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恶犬(第2页)
偏偏那如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肤还大片露在被子外。
他目光灼灼凝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看到她安静闭上眼睛后,转身要离开。
垂在身侧的手却突然被人拉住。
谢违身形一顿,感受到握着他的那只小手,床上随即也响起乔意瓷瓮声瓮气的声音:
“别走,陪陪我。”
他回头垂眸望着她,乔意瓷目不转睛盯着他,眼睛眨动的频率很低,透露出明显的困意。
她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谢违默了几秒后,如她所愿转身面对着床,反握住她的手,不轻不重揉捏着,语速不紧不慢:
“留下来我睡哪?”
乔意瓷偏头看了看床上,不解道:“这里呀,床这么大,不够睡吗?”
谢违被她可爱到,低头沉沉笑出声,再抬眸时,漆黑的凤眸里竟也攀上柔和,他眉骨轻抬:“噢。”
谢违将主卧里的空调打开后,也脱下外衣上了床。
乔意瓷忍着困意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盯得很紧,生怕他跑了似的。
当乔意瓷软软靠进谢违臂弯里时,怀里有了人,他心里空缺着的地方也被填上一部分。
有多长时
间没和她一起睡觉,谢违就失眠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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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在乔意瓷离开的第一个月,谢违每夜都睡得很不安稳,每次睡一两个小时就会自动醒来。
鹤园主卧里的被子,自乔意瓷离开后他就不让人碰。
直到上面乔意瓷的气息也逐渐彻底消散,那床被子也被他抛弃。
熟悉的馨香萦绕在鼻间,久违的心安袭来,谢违不禁收紧臂弯,感受到温香软玉在怀。
刚才她自己旁若无人地脱了裙子,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两件贴身小衣服。
乔意瓷翻了个身,纤细的手臂放肆地搭在谢违腰上,一身滑腻让谢违手上都不敢用力。
卧室里的气氛已经变得粘稠危险起来,可醉醺醺的乔意瓷毫不设防,还在谢违怀里拱了拱,找到舒服的位置后,终于逐渐安静下来。
反观谢违就没她这么舒服了,整个人都处在理智失控的边缘,手臂越收越紧,本就喝了酒的身体也越来越燥热。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儿,哑声唤她:“乔意瓷。”
“嗯?”乔意瓷迷迷糊糊应了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
谢违也不管她清醒不清醒,微微侧身和她面对面躺着,注视着她精致娇媚的鹅蛋脸,他启唇:
“给我道个歉。”
“为什么?”
想起上次来乔意瓷家里发生的事,谢违声线微沉:“你上次惹我不开心了。”
听到这,乔意瓷总算睁了眼睛,长睫簌簌,“你为什么不开心?”
“因为你总是三分钟热度。”
“……”乔意瓷不语,仿佛没听懂他的话。
谢违见她不答应,握住她的手臂,将她缠在他腰上的手臂拿下去,故意板起脸,冷声:“那你别抱我。”
没了滚烫的身体抱着,乔意瓷不悦嘟起唇,又柔柔贴上去,仰着头娇声:“对不起,是这样吗?”
喝醉了的乔意瓷格外听话,谢违翘起唇角,恶劣心起,忍不住得寸进尺:“还差一句话。”
“什么?”
谢违主动将她纳入怀里,再次肌肤相贴,气息又热又粗,命令道:“说你永远爱我。”
“道歉好像不用讲这个的呀。”
“跟我道歉,是要讲的。”
谢违态度强硬,手上小动作还不断,乔意瓷细细喘了口气,将脸埋在他锁骨处,声音又娇又低:
“我永远……爱你。”
她话音刚落,谢违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落下。
本来两人身上就没什么衣物,到了这一步更是方便。
主卧里热起来,不光是空调暖风带来的,更是因为炙热相贴。
乔意瓷热得香汗淋漓,碎发紧贴着额角,迷糊中只感觉睡在一片水波之上,她随波逐流,却被一阵大浪打翻,掉进水中。
这下不光她身上沾上了汹涌的水浪,她自己也不知不觉融进了水中,水宝宝所到之处皆流下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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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整晚的梦,翌日乔意瓷猛地惊醒,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仿佛还没有从春梦中清醒过来。
她环顾四周,认出这是她的卧室。她掀起被子,看到身上好好穿着的睡衣,不禁觉得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只因她喝得大醉后会断片,记忆不全。
乔意瓷梦到她和谢违一齐躺在这张床上,还吻得难舍难分,她甚至还主动攀着谢违的脖颈,哭着拉着他的手,要他继续弄。
想起梦中发生的事,她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认真观察起她的手心,还小心翼翼地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并无异味,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乔意瓷下床走到卫生间里,当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时,她就确实昨晚不是梦了。
登时双颊再度绯红,脸都要热得烧起来,懊悔不已。
啊啊啊她昨晚怎么可以那样说话,不仅嗲着嗓子叫,还扭来扭去抱谢违,她不要面子的嘛!
乔意瓷洗漱时,又渐渐想到昨晚在ktv里玩的游戏,她刷牙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不受控制地想起谢违最后那句真心话。
这波记忆堪比最好的退烧药,不仅让她脸上的温度降下来,还成功让她冷了脸。
要是再让她见到谢违,她一定狠狠骂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