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军师，请上前指挥。”人鱼首领看着后方的姬月。

 “遵命！”姬月拉着翀楼上前。战斗立马开始了，远处可见成群的海鱼，还有冷兵器。姬月笑了。

 一声擂鼓响起，战斗开始了。热武器和冷兵器之间的战斗，战机包抄了海鱼后方，炮弹在海面燃起火海，只是海鱼族众多，打了三天三夜，最终人鱼族赢了，人鱼族们欢呼雀跃。

 “不对，有危险！”翀楼大声喊了一声，随即平静无波的海面卷起巨浪，要吞没人鱼族。

 “快到小岛上！”姬月大喊一声，可是人鱼们一动不动，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她扯着就近的一个人鱼族人，朝着小岛逃跑。她和翀楼速度很快，就在上岸时，巨浪正好吞没了人鱼族，而旁边和自己上岸的人鱼族族人化成了黑烟，消失了。

 诡异的是，那块石碑又立起来了，依然写着‘天黑请闭眼’，看了看大亮的天色，姬月和翀楼都感到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姬月：“我们坐下来理一下。”翀楼坐下。

 姬月：“石碑可以打破，这里的规则也可以打破，人鱼族首领的认可可以改变规则，为什么大战还是输了？人鱼族还是全灭了？”

 翀楼：“有没有可能这些人鱼本来就死了，所以并不会因为我们的做法而改变。”

 姬月：“那不成了死局？就跟鬼王那里一样，要被困住？”

 翀楼：“没有死局，我们先理一下人物关系，‘我和你，人鱼族，海鱼族，石碑。”

 姬月静下心来，盯着石碑思考。

 “不对，我们漏了一个，是海。这里面，海才是最强大的，石碑所在之地是我们这些活物的避难所，海洋可以覆灭一个族群，我们扮演的角色是人鱼，那么为什么还要留一处庇护之地，为什么还要留下规则，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再试一下，等到天黑看一切会不会重复。”

 两个人商量了对策，等待着天黑。天色渐暗，人鱼们又上岸了，它们的脖子上，只有头发和闭着的眼睛，已然是全身包裹着鱼鳞的人形。它们围着小岛念着不知名的经文，一圈一圈重复到天亮，海面上全是浮起的海鱼，天一亮这些人鱼都睁开了空洞的眼睛，跳进了水里。

 “把石碑砸了，再来一次。”翀楼捏碎了石碑。小岛被海水淹没，人鱼族又出现了。翀楼和姬月又变成了人鱼族中的一员。对面是黑压压的海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