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天劫夜秦

第二百五十八章 逞凶战天(第3页)

  如果北幽之地真遇到了连你自已的都解决不了的大麻烦,就算是有我们的救援,只怕也只会有去无回,,,,,,

  门外,清音仙官和幕鸿影眸中含泪,却终是没有敲开房门。

  虽然她们都已是站在此世顶峰的绝巅强者,可是却也自问和人王及白衣老人这样的仙王境巅峰强者,仍有很大的差距。

  若是凌无期真的身陷北幽之地,以清音仙官和幕鸿影的修为,此时冐然前去驰援,甚至极有可以将自已也身陷其中。

  原本这两个神族强者,已经准备好了付出极大的代价,也要让人王和白衣老人走一趟北幽之地,一探究竟。

  可是在听到了白衣老人和人王的对话,清音仙官和幕鸿影不由同感觉到了一丝绝望。

  正如白衣老人所说,凌无期那是何等样的存在,号称人族第一凶徒的猛人。虽然人王和白衣老人是与凌无期同一境界的至强者,但彼些之间却仍是有一些微妙的差距,对方即然能逼得凌无期召唤三柄上古凶剑助阵,就算是人王和白衣老人这等级数的强者驰援,也未必便会有什么效果,,,,,,

  甚至,没有白衣老人和人王镇守的人族京都,将会大门洞开,一但隐藏在暗中的鱼儿突然如同在北幽之地一般发动战端,人族始地,将再也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清音仙官和幕鸿影自已很清楚,一但没有了这两位至尊级战力镇守的人族始地,留下的生灵将立时乱成一锅粥,再难有复原之策,,,,,,

  此时,那怕仅仅只有一门之隔,清音仙官和幕鸿影却是谁也不敢再踏前一步。

  一边,是自已的知已。

  一边,却是自已知已曾誓死也要守护的人族始地。

  这样的取舍,不仅清音仙官和幕鸿影无法开口,甚至在这种时候,两女却只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

  纵然是以往在世间横行无忌,此时明知道知已身陷险境,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可想,那怕是哭泣,此时二女却也根本就哭不出来,,,,,,

  “神武会盟,必须如期举行。”白衣老人轻叹。

  “现在这种时候,神武会盟还有继续的必要吗?”人王一脸不解:“现在北幽战端一起,已然成了一团乱局。诛仙剑和混沌剑又被凌无期召唤而去,失去了这两柄凶剑的卓君临和杨文君,未必还有足以镇压各族精锐的战力。神武会盟就算是不取消,也应当把现在的风口浪尖走过去,让卓君临和杨文君有一个缓冲的反应时间。”

  “强大的,永远都只能是自身,而不是那些所谓的神兵利器。”白衣老人一声轻叹:“此次凌无期召唤走三柄上古凶剑,未必便不是对他们俩的一个考验。如果他们自身足够强大,那怕手中只是凡铁朽木,也一样能发挥出足以盖压同代的无双威力。太过依赖于神兵利器,就已经让真正的强大变成了味。”

  “可是,若是他们失败了怎么办?”

  “败了便是败了。”白衣老人眼神之中满是无奈:“他们本身的起点就已太高,如果一直都顺风顺水下去,未必便是一件好事。若是能让他们得逢一败,能让他们的心境有所精近,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于那此所谓的天材地宝,你以为他们二人还会需要这些?真要夺了魁首,只怕反而会被名利所累。”

  “那是你去和那两个小家伙谈谈,还是老夫?”

  “都不用去,该想明白的事情,他们自然会想的明白。如果他们自已都没了信心,我们无论如何指点,他们所面对的,永远都只会是一场迷雾,永远都无法看清大道前行的方向。”白衣老人的眸光之中满是苦涩:“别人教的,总没有自身体会的那么深刻。”

  凌无期眼神之中带着嗜血之意,七情上面。

  轩辕剑与雷电天戈针锋相对。

  剑意斩天破地,每一道凌厉的剑意之上,都似是带着无尽的杀伐之意,剑锋所指,竟是生生将皇天的雷电天戈生生挡住。

  苍穹之上的雷海劫云,也似是受到了诛仙剑的压制,已然远不如初时那般遮天蔽日,甚至在诛仙剑的无边剑意之下,雷海劫云的范围却是越来越小,,,,,,

  “原来,自称世间无敌的天道化身,也不过如此。”凌无期冷笑:“活成笑话的小丑,才是这个世间最可悲的事情。”

  “是吗?”皇天眸中寒意乍现:“狂徒。”

  “天道化身,不过如此。”

  “你已尽全力,老夫还未用力。”皇天冷笑:“天地意志,便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敌于世。”

  “吹牛谁不会?”

  凌无期身上的战意越来越浓,眸光之中的寒意越发的阴寒。

  此时,凌无期就似是一尊不动明尊,本身就似是一柄冲霄利剑,那怕面对的是天道化身,却并没有半分怯意。甚至,在凌无期的眼神之中,还带着一丝的不屑与嘲讽,就似是根本没有把眼前这个老者放在眼中,,,,,,

  皇天气的浑身发抖。

  身为天道意志的化身,皇天本应当没有任何的情绪,淡看世间万千的沉浮与变迁。可是在这一刹那间,皇天却只感觉到自已似是受了极大的侮辱。这么多年以来,无论任何生灵,谁见了自已不是毕恭毕敬,谁敢有半分轻视。

  可是,眼前这个狂徒,却实在令人生厌。

  纵剑万里,杀伐无匹,横眉冷眼,不屑一顾。

  很难想象,这你麻是在对老子这个天道意志的化身所为。

  这个愚蠢的人族,究竟是那根筋不对劲,竟然敢对老夫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