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他怎么变了样
他的手指在肌肤上按揉摩挲,让她身子发软,禹筝咬了下他脖子,“不洗,洗过了。”
“那我继续?”温热的吻落到她细腻的颈上,声音带着克制与忍耐,额间青筋微跳。
某处肌肤很热,她轻哼了一声,“嗯。”
他用灵力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与她坦诚相对。
禹筝又哼了声,无意间垂眸,又抬眸,脸色更添红润,落在他手臂上的手指也微微用力。
他拿过酒杯,递到她唇边,“合卺酒,我喂声声。”
禹筝喝了,他吻上她的唇,探入,酒液在唇齿间绽开,些许沿着她的唇瓣滑落,更添暧昧。
她晕晕乎乎地想,谁这么喝合卺酒的。
微微退开,他按在她脊背,抬眼对上她眼睛,手指有力,“夫人。”
她咬了咬唇,过了一会儿应他。
他去吻她的唇,呼吸略沉,含糊道:“别咬,咬我。”
吻带着安抚,许久,他将她的闷哼声堵住,有些疯狂却又带着小心翼翼地吻她。
她眼睫上滑落一滴泪。
他亲她,一下又一下,他唇在她唇瓣上辗转,红润靡丽。
炙热的手按在她腹上。
灵力流转间,双修功法被带起。
“凭之……”
“我在。”声音温柔,却满含欲念,“夫人,想听你叫夫君。”
他的“吻”加重,挟持她的感觉。
她眸光带着雾气,迷离旖旎,久久无言。
他将发软的人往怀里又带了带,哄她,“夫人,叫我一声好不好?”
“嗯……夫、夫君……”她有些磕绊,几欲落泪。
“声声,好夫人。”
时而狂风大作,时而和风轻拂,霜花浮沉。
途中,徐吾轼抱她去清理,却又没忍住按着她在浴桶中亲了又亲,许久才将她抱回床上。
禹筝双颊生霞,眉眼带着些恼,咬着他脸颊泄愤,“不来了。”
灵力是这么用的吗?她都不知道过了几天。
他一点都不克制,太久了,她脑子空白一片。
“嗯,不来了。”徐吾轼温柔地吻去她眼尾的泪,将她抱进怀里,轻抚她的发丝,“声声,你是难受吗?”
禹筝埋首在他怀里,闷声回他:“不是。”
“那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