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们的舞台剧吐墨的鳄鱼

132,驰骋于云端之上(第3页)

而之后东都沈伤飘然离去,而西都撒贝宁则是默不作声的离开,想必两人也有各自的消息渠道,两人至今仍然固守在大本营,等着事情的发展。

“唉!”

江流不禁重重的叹息一声,他昂起头看向上空,眼中带着唏嘘,这些人的心思咋都这么深了,这让他这个信奉力大砖飞的人还怎么浑?!

他只不过好奇心重了些,这就被他人当作出头鸟和炮灰了,等安德里复出,他岂不是会倒大霉?

江流扁扁嘴,心中顿感无趣,算了,怎么都好,总不至于让自己去送死,到时的问题,到时再考虑吧。

“......你的回答呢?”

而对面那个目光炯炯的人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嗯,看上去格外的胸有成竹,又自信,又骄横,看上去十分令人讨厌。

“我?”江流伸手指向自身,脸上带着轻松之色。

他转过身,向着外面而去,同时手向后拜拜,口气有些轻佻。

“什么也不干,回家睡觉,热炕头,我还有‘大事’要做呢!”

安克托的表情瞬间冷却,他默默的看着江流伸手拉开一道虚空的门户,然后步子松松垮垮的走了进去,至始至终都没有给予正面答复。

“他这是什么意思?”法伊特不禁感到诧异,他出言询问道。

“......”安克托张大嘴巴,脸上浮现一股郁气,半响后,他才脸色铁青的回答道。

“众所周知,江流爱好女色,兼之身为首座,讨好他的人数不胜数,自然艳福不浅,他的孩子有的只比他差个十来岁,有的甚至最近刚出生”

“在他的家中,子女是最不值钱的,因为太多了”

“但他依旧躬耕不辍,极为刻苦!”

法伊特听着他的引路人极为嫌弃的话语,心中不由叹为观止,真是一个随性的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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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些人说的再好,不过我等就真要任由他们这么做吗?”

一面色发黄,皮肤干燥,几如老农的男子发出深长的叹息,脸上带着迷茫之色。

“不然怎么办,我俩又没什么话语权,他们竟然肯捎上我等,说实话,我都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头戴青色方巾,身上穿着古代学者的服饰,面白无须,唯有一双眼睛显得明亮的青年男子摇摇头,语气却有些低落。

“征讨司,说起来威风,但知晓内情的人都在笑话我们两个,被神殿死死的压在身下,任他们把持相关的权力,被蔑称为庄稼汉和穷书生”

梁亮苦涩的摇着头,头顶的方巾则紧贴着脑袋,散发着淡淡青光。

“都怪那些外事部的家伙,要不是他们走漏了风声,我们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原本指望他们能够出手相助,却将你我二人的缺陷暴露出去,真是不当人子!”

高洋焦躁的挥舞了一番拳头,然后颓废的缩成一团,表情十分的无助。

“最起码,要是我们这边的顶尖强者再多一个,那神殿的人的态度也会有所改善吧”高洋低声嘟囔着,但连他自己都没觉得有太大可能。

“也只能听之任之,走一步看一步了”梁亮的视线滑向一侧,而后与高洋默契对视一眼,随后口中吐露沮丧之语,两人同时发出深深的叹息,嘴角却无声的弯起一道弧度。

耳朵尖尖,向上翘起,脸颊两侧是灰色的毛须,黑乎乎的鼻子轻轻抽动,灵动的大眼睛中闪过思索,随后,它脚步放轻,蹑手蹑脚的向后退去。

而在它目光的远方有一道庞大的巨影,几如岛屿一样将一部分地域全部覆盖,庄严而神圣的气息充斥其间,显得巍峨而宏伟。

而在一座清冷而圣洁的宫殿中,一双紧闭的眸子缓缓张开,望向了远方。

“安德里.......”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思念与哀伤,随后,变得平静。

“宣,格尔巴*多尔纳来此,是时候让他归于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