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归霁茶暖不思

第59章 奶盐(第3页)



 昀山度假村的确有许多英俊的小哥哥,苏稚杳和宋黎只是在公共汤池和雪景合照的功夫,就遇到好几位外国友人搭讪,他们都有着十分标致的五官,泳裤浸没汤池里,露着肌理线条虬结的上身,体格精壮。


 苏稚杳和宋黎原本都想着敷衍过去,但奈何他们太过幽默风趣,玩笑也开得恰到好处,闲聊着闲聊着,不知不觉就过了很久。


 笑闹得累了,她们趴在温泉池边的壁面,一起选照片发朋友圈。


 半小时后,黑红色越野车在度假村外停靠而下,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车门同时打开。


 盛牧辞下车,将车钥匙随手丢给泊车员,外套往后甩到肩上,走过去。


 “c7栋别墅。”盛牧辞站到贺司屿身边,在阳光下眯起眼:“她俩还真长本事了,招呼不打一声就走,贺老板,你怎么管教妹妹的?”


 贺司屿一身冷黑调大衣,双目掩在墨镜下,看不出神情,但薄唇抿着,想来没什么好情绪。


 他的微信好友列表只有苏稚杳一个人,路上,他一打开微信就看到她的朋友圈。


 照片里,她长发挽成丸子头,鬓边几缕碎发湿着沾在颊边,热汤水雾腾腾,蒸得她脸蛋红润,穿挂脖露背黑色泳衣,裹出身前的饱满形状,两边腰窝的白皙皮肤露着,


 有一张她趴在玻璃船里,双手托着腮,奶白色的小腿勾起来,因下趴的姿势,她兜在泳衣里的盈润,肉眼可见沉甸甸的分量,她歪着脑袋笑得眉眼盈盈,清纯中无意带出几分勾人的妩媚。


 尤其公共汤池里,还有那么多男人。


 他都没见过她穿泳装的样子。


 “是该管了。”


 贺司屿嗓音压得低沉,大衣后敞着,双手抄在裤袋里,长腿迈开步,走进度假村。


 彼时,苏稚杳和宋黎还在享受单身的快乐,并不知道有什么在等待着她们,她们在温泉池泡到舒服后,又颇为惬意地去到那家民国复古风情的实景餐厅,很有仪式感地换上旗袍,点了几道民国菜。


 午餐后她们喝了会儿茶,疏懒地伸着懒腰,才准备回房间午睡。


 贺司屿和盛牧辞,一个手插裤袋,一个抱着胳膊,就这么靠在别墅门口。


 等得还别有几分耐心。


 不知过去多久,温泉池面连通楼栋的小桥上,终于出现了两个身影。


 她们穿着天青色和藕荷色的浅色旗袍,手挽着手,在清越的说笑声中走近。


 “好困。”


 “我也是。”


 “午觉睡醒,我们去养生室做全身sap。”


 “好啊,晚上再……”


 苏稚杳的声音顿时消失在喉咙里,唇边笑意僵住,愣愣看着面前从天而降的男人。


 宋黎也是同样的反应。


 “玩儿开心么?”盛牧辞勾着唇问。


 贺司屿定定看着苏稚杳的眼睛,人没动,只是抬起手,指节往肩后叩两下门,语气是平静的,但底下隐约压着一层不容置疑的命令:“开门。”


 五分钟后,别墅里。


 两个男人并肩坐在沙发里,或许是和小哥哥们在汤池里聊了太久,苏稚杳和宋黎都有些心虚,站在旁边紧紧挨着,一声不吭。


 “为什么不叫上我们?”盛牧辞不理解:“有人付账,还能给你们当司机,不好么?”


 宋黎低头不语。


 贺司屿瞧着苏稚杳,声线深沉地问:“汤池里那几个男人都是谁?”


 苏稚杳也不语,头埋得更低。


 突然间,宽敞的别墅里静得可怕,氛围不对劲,洋溢起危险的气息。


 “还有两个房间,你们一人一间,我们去睡觉了,午安。”


 苏稚杳迅速说完话,拉上宋黎想跑回房间,结果人还没逃出两步,腰上横来一只胳膊,一个巧劲,她惊呼着就被人拦腰扛到了肩上。


 “啊……贺司屿,你放我下来!”


 苏稚杳挂在他肩膀,四肢拼命挣扎晃荡,但男女力量悬殊,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贺司屿毫不费力地扛她进卧室,砰得合上门。


 “杳杳——”宋黎本能想追过去,却被盛牧辞一把扯到怀里,按坐在腿上。


 对上他耐人寻味的笑眼。


 宋黎怂了下,老实了。


 卧室里,苏稚杳被扔到床上,陷进雪白柔软的被褥里。


 她翻过身,还没来得及坐起来,一道高大的阴影覆下,他擒住她手腕摁到枕上,用腿抵住她的膝,以绝对的优势将她压了回去。


 被褥往下陷得更深。


 她闹得很,男人在某方面耐性容易缺失,贺司屿腾出一只手,扯下领带,将她双腕在头顶捆住。


 苏稚杳再动弹不得,意识到情况不妙,瞬间服软,呜出央求的声:“贺司屿贺司屿……”


 “嗯?”贺司屿手肘支在她耳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松挽着的长发凌乱散在枕边,身上的藕荷色旗袍很衬肤色,面料细腻优雅,勾勒出玲珑曲线,刚刚她出现在别墅外的桥头,第一眼,他就想这么摁住她狠狠欺负。


 贺司屿指尖落到她领口镶嵌白玉的盘扣,把玩着,明知故问:“怎么了?”


 “我知道错了呜呜呜……”苏稚杳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含着委屈,望住他,嗲声嗲气地撒起娇,似乎是拿捏了他就吃这套。


 贺司屿垂眸笑了下:“旗袍要还么?”


 他声音听着格外温柔,苏稚杳没有设防,温温顺顺地回答:“要的。”


 贺司屿低下头,嗓音温哑下来:“我赔了。”


 一道长长的裂帛声中,苏稚杳还没出口的呜咽就这么被他压下的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