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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含灵提剑应战,不料和风故意安排了个对手专门给她放水,摆明了要让剑谷的人误以为:祝含灵有鬼。

祝含灵心累,觉得自己是一枚棋子,被人左右摆布,落不到任何一边的棋盘上,真是可怜得很。

因对敌压力小,她得以眼观六路,当留心到和风示意手下去截杀被剑侍护持退下无憾台的养母时,她想都没想就飞过去,不料被祝家主喊住。

祝含灵停步,稍加一想,便知道父亲此举也在情理之中。

出于安全考虑,父亲并不想她靠近母亲,毕竟她身负灵蛊,相当不可控,但就是......就是有些委屈。

做祝家的大小姐,很累。

能理解每一个人的行为,心里却永远无法赞同,她只本着初心做该做之事,低不下头去乞求,所以就求不来正向的情绪反馈,长年累月下来,难免心灰意懒。

场上和风与祝家主继续斗法,但打着打着,就察觉出不对劲来:这祝家主似乎藏有后手,并未尽全力,自己的修为与他差了个大境界,怎么会一直打得有来有回?!

这老匹夫一定也在拖延,她得加快节奏才行。

“都给我放开了打,生死不论,事后论功行赏。”

此命一出,天音门众人下手越发狠厉。

场上局势直接一面倒,剑谷许多修为不济的弟子非死即伤。

祝含灵越看心越发凉,她一日是剑谷弟子,就见不得同门殒命眼前。

父亲不是说他早有安排吗?

一个白面修士奉命缠上祝含灵,此人狡猾至极,一边打一边离间,养眼:“少主,你到底要帮哪边?”

剑谷之人闻言,纷纷向她投以惊诧的目光。

唯有堂弟祝长歌敢于驳道:“呸,这是我们的祝家的大小姐,你不要乱扣帽子。”

祝含灵被白面修士压制,对方心眼极坏,与她拼剑斗法如猫戏老鼠,令她烦不胜烦。

“你是不是,就没把我当对手?”

“你可是天音门日后的少主,属下哪敢下狠手?”

祝含灵见他心口不一,厌恶地闭上眼睛,心里头疯狂的想法愈演愈烈,想着干脆以命相搏算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