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初见成效

 在吴佳的引导下，顾笑恩越说越委屈，心中凄苦，眼圈一红，流下眼泪，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隔壁的慕凌天抿紧了嘴唇，玉面生寒，感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猝然被利器刺中，这种痛，侵入他的血脉中，要把他整颗心都生生疼得裂开一样。

 顾笑恩在最需要她的时候，他却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让她一个人在可怕的噩梦中恐惧挣扎，她到底经历了多少煎熬，最终导致患上严重的自闭症、抑郁症，像个没有生机的洋娃娃一样……

 他不由想起顾笑恩神气活现的样子，在阳光下肆无忌惮的大笑或者偶尔跟他装疯卖傻，想起她练习跆拳道，身姿矫健，生机勃勃的样子……

 是他，是他让顾笑恩变成了这个样子。慕凌天自责，懊悔，痛苦的想杀了自己。

 吴佳似乎找到了顾笑恩心理障碍的症结所在，她知道她们的对话，慕凌天都能听见，也不想继续让她数落慕凌天了，于是转移了话题——

 “你周围的人，你最讨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