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六零怀了大佬的崽儿清春是金色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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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许虽然刚脱离毛头小子行例,但在很在乎的人面前,他也不例外。

“昨晚累坏了吧?吃吧,吃猪头肉补一补,这块猪脑子皮肉,适合你....”补补脑子。

说着江见许拿个了麦香馒头给她,又挟了一筷子猪皮肉到她碗里

韩舒樱当即白了他一眼,说谁猪脑子呢?她气呼呼挟向猪肉里面疑似猪尾巴长条的东西,放他碗里,怼他道“你也辛苦!大

夜不睡觉,满地走,给你吃!好好补补你那根尾巴!”她咬牙切齿,抱着她在地上走就算了

凌空后抱把她吓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就跟里面有

孟捣,她后来受不了不知道叫了多久,只知道他早上起来,一大早在拖.....!

不过怼完他,早上起来那种尴尬别扭的感觉,荡然无存了。

江见许忍不住低头闷笑,抬眼望着她气鼓鼓吃东西的样子,神色好被春风吹过,整个人莫名的舒展,高兴。许琳芳一进办公室,几个年长同事就问她:“怎么样小许,儿子对象满意不?”

许琳芳那是春风得意马蹄急,风风火火走进来,一看就是喜事将近的样子,她拉开椅子坐下:“有什么不满意,只要我儿子看上的人,我都满意。”“啧啧!”办公室几人啧嘴巴,不知道谁这些天愁眉苦脸,“打算什么结婚啊?”

“快了。”许琳芳坐下后,翻开宣传表,“还没见亲家,见了亲家再说。”婚事两家人还得商量呢。不过许琳芳性子急,想到什么她转身对几个同事道:“说起结婚我想起来,小黄,你和家具厂的刘主任是亲戚吧?这事儿我得找你啊,你让刘主任给我订几样家具呗。”“没问题,你要什么样式的,我带你找他去,保管一个月内让你凑足四十八条腿,不耽误结婚。”现在要凑齐结婚用的东西对普通家庭来说挺困难,不但要钱要票,还要关系,尤其紧俏货,得提前打好招呼,否则到时候有钱没地方买。四十八条腿就是大立柜、高低柜、写字台、凳子、箱柜等,虽然说有钱能买,但急用那就得等,还得找关系才行。“谢了小黄。”

“客气啥。”现在大家结婚都这样儿,你帮我,我帮你,一家还真凑不齐,小黄去年结婚,自行车票还是许琳芳帮忙解决的,许琳芳有个亲戚在省城百货公司做领导,弄张自行车票容易,江见许说给韩舒樱安排进省城国营商场,也不是自夸,主要因为他们家真有亲戚,内部有人事好办。“把家具解决了,其它的事就好办了。”办喜事的粮油,鸡鸭猪肉,菜场找熟人能解决,三转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以及咔嚓照相机,这对她们家来说都不是事儿。许琳芳已经开始想着结婚日子,她得催催儿子,什么时候到小韩家里过个门,双方家长见个面

,商量着年前就婚事办了,多喜庆吉利,只有白冰婚事定下

下来,她才能放心,到时就等着明年再抱个孙儿...这么想着,办公室一天她都喜气洋洋。

江见许和韩舒樱吃完早饭,先带她参观省委大院,后又去了侨汇商店,在那个年代,侨汇商店的店面看起来精美时髦,大面积玻璃,

店内商品几乎进口,

国营商场里没有,全是稀罕物。

本来有些无精打采的韩舒樱,一进侨汇商店,顿时眼睛放光了,买买买是她的归宿。

因为她看到了内衣!天啊,内衣!在这个年代她最不适应的就是内衣了,她穿过来时,身上有一件,但不能一直穿它,只能买了商场里的小衣换洗,小衣棉布前面带扣子,松垮垮没有型,舒服倒是舒服,但穿着毛衫看起来鼓囊软塌。她就想找这种罩罩,没有后世花样,基础款的也行,不要求多么精致的大牌货,

但国营商场没有卖。

现在她知道了,不是没卖的,是卖的地方不在国营商店,在这里!

这里不要票,要侨汇券,这种券一般人没有,她不知道江见许哪里换的,反正他有。

江见许莫名觉得侨汇商店韩舒樱会喜欢,果然,一带进来,这女同志就精神了,开始往柜台走,江见许倒无所谓,他带着韩舒樱进来就是让她买

喜欢的东西,这里是省城最昂贵的店面,县城那边连这样的店都没有,买都没地方买。

店里人较少,毕竟这时候能用得起侨汇券的人凤毛麟角,都是有钱有票有关系的人。

韩舒樱直接去了内衣柜台那边,一口气买了好几件基础款,她想买回去找裁缝用剧本奖励的布烊,在在置置里层加工一下,加一层布料,剧本布料贴身穿舒服,比较柔软,甚至可以仿

的样子,用她自己的布做置置,不过这不有点麻烦了,很考验裁缝的手艺。

见她买了好几个像小碗一样的东西,江见许之前不知道那是什么,毕竟他也没关心过女性用

品,直到见韩舒樱身上穿了,才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

后来他还亲手帮她洗过,晾过,一想到那罩罩里包裹的......

刚开荤没多久的小伙子,赶紧别开视线,这事想不了一点儿。

韩舒樱进了这里就像老鼠进米缸一样,东窜窜西看看。

这里几乎相当于后世的奢侈品店!

奢侈品店啊,没想到从古到今都有这种地方。

不过一想到江见许带她逛六十年前的“奢侈品”店,她就想.....

又土又潮怎么回事?

柜台里还有不少后世几十年后的大牌。

像手表钢笔,罗马、劳力士、派克等.....

江见许在手表柜台拉住她,给她买了一块翡丽女款手表,他自己带的还是国内青铜版海鸥机械表,给韩舒樱直接买的国外牌子,韩舒樱眼看着他花了七百...她吓了一跳,这牌子的表她知道,差点代言过呢,被别的小花抢了可恶!六十年后它更贵,现在买了倒是不亏。但江见许不知道啊,见他一下子从夹克里掏出一沓钱!

七百多块什么概念,以她工资每个月17块5来算,要不吃不喝存四年才能买到。

这块表相当于后世的十几万.....际上真到了后世,它会升值,估计要升了十倍。

她还真没说错,真是家奢侈品店呐!

“是不是太贵了?我们换一款,一百多的也不错.....”

“不贵。”江见许面不改色付了钱,结婚礼物怎么能随便呢,当然要买好的。

韩舒樱望着手腕上的金色表盘,她雪白的皮肤衫得它金光闪闪,里面金色的盘,金色的针,精致极了,那可不是镀金,不是染色,那是真金啊!江见许手里一直有笔钱,平时家里给六十块生活费,自己工资加一起一个月一百来块伙食费,公安有时候太忙了,很多时间忘记吃饭,这些钱光吃花不了多少,他在穿上面也不怎么花钱,一直穿制服,一年时间也就攒下了,这次回来江母又给了他五百,让他给对象买点礼物。江见许他爸当年追许琳芳,就买了不少礼物,轮到她儿子,那也不能差了。

况且就一块表而已,虽然贵了点,但这是结婚,结婚怎么能糊弄呢,当然买贵的,贵的才会珍惜,江见许没什么不舍得的,看到他买的表戴在她手上,就仿佛被他盖了印章一样,从此,这个人可就是他的人,别人抢不走,心里幸福又高兴。两人从“奢侈品”店出来,江见许又带韩舒樱去省城电影院看电影,省城比县城气派,连电影院都在省城大剧院楼下。门口立着两根挺大的柱子,电影票一毛一张。

韩舒樱和江见许去鹿城电影院看过三次电影,都是抗战片,这次总算看到了一部刚上映不久的新片子,带了一点点爱情元素的革命电影。看完电影,两人吃过午饭后,返回省委大院。

下午人少,江见许带韩舒樱去院里平房第五家,借了辆凤凰牌26时女式自行车。

江见许有几个发小,这一家就是其中之一,都是当年一群长辈见了就头疼的孩子,但长大之后,一个个精神抖擞,长相帅气,长辈见了又觉得亲,发小他妈就是。小时候天天骂儿子,让许琳芳管管江见许,长大后,再看这小伙子,眼里都带着慈祥,看着不远处站在那儿等他的姑娘,发小他妈嘴里啧啧一声:“这下你妈可高兴了,望着盼着,总算把媳妇盼回来了,什么时候结婚啊?”“快了。”江见许一脸笑容,以前有人这么问他烦死,现在这么问,他不烦,爱听,多问。

他推了自行车过来,把韩舒樱带到人少的路段,两排都是树,这边路要窄一点。

“你推自行车干嘛呀?”她以为江见许借辆自行打算载她逛省委大院呢,结果他一直推着走,走到小路上了。“这边人少偏僻,过来,我教你骑车。”之前在县委就打算给她买一辆,但她不会骑,他的车又是大金鹿,车架大又高,不适合女同志学,加上工作一直忙没时间教,今天下午有时候,他打算给她教会了,回到鹿城就给她买一辆,上下班骑着方便。这要换一般人,学自行车都乐疯了,这年头家里有辆自行车,那是可骄傲的事儿了。

但韩舒樱不是。

她:“啊,学自行车....韩舒樱屁股向后,就想跑。

她不想学这个,从小也没人让她学啊,她的生活环境也不需要她骑自行车,上学的时候家里有车,进娱乐圈也有司机,她家虽然条件比不上圈里资本,动不动上亿投资,但也算是地方上有钱的人家,一个亿拿不出来,但给她买房车,雇司机和助理的钱,那都是小钱。至少能保证她就算不红,在圈糊着,也能吃上饭,不至于卖身或被潜,家里养她也养得起,礼服百来万不是什么问题,送她进娱乐圈也只是因为韩舒樱自小长出色,饭经常喂到嘴边,家里本不想让她出道,但亲何好公司找上...“过来。”江见许在其它事上可以包容她,出个丑,出个洋相,他不会嫌弃,但是有些原则性问题他还是要教她的,这行车,有车怎么能不骑呢,难道车买回来在那儿放着?

学自行车不就是顺手的事,怎么可能惯着她,说不学就不学。

再说了,别人见了自行车两眼放光,就她,,跟要杀了她一样。

有那么可怕吗?他当年腿一支地踩两下就会了。

那辆大金鹿自行车花了他一百三十块,还搭了十八张工业券,多少人嗷嗷想上去骑,他现在给她买车,她都不学,生活技能方面,坚决不允许她任性。“过来,你握着车把手,握住了,我带你,不会让你摔着,腿迈上....”他手把手认真的教着,对他来说对象不但是爱人,也是以后陪伴自己的伴侣,有些东西他愿意亲自教,也愿意花时间陪她,耐心有的是,只要她肯会。结果韩舒樱从来没骑过车,她就像一只颤抖的小鸡,架在了自行车,不停的扑腾着,屁屁左扭右歪,手很快就抖起来了,江见在后面板着车座防止她摔着,但她还是吓够呛,嘴里一直在啊啊啊...骑了好一会儿也没学会,她直接从车上下来,江见许说什么她也不上去骑,江见许说了她两句,她委屈的眼睛红了,她为什么要学这个,她可以走路,还有汽车,实在不行江见许载她,她为什么非要学这个?江见许见她要哭,一时愣住,手足无措地把车停到一边,走到她身边温声问:“怎么了?”学个车怎么还哭了,明明出力的是他,他忙前忙后,她怎么还哭了。不过见她眼睛红通通的,他心疼地把她抱怀里,先轻轻摸摸她头发,见周围没有人,搂着她哄:“别怕,不能摔着你,我在下面接着你呢,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她被人摸着狗头,不是,摸着头,一时间更委屈了,开始控诉他:“我说我不学,你非让我学,那车,那车它也不听我的话,我要往左,它偏往右....它是不是成精了?”听她的话江见许一时顿住,抿了下嘴,忍住没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