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故事:厂长的回忆7(第3页)

 

后来我才知道,亚美当时在单位有个秘密男朋友,高岗位,本地的,很有家底,因为这事也黄掉了。那怪谁,再说,她不就是图人家有钱又能给自己安排工作嘛。我觉得我做了件大好事。至于翔太,不久后辞了工回老家了,他老婆说不跟她回老家就要去喝农药。

 

最后,这场风波随着亚美也辞工换了个城市生活收尾。

 

我觉得自己为单位除掉了两害,但我没向大领导邀功,深藏功与名。

 

这俩人现在估计是恨我入骨,说不定就是他们把我绑进来的。应该是员工卡没有及时收上来,回头我要好好惩治行政那帮家伙。

 

走到第三个平台时,我依旧选择没有向平台方向进发,而是继续下行。可是,面前出现一个挡板,我摸了摸,表面还挺光滑,用力推了推,挡板纹丝不动。由于处于失明状态,我也不敢冒进,只能绕着挡板走,这一走,就上了第三个平台。

 

不会又有什么恶心的动物吧,我心里呐喊着。如果此时有个趁手的工具就好了。

 

突然,一脚踩空。

 

我直接摔落到了第四个平台上。刚才就好像谁在地板上挖了一个洞。

 

接着,几个冷冰冰的重物压着我的手踝脚踝,将我牢牢固定在地上。

 

不,应该不是地上,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感到冰冷的触感传来。我应该是在一个有金属面的东西上。我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一部短片。

 

一个人,四肢被拷在金属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展开,一个悬在半空中的大斧子像钟摆一样左右摆动,并以不易察觉的速度下降,逐渐靠近他的腹部。斧子下降的速度很慢,所以这个人经历了巨大的精神折磨,而最后,他终于被切成两半——肉体折磨也没有逃过。

 

我之所以有这个联想,是因为人的第六感。我看不到,也听不见,但我就是感觉自己的上空,也悬着一个锋利的东西,且在向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