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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来了,他和池岁年母亲有过一次,仅有的一次。

 那应该是在结婚前,他有一次喝多了,不小心走进了家里的客卧,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已经没人了,但床头和地面都是被撕碎的衣服……

 那是什么时候来着?

 池凯东胸中汹涌澎湃,他觉得自己好像弄错了什么,死死盯着池岁年的背影,“告诉我,你的生日。”

 “告诉我!”池凯东想跑过去抓人,拦住池岁年前行的脚步,最好哪儿也去不了。可惜他这会儿不是自由身,被身边看守死死押着,一步也动不了。

 所幸池岁年停下了脚步。

 池凯东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期待地等着他说出答案,哪怕这个答案对他来说锥心刺骨,他也依然想要知道。

 池岁年转过身来:“你想知道?”

 “说!”

 池凯东剧烈地喘息着,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和呼吸都在变快,呼哧呼哧的声响不停敲打耳膜,他有些喘不上气了。

 池岁年:“你死了我烧给你。”

 “……”

 池凯东气急攻心,眼睛一白,差点晕过去,被看守架着胳膊拖走了,临走前还伸着手想抓池岁年。

 被池岁年冷冷地避开。

 “嗬……嗬……”池凯东张着嘴,浑浊的视线死死瞪着池岁年,被刺激得有些口齿不清了:“你居然……是……”

 看守一看情况不对,立即联系了医院。原本这种情况是需要家属陪同的,但他看了看那位冻着脸的“家属”,理智的没开口。

 这位要是过去了,池凯东不死也得半残。

 医院离这儿很近,两条街的距离,救护车鸣叫着冲进司法鉴定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