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行动(第2页)
玩家们恨啊,之前有多可怜她们的遭遇,现在就有多痛恨。
安是舲不管不顾脚上的电击链,嘴叼着玫瑰狠狠地捣碎链条,巨大的电流刺激得他的羽毛都炸开了。
喘息一口气,安是舲把笼子打开。
他的身形可以直接钻进兽人的笼子里,之前打开,不过是为了让兽人相信他罢了。
现在,鹦鹉走进兽人笼,极速飞行,鸟爪狠狠地抓向兽人的眼睛,他没有收力,蛇女的一只眼睛已经瞎了,鲜血直流。
安是舲张开翅膀,鸟爪抓住对方的咽喉,鸟嘴对着蛇女仅存的眼睛。
“你算什么东西,”安是舲想起什么,讥讽道,“不过一条人不人,鬼不鬼的丑东西,也在这儿学别人威胁。”
安是舲爪子用力,很快,兽人的脖子留下长长的抓痕。
“你可以再试试,去告诉他们,我想杀了你。”
安是舲无所谓地松开,目光在两只兽人的脖子上逡巡,乌鸦兽人根本不敢动弹,她的速度没有安是舲快,攻击力更是不及。
安是舲毛发间蹿着细小的电流,留下的伤痕也带着被电灼烤的焦味。
安是舲话放在了这里,其他玩家目光也不善地盯着这边,只要安是舲打开笼子,他们就能立马上去将两只兽人撕烂。
“休息,准备晚上。”
安是舲平静下来情绪,重新回到笼中,玫瑰被他收回背包。
玩家们强行压下不悦,只等到晚上,他们就要逃跑了,这件事他们不会告诉兽人,也不准备逃了。
夜晚很快就来了,因为他们上午逃跑的缘故,今天的训练也被取消,直到晚上,他们才被从笼子里放开,这里只有兔子玩家不是被绑住的,他们需要等驯兽师上台,解开大型动物玩家的那个瞬间。
安是舲按捺着情绪,但在看见魔术师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魔术师全身散发着一股腥臭味,被森蚺毒液腐蚀过的面积实在太大了,仅仅只是做过简单处理的魔术师整个人犹如一棵枯树,立在那里。
枯瘦的细长的爪子即将触碰到安是舲的那一刻,他还是没忍住躲开了。
突然一股力量掐住了他的脖子,安是舲喘不上气,爪子狠狠地挠着魔术师的手,被划开的手就像是被划开的沙发,没有血肉,仅仅只是划开了皮。
恶寒蹿上脑门,安是舲见不得这样丑恶的东西,紧紧闭上眼睛。
“你也嫌弃我,你个畜生怎么敢嫌弃我!”
安是舲被抓得在空中乱晃,对方力度大得惊人,简直不符合对方现在的身体状况,安是舲觉得自己的鸟头要和身体分家了。
魔术师甩开手上的鹦鹉,安是舲重重摔在地上,脚上的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
安是舲的眼睛都亮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了。
安是舲一蹿上天,任凭他们再怎么想抓都抓不着,后台的混乱没有干扰到台上的表演,驯兽师才解开狮子的项圈,狮子发了狂地在台上乱撞。
驯兽师想后退,却被小象往前顶了一下,控制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刚好落在狮子的攻击范围,直接被狮子一顶飞进了观众席。
“可惜了,我该是牦牛才对。”
躺平感慨了一下,扭头咬住猴子玩家,甩到自己背上,周覃玟趁机解开鸽子的链条,动物们开始往马戏团外面冲。
安是舲见状,反而重新回到团长办公室,团长正待在办公室里,里面又传出奇怪的语调,安是舲直接办公室的窗户,带着破碎的玻璃滚了进去。
安是舲落在地毯上,复杂的纹路包围着他,他的身体渐渐扩大,恢复成人形。
他掐住团长的脖子将人,抵在破碎的玻璃窗上,玫瑰被他钉入团长的眉心,鲜血顺着荆棘往上爬,溜进玫瑰的花芯,肉眼可见的妖艳了几分。
安是舲踢开毯子,拉开地窖,目光落在地下室几只依偎在一块的动物身上,松开了眉宇,收起玫瑰往外走。
路过后台的时候,他还看见了被魔术师抓住后腿的孙野,旁边周覃玟在很努力地帮他咬魔术师,但对方这样子,他的努力终究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