恨透

了他。

 即便被他掐着脖颈,也不肯低头,梗着脖子道:“你又比他好到哪里去?他就是再不中用,也是我的相公!我自然想让他碰,不愿让你沾染半分!”

 云乔这番话,彻底激怒了萧璟。

 他掐着她,将她脖子拎起,埋首在她颈间,张口咬在方才红肿伤处,用力撕咬啃食吸吮。

 那力道,比沈砚醉醺醺咬的那口,要大上十倍不止。

 云乔疼得拼命挣扎,纤细的双腿一个劲的踢打,双手也不住推搡着萧璟。

 萧璟一手攥着她手腕,拉到头顶,一手撕了她肚兜,扯下那脖颈上的细带子,缚住她手腕,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上。

 云乔扭着身子躲他,却让身上肚兜一点点下滑,最后堆叠在腰间,徒添浓艳春情。

 “你放开我!”

 她咬唇骂他,让他放开自己,萧璟却充耳不闻。

 不仅不放,他还将手贴在她脸庞,一寸寸往下抚过。

 停在那牙印处时,目光仍旧阴狠。

 下一瞬,猛然撕烂了云乔单薄寝衣。

 布帛撕拉声响起,刺得云乔耳朵发麻。

 她手被绑在床头,连伸手遮掩的法子都没有。

 双腿也被萧璟牢牢压着,动弹不得。

 “你……你浑蛋!你怎么敢的!这是我卧房,我夫君人还在屋里啊,你……你怎么敢的啊。”

 她又慌又怕,脸上泪痕交错,惊恐至极。

 怎么会不怕啊,夫君就在不远处的屏风旁地上昏着,她却衣衫不整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不是假山那日一石之隔,也不是书房酒窖里尚有遮掩。

 这回,是当真和她夫君,共处一室。

 云乔当然怕极了。

 可萧璟却是半点不惧,他冷笑,捏着她的脸答话:

 “我怎么不敢,我就是要他亲眼看着,看着你这个端庄贤淑,人人交口称颂的贤妻良母,是怎么在榻上放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