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们的舞台剧吐墨的鳄鱼

456,表象与决意(第3页)

 他莫名的望向远方,那里正有一位低声祈祷的黑发女子,虽然她的眼中满是不甘,但她依旧按照原定的约定守护着其他的人。

 历史就该是这样的。

 除去许印和贝尔克勉强存活下来,其他参与战斗的人尽皆丧命,诺伦不久之后就宣告心死,另一

位大总统失踪,只剩下全身而退的安德里总统。

 并且,在战后,安德里将其他参与过战斗,以及明显属于另一位大总统那边的强者封印起来,最终导致了东西两方的暗中抗衡。

 他在心中思考着,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就像是分明察觉到一些不对,却不明白是什么不对。

 “正下方,瞄准!”

 兴致盎然的声音在旁响起,他不由抬起头,盐女正乐呵呵的看着下方,单手高举。

 “此即,大星坠世啦!!!!”

 在一声声无可奈克的叹息中,在路遥眼神冰冷的注视中,席慕然拍着手,发出没品的笑声。

 化作长矛的金色标枪向下坠落。

 在黑萨尔的紫色眼瞳中,金色的光芒越发逼近,如同一道疾驰而至的光线一般。

 他咧开嘴,笑了。

 “有点意思————”

 轰!!!!!

 它茫然的站在一道门前,想着这一路上经历的事,被乱吼乱叫的食人族们追逐,以变小的姿态在莽荒般的丛林中躲避各种猛禽,如水滴般行进,无声杀来的神秘军队。

 那一对对血腥而暴虐的眼神,毫无疑问,一旦被追到,它都会死在那里。

 而它之所以可以活下来,是因为它无言的看向前方。

 “真是刺激的一天呢。”男孩傻笑着,只有从头到尾都没被攻击的他才会来救自己。

 “”它想问为什么,但话到嘴边,它又不想问了。

 “你该离开了。”男孩的眼中满是真诚,而后,他叫出了那个名字。

 “齐休,去真正的现在吧。”

 被忽然的大力一推,它踉跄着后退几步,不由倒入门内,清新的空气流通过来,被封印的记忆被他一并回忆起来。

 他记起了自己来此的缘由,也因此,他知道了对方是谁。

 身体静止在半空,他明白,只要自己有那个意愿,就可以随时离开这里,但是

 “那你呢?”

 依照他原本的行动理由,他该立即离去,那才是符合利益的行为,但他依旧停在原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怪不得,一直以来自己都比对方优秀,因为,自己本就是更强的齐休。

 “我?我才不要呢。”‘齐休’孩子气般的笑着,眼中却像闪着光芒一般。

 “我又弱,又平凡,假如没有选择,我哪怕咬紧牙关也会坚持下去,毕竟我是父母唯一的孩子。”


 “可是啊”他看着这边,眼中既有憧憬,也有祝愿。

 “你是比我想象中更强的存在,假如是你的话,一定可以轻易完成我做不到的事,而且”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你也是我,所以,我会相信你。”

 “泛义上,我是你的心魔,也是夺走你全部的恶棍。”齐休面无表情的说着。

 “所以,你该恨我,毕竟,我接下来还会借用你的样貌去做很多没有人性的事,因为我没有你那无聊的善心,所以”

 他不断的补充着,眼前的男孩依旧是那张灿烂的笑脸。

 “”

 带着些许冰凉的小手抓上来,他不由低下头,看向那个努力踮着脚的男孩。

 “请加油噢。”那张有些通红的脸露出笑颜,“还有,祝你生日快乐。”

 他的瞳孔蓦然一震。

 “我没有生日。”他有些慌乱的补充道。

 “有的。”男孩大喊着,而后,男孩一脸郑重的看向这边。

 “我即是你的‘同胞’,也是你的‘父母’,所以,我是知道的。”

 “今后,要好好努力啊,齐休。”

 男孩笑着,而后,推开了他。

 大门缓缓关上,将男孩的笑颜彻底挡在了门后。

 “——————”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却抓了个空,他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恍惚想起,自己似乎就是在一年前的今天诞生的。

 手掌回握,他看着那细腻的掌纹,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真是无聊。”他低语着,有种陌生的情感在心底翻滚着。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我不稀罕,真是任性。”他将想到的词语接连不断的道出。

 而后,他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

 “我不是你。”

 他将手掌甩向一边,再度躺下去,看着那带些污迹的天花板,想起明日即将到来的毕业典礼,再度在心中告诉不,它必须这么做。

 这个‘齐休’的身份,它迟早会还回去,直到变强到足以复活对方,就把这一切都交给对方吧。

 它闭上眼,就让躯壳的主人再度回归为最终目的,至于无价值的‘心魔’,就随便找个角落死去吧。

 这是‘求死之物’唯一的真实。

 这一刻,心脏停止了跳动,深蓝色的光芒自合拢的眼缝中一闪而过。

 身躯开始进一步的蜕变

 叭叭叭。


 两道身影再度出现。

 “看来你的循环完成了。”虞丝瞄了眼上空,微笑的看着这边。

 “”安德里后退一步,表情严峻的看着对方,之前的交手是自己的下风。

 “噢,对,还剩下最后的流程。”虞丝呆了呆,继而失笑。

 “那么,接下来就向你告知,我们来此的真实缘由吧,也是那个计划的始末。”

 安德里心中有些疑惑埃曼斯克竟然没有闯进来,据自己的估计,对方现在应该已然痊愈了才对它还是勉强压制了心中的躁动,开始聆听对方的话语。

 还是这个情报更加重要。

 “一切的开始要从两大阵营的争斗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