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皇子的男妻[穿书]初七见喜
第19章 意外(第3页)
贺源每说一句,云清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待他说完,云清似是终于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踉跄着退后了几步靠到墙边,眼神里透露出绝望,像是戳一下便要碎了。
贺源的神情却更兴奋了,在他眼里,云清现在的模样实在是美得惊人。
他换了一种语气哄道:“二哥可比八弟会疼人多了,你只要从了二哥,待我登基,便把你从那穷地方接回来,封你做贵妃,或者你想做官也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云清听他越说语气越急促,瞄了眼他下身,不由在心里骂了句变态,表面上却是惶惶地抬起头,眼里像是蕴着泪,不太确定地看向贺源。
贺源被他看得更加把持不住,脸上终于露出急色的表情,嘴里哄着,迫不及待地上前想要一亲香泽。
云清维持着表情,暗中瞄准,蓄力。
“啊——”
贺源惨叫一声弯下腰,却反应极快地拽住了云清的胳膊,他是习过武的,身材比云清壮硕,力气也比云清大得多。
“你敢……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我操/死你。”贺源咬牙切齿地等着云清,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云清反手摸过身后的烛台便想再给他一下,却突然被拉住了手腕。
云清以为是贺源的人,心里一沉,想着今天恐怕是要栽在这里,却见面前的贺源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眼,与此同时,熟悉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膜。
“别怕,是我。”
云清蓦然回头,果然是贺池。
他猛地闭了闭眼,终于放松下来。
贺池脸色阴沉,他单手捏着贺源的手腕,贺源疼得脸色扭曲,不得不松开了拉住云清胳膊的手。
贺源好事被打断,命/根子又被踢了一脚,脸色难看至极,事已至此,他既不甘又恼火,抬起头看着贺池笑道:“八弟怎么才来?弟妹的滋味可真是不错……”
他话没说完,便被贺池踢了一脚,瞬间失了声,像是想大喊,却发不出声音。
贺池冷着脸,拳脚都往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砸,贺源想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起不了身。
他再也顾不上嘴硬,缓过一口气便向着屋外连声喊道:“来人啊,来人!!”
门外却始终没有动静。
等到贺源的呼救声开始变得有气无力,贺池才停下手。
他的气息依旧平稳,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地看着地上软成一滩的贺源:“你真是烂得我打你都嫌脏了手。”
贺源眼神一动,似是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身上的疼痛只是徒劳地嗫嚅了一下。
贺池收回眼神不再管他,转身上前握住云清的手腕,带他离开了房间。
门口倒着两个侍卫,贺池伸脚踢了下其中一个,那侍卫吃疼醒过来,迷迷糊糊地一睁眼便对上了贺池的冷眼,吓得一个激灵爬起身,立即跪地行礼。
贺池扔下一句“你们王爷在屋里”便带着云清走了,侍卫昏昏沉沉地一转头,便看见自家王爷倒在地上,顿时吓得肝胆俱裂,连滚带爬地进了屋。
云清跟着贺池走出宫殿,微风拂过,他才惊觉自己后背的内衫已经被冷汗浸湿。
贺池的声音有些迟疑地响起:“你还好吗?”
云清回过神,笑了笑:“还好,多亏王爷及时赶到,不过王爷怎么会来?”
贺池道:“你离开不久父皇便移驾去了畅音阁听戏,我本想等你回来便回府,却突然看到了领你去更衣的婢女,一问之下才知道有人前去接替她,把她支了回来,我叫了掌事姑姑过来问话,她却说从没叫人去接替她,我察觉到不对,便过来寻你。”
云清点点头,向贺池道谢。
这次多亏了贺池心细,不然他放倒贺源威胁侍卫的计划可能还没成功便被闻声而入的侍卫制止了,到时候等待他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云清暗自摇头,他可以用计谋将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忽视了一旦正面对上,以他的武力值,简直毫无胜算。
他得更加小心才是。
贺池半晌没听见云清说话,于是转过头看他。
月色下,云清垂着眼,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出一小片阴影,像是难过极了,身体也在微微地发着抖。
云清正在脑海中复盘今天这件事的始末,身上突然便被罩了一件披风。
云清停住脚步,抬头便见贺池站在自己身前,表情认真、动作有些笨拙地给自己系披风的系带。
贺池刚才离开时顺手抓了一件披风拿在手里,此时见云清有些发抖才想起来,便立即抖开给他披上。
系好带子后,贺池抬眼对上云清的视线,不太熟练地安慰道:“别难过了,他嚣张不了几天了。”
有些寒凉的夜风被披风阻挡在外,身体温暖起来的同时,心也被温水细密地包裹起来,慢慢回暖。
云清看着贺池,笑着点了点头。
——
顺天府位于京城元吾街,街上往来的行人商贩无数,极为热闹。
府门前的区域却是极清净的,寻常百姓从来不敢踏足。
这日,一对穿着体面的中年夫妻却走进了“禁区”。
守在门口的衙役正想出声呵斥,便见那中年妇人猛地上前几步来到鸣冤鼓前,拿起鼓槌便开始用力敲击起来。
“咚——咚——”
行人纷纷停住了脚步看过去。
天子脚下治安极好,京城百姓都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听到鸣冤鼓响是什么时候了。
沉重的鼓点敲击在众人耳膜,大伙儿心里嘀咕:看这架势,怕是要有大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