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容熠川早就认识我?(第2页)

 这说话的路人记性实在是好,一开口就把最关键的点说了。

 刘姨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件事,她做梦都想变成我母亲,体会富太太的生活,为此就连给蒋临夏画的大饼都是雇人伺候她们母女俩,可这时为了达到目的,却是不得不咬牙忍了。

 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是真心好奇失去了郑秀兰这杆枪,她还能有什么本事。

 刘姨语气沉痛地承

认道:“是我,其实我本来不该再掺和这些事,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姐,你就别再骗大家了。”

 这说话的水平实在是高,一上来就先把道德包袱扔给了我,实在比郑秀兰强太多。

 我面对这个在徐家掩藏了二十多年真面目的人,也没敢轻敌,直截了当地问:“我骗大家什么了?”

 刘姨早有准备的摆出沉痛模样:“郑秀兰现在是我的亲家,按理说我是不该替她讲话,可眼看着她因为不了解情况被大家嘲笑,又出身农村不明白这边的弯弯绕绕,还是想多说句公道话。”

 “沈承远推你下悬崖当然是没得抵赖,可当时那个情况,他会情绪失控也是没办法的事,郑秀兰心疼儿子,难免惹你不高兴,但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实在不该这么嘲讽她。”

 她看似没有直接指责我,实际上却处处都在暗示其他人,沈承远和郑秀兰都是有苦衷的穷人,至于我这个受害者,则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实在是新鲜。

 我拦住气不过的莫荔,自行同刘姨交锋道:“激情杀人也是杀人,更何况我记得清清楚楚,沈承远将我推下悬崖之前,可不像是有苦衷的样子。”

 刘姨叹了口气,很失望地问:“你还是不肯说实话么?”

 我感到好笑似的嗤笑出声:“呵,我很想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实话可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谎话来了自然也有真话兜着,一年前的事早就脉络清晰地在我面前展示过了,如果真要说有我不知道的内情,便是容熠川在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