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不善第一只喵

第 64 章 在她发心里一吻(第3页)

                          <p>苏樱起身,向着他走过去:“让我看看你的伤。”</p>
                          <p>迈步进门,他眉头蓦地蹙紧,似是想阻拦,到底又没有阻拦,任由她越过他,走进不大的房间。</p>
                          <p>血腥味越发浓重了,苏樱看见案上换下的沾血的纱布,看见地上放着的银盆里,清洗留下的血水,他想是为了起来见她,匆忙中衣袍搭在肩上,背上斑驳的伤掩不住,触目惊心的一大片,苏樱心里突然生出怪异的滋味,转过了脸。</p>
                          <p>裴羁</p>
            <p>看见她微微抿起的唇,忙道:“快些出去吧,你脾胃弱,闻不得这个味儿。”</p><p>想看第一只喵写的《兄长不善》第 64 章 在她发心里一吻吗?请记住<a href=" p="">

“没事。”苏樱定定神,转到他身后掀起衣袍的一角,看似在查看他的伤势,目光却迅速向四下一望,“我看看怎么样了。”

四壁萧然,除了一案一塌和几个锁着的书柜,再没有别的物件,案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向来缜密,必定是把机要卷宗全都锁在了书柜里。

里面,应当就有她想知道的一切。

“郎君,药还没有换完。”大夫在边上提醒。

裴羁急急掩住伤口,轻轻扶住苏樱:“你快回去吧,脏,看不得。”

因着伤口一直长不好,每次换药都是血肉模糊,她怎么受得了。

“我陪着你。”苏樱道。

一扭身在书案前坐下,他劝不动她,只得自己趴去榻上继续换药。他素来严整,伤成这样亦是每天衣履整齐,里衣公服一件也不会少穿,也许是不通风捂到了,新长出的皮肉与包扎的纱布紧紧粘在一起,要想换药,必须撕开,大夫心里替他疼,拿着小剪刀小心翼翼挑着,一次只是一点,裴羁皱眉:“撕开。”

这样挑下去,一个时辰也弄不好,又怎么让她等那么久。

“这,”大夫犹豫着,委婉劝道,“郎君还是慢慢来吧,撕坏了,后面越发长不好。”

裴羁支起上身:“退下。”

反手向后,摸索着找到纱布的位置,伸手边角。

大夫看他竟是要自己撕,心惊肉跳,边上人影一晃,苏樱站起身:“我来吧。”

她已等得失去了耐心,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裴羁抬眼,她红唇微抿,眸子里冰冷的光,让他心里猛地一跳,似有什么一闪而过,来不及想清楚时,她微凉的手指已经捏住了,干脆利落地一扯。

裴羁闷哼一声,一小片布帛连着皮肉全都被她撕下,苏樱看见迅速涌出的血,蓦地想起他跪在杜若仪面前,斩钉截铁的话:我会与她成亲。绝不更改。

心头突然一阵烦闷,苏樱急急走去门外,扶着墙沉沉地吐一口气。

真是,笑话。当初那般对她,如今他说要娶,便能娶吗?她只是个物件,任由他随意摆布吗?

身后脚步匆匆,裴羁追了出来,衣袍斜搭在肩上,伸手轻轻拍抚她的心口:“是不是难受?快回去吧。”

方才那情形,必是太脏了让她犯恶心,早知如此,他以后还是在公署里换药,再不让她看见。

苏樱深吸一口气,抬眼,抓住他光裸的,微凉的手臂:“哥哥。”

心尖重重一荡,裴羁低眼,对上她红红的眼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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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不一隐形疯批vs外表娇软实则黑莲花

自小谨小慎微的凌云婉为继妹替嫁,嫁给国公府顽劣不堪的小公爷后。

卫府人等皆知她替嫁却将错就错,只因他们意外发现凌云婉长得颇像小公爷卫琅死去的白月光。

为挽回卫琅,凌云婉被婆母要求扮演成那位白月光的模样,一颦一笑皆要学的有模有样。

卫琅早知眼前女子怯懦弱小,一心只会讨好,于她只有利用。除却他醉酒时错把她认错了,才肯对她温柔有加。

而他也一直以为,眼前的女子只会一世依附于他。

直到有朝一日,她不装了,日日与她死而复生的情郎幽会。

卫琅看着她那位情郎与自身相似的眉眼,才知真相。

他发疯似的把她扣在怀中,“凌云婉,你可识得我是谁?”

那夜,他不肯放她走,帐内泣声阵阵,烛光摇曳,被翻红浪。

后来,一场动乱,她混在流民之中,不幸被卷入一场山洪,尸骨无存。

所有人都说她死了,可卫琅掘地三尺也想要找到她。

三年后,卫琅行军至州府,中秋夜,他瞧见一个与凌云婉长得颇为相似的女子踮脚于火红的凤凰树上挂祈福带,转身的瞬间,她与他遥遥相望。

镇上的人说她是柳家书生的妻,是镇上命最好的女人。

而他带兵闯入柳府,一刀砍向她所谓的夫君,阴沉地看着她。

多年前,她将他当做替身,玩够了,腻了,便假死脱身。

而今,又隐姓埋名,安稳度日,和一个不足挂齿的人搭伙做了夫妻。

卫琅甚觉可笑,却执意要带她回去。

“要么,你跟我走,要么,你杀了我。”

强娶豪夺+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