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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说着眼里蓄满了眼泪,仿佛下一刻就会哭了出来。

 

 茶漫漫看得一阵无语,她想解释,可阮阅根本不愿意听她解释。

 

 茶漫漫自暴自弃说:“你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

 

 阮阅看向路长易眼里难得有些责怪,这还是他头一次反对路长易这么做,以往他都是把路长易的话当做圣旨,如今他不赞成看着他,路长易莫名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淡声说:“我做什么有分寸。”

 

 茶漫漫扭头看着路长易,不解问:“你怎么不跟他解释啊?这样子他不就误会的更深。”

 

 路长易这话就相当于坐实了他和茶漫漫的关系,也相当于默认了阮阅的猜测。

 

 可事实分明不是这样。

 

 路长易无辜说:“他听不进去。”

 

 茶漫漫:“……”

 

 阮阅现在确实听不进去。

 

 阮阅见他们俩人这时候还在眉来眼去,当即眼泪一落转身跑了。

 

 茶漫漫还来不及喊他,他人就已经消失了,茶漫漫欲言又止,看着路长易,迷茫问:“他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那种关系?”

 

 路长易低头,茶漫漫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她正扯着路长易的腰带,整个人坐在路长易腿上,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再加上刚刚他们说的话,阮阅听了的话,会误会也使出正常茶漫漫扶额,十分无奈。、

 

 茶漫漫叹了口气,问路长易:“你身体还不舒服吗?”

 

 他们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

 

 路长易想了想,问:“你想走?”

 

 茶漫漫老实说:“你没事,我自然要走。”

 

 路长易垂眸说:“那你走吧,我也没那么痛了。”

 

 没那么痛,意思就是还会痛。

 

 茶漫漫怜惜说:“我不走,等你不痛了我再走,反正我也没事做。”

 

 她说着,伸手摸了摸路长易脑袋。

 

 路长易顿了一下,抬手握住她手,手指挤进她指缝,十指交缠,他笑着问:“把我当什么了?”

 

 茶漫漫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心虚,把他当什么呢?

 

 他现在把路长易当做小动物去哄,就像哄炎炎一样。

 

 “嗯?怎么不说话?”

 

 茶漫漫轻咳一声,装傻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长易可不信茶漫漫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分明是知道才不敢看他,他也没有和她计较,和茶漫漫十指交缠,安静不说话。

 

 茶漫漫迟疑问:“我们能换个姿势吗?这样子我不舒服。”

 

 不舒服是假,不自在才是真。

 

 路长易没有多问,直接就同意了他的说法:“行,我们换个姿势。”

 

 茶漫漫刚松了口气,路长易突然站起来,同时拉着她的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走到床边。

 

 路长易准备把她放到床上,茶漫漫下意识抬手起另一只自由的手,紧紧缠住路长易的脖子,警惕问:“你要做什么?”

 

 路长易理所当然说:“床上舒服。”

 

 茶漫漫摇头说:“不要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