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八章 自我PUA,四方云动(第3页)
哈!
现在的他,虽然不至于天下无敌,但却也有自信能轻松应对任何场景,就算是大宗师前来,他不说战而胜之,至少也对从容退去。
再说了,就算他现在实力提升还不够,但也能凭借精神境界吓退对方,就像之前在大江之上与宁道奇相会的那一次一样。
而大宗师以下,他却不惧任何人。
哪怕是军阵围攻,宗师围攻,他也没有丝毫畏惧,甚至可以说,比起个体战力提升到极致的大宗师,他更擅长应对的,反倒是大宗师都会有些忌惮的围攻。
既然如此,那他自然就会更加轻松,和放得开。
只要他愿意,那就会去做,而不会受到外界的影响和干扰。
事实上,他也的确需要一个听话的徒弟,用来实验功法,比如还没有完全推导出来的长生诀。
从某种意义上说,所谓的徒弟,更像是一个试验品。
不过给他做试验品,基本上没有危险,反而还有着极大的好处就是。
原本最好的试验品应该是本身就在长生诀上修炼有成的寇仲和徐子陵才对,不过这双龙对他的防备心思太重。
就算强行让他们做实验,真有什么进展,也不会全部和他说的。
只有像宇文成都这种能够自我pua的,才是最完美的选择,而这种选择,真的是很难找很难找啊!
宇文成都的动作很快。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有一队队全身着甲的精锐士卒进入了国师府,而这个动作,也是将洛阳城内的许多人惊得吃不下饭。
“他宇文成都是想干什么,调兵入城,居然不通过我兵部,是不把兵部放在眼里吗?”
王世充愤怒无比,一旁全是他的下属和将领,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不作任何评论。
直到王世充稍稍消了气,才有一人上前道:“主公,宇文阀一向居功自傲,且让他嚣张一段时间,等大世来临,再看他如何跋扈。”
所谓大世,自然是杨广之死。
王世充冷哼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是知晓。但宇文成都调兵入城,是真的像他所说那般,为了防止国师被宵小打扰?呵!如此幼稚的言论,谁信?”
这话倒是没错。
宇文成都的理由很充分,只可惜,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都没有谁相信这个明明是真实的理由。
聪明人,永远都会想得更多,更远。
比如宇文阀不但想要将杨广掌控在手心,更是想要借机将杨侗也掌控住,甚至说不定,连国都长安那边的杨郁也同样被宇文阀动了手脚。
若真是如此,那宇文阀或许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对杨广动手了。
再把杨广唯一的两个血脉掌控住,都不用担心其它的势力利用这两名皇孙作为大义起势,多好的计划啊!
王世充脸色阴郁,“两千精锐,持我节令去城外兵营调兵。前卫营入城,拱卫行宫四周。其余各营掌控住四方城门,不能让军马进城!”
宇文成都带的精锐大部分都是骑兵,但他此次调兵进城,全是步行。
当然了,如果是骑兵入城的话,王世充就不会只是发火,而是会直接对宇文成都动手,至于理由……呵呵!
“宇文成都这么莽的吗,为了不让我们见国师,居然把两千精锐都调进城里,就不怕王世充反应过度,造成冲突?”
听到消息的时候,李世民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显然,他是真的没有看懂宇文成都的操作,不过这也正常,他这样一个正常的世家子,自然是看不懂一个自我pua到一定程度的世家子的操作的。
“或许有我们不知道的情况发生。无论如何,今晚就不要出去了,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吧,一切等明天再说。”
李秀宁一锤定音。
现在的李世民还没有大权在握,就连权势都没有多少,空有佛门的支持,却还没有完全起势,自然很听李秀宁的话。
独孤阀这边也很热闹。
阀主独孤峰把头发都急白了几根,不过他和独子独孤策却在下边走神,独孤凤也在细心地擦着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独孤峰顿时感觉胸闷无比,颤抖地指着两人道:“滚!给我滚出去!”
独孤凤翻了个白眼,直接起身离开,同时嘀咕道:“我本来就不想来的,还不是你叫我来的。”
独孤峰顿时感觉血压飙升,可独孤凤有他母亲尤楚红罩着,他还真不敢怎么发火,而独孤策就埋着脑袋发呆,都不知道上前来给他这个做爹的一个台阶下。
逆子啊!
独孤峰直接走过去,在独孤策茫然的眼神下,就是一个大逼兜。
独孤策:“0_0#”
慈念禅院,师妃暄一身士子青衫地站在寺院门口,遥望着动静极大,甚至已经四门戒严的洛阳城,眉头紧皱。
手中长剑紧握,一时间,她竟然有些犹豫了起来,脑海中也不自觉浮现出林远那张如仙般的面庞。
‘这是……情劫?’
察觉到自己的心境,师妃暄却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只是有着淡淡的疑惑,不知道为何只是见了一面的林远会成为自己的情劫。
难不成,只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
不对不对。
她可不是那样肤浅的人,所以……师妃暄想起来了,当时两人面对面时没有察觉,但后来才发现,林远身边那让人舒适无比的感觉。
微风扶过,吹起她的两侧鬓角,也让她双眸轻眯。
‘与他见面之后,我的境界松动了,原来,剑心通明是这种感觉。不过,还差了一些……我应该去见他。’
‘无论是因为情劫,还是为了境界的提升。’
师妃暄如此想着,却并没有动,而在寺院中,一个枯坐的老僧突然看了过来,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在他身后,是一个空旷的大殿。
大殿中除了佛像之外,只有一个扣在地上的古铜色大钟。
古怪,而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