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才不会消亡

暗堕药研的眼眸此刻被一层深深的阴霾所笼罩，仿佛连灵魂都被无尽的黑暗所侵蚀。见yvette和三条都没有说话，他率先打破了沉默：“钳子作为前辈，还是给了我不少帮助的。”

 他的表情十分平淡，仿佛是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没有丝毫情绪的涟漪，那双眼睛虽然睁着，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薄膜覆盖，透不出任何内心的波澜。

 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明明每一个字都非常清晰，但奇怪的是它们组合在一起竟没有丝毫的语调变化，就像是一台机器在毫无感情地执行着预设的程序。

 然而这样机械的表达却让人觉得充满了一种极其讽刺，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无声地嘲笑，每一个停顿都充满了的深深嘲讽，让人不禁在心头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

 “再这样下去，你会自我毁灭的！”三条忍不住开口，他看了看yvette，又看向了暗堕药研，“我听yvette大人说过了，被你神隐的那位审神者大人能够抑制暗堕，你放她出来，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放大将出来，然后呢？抑制不代表能够拯救，”暗堕药研的目光无悲无喜，他凝视着空中某个虚无的点，目光中没有一点焦距，“暗堕一旦发生，就没有办法制止。没有人能救我——也没有人能救她。”

 语毕他又缓缓转头，那双无神的眼眸终于聚焦在了yvette的身上：“钳子和生太呢，你杀了他们？”

 “我没有！”yvette下意识反驳，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

 “那就是他们为你而死……我猜对了？”他说着，嘴角咧开了一个不自然的笑，像是强行拉扯出来的一样，“在这个方面你太好懂了，yvette大人。”

 暗堕药研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yvette的心中。

 以yvette的性格，那些为她而死的人，即使他们是她的敌人，但那些记忆却依旧会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她的心中，永远无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