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第 70 章 “开局就送欺骗套餐”……(第2页)

 当我使用一招倒打一耙后,我看见江森的脸上浮现出了莫名其妙,茫然无措,若有所思三种情绪。

 我觉得是时候再加一把火了,于是我哽咽了下,道“即便是之前吵架,我心中也始终认为,我们是朋友。但结果就是,当我为变成了oga这件事彻夜难免,忍受痛苦,愧疚于无法回你消息,纠结着怎么面对你时,你完全不觉得我变成oga这件事是什么值得提起,值得告知,值得安慰的事。”

 江森怔住了,他似乎有所动摇了起来,可是很快的,他又道“那你怎么解释现在这个情况,不要告诉我你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没办法面对我,但是能跟别的aha做是吗”

 啊这你这问题太挺直击核心哈。

 我琢磨了下,只是摇头垂眸落泪三件套,话音疲惫道“就这样吧,我不想和你说什么了,没必要了。你见到的就是一切,所以随你怎么处置我,我不想你再说了,也不想再吵了,没有意义。”

 我转身作势要走,却被江森一把拉住,他道“你现在把话说清楚。”

 他将我按在了车门上,真是好一出红眼掐腰的好戏,只是凭什么要我配合。

 我很有几分崩溃,但毫无办法,江森却已经按住了我的肩膀,拉近了距离。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黑眸有些沉,他问道“告诉我。”

 我移开视线,盯着远处的指示灯光看,脑中一片混乱。

 他的智商怎么突然上线这么快,以前差不多到朋友的话题那里他就绕晕了,现在居然还能接着问。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飞速动着脑筋,开始逐一批阅脑子递给我的解决方案。

 方案一,被迫的。

 也不是不行,趁着这个机会卖了季时川,在车里这个事也不是不能开脱。

 可是问题是,已经用过一次了,就算江森相信了,也难保留下怀疑的种子。

 方案一,易感期没办法。

 易感期就是没办法啊,现在身份又正好是oga,我也是迫于无奈啊

 正好季时川很主动,用一用怎么了

 不,也不太行,主要还是之前草情深似海人设太过分了,这多少有点人鸡分离。

 等下,不然就

 我抿了下唇,笑着看他江森,呼吸有些急促,“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那你不也知道,艾什礼明天回来就要跟我退婚了吗”

 江森挑高了眉头,“谁跟你说的季时川”

 “嗯。”我毅然决然把他卖了,只是大力呼吸,像马上就要休克的废物一样,话音极轻地道“反正我易感期来了,需要人安抚,所以就这样吧。我什么都没有了,无论是亚连,还是艾什礼,我什么都守不住了。易感期他愿意帮我度过,我就接受了。”

 “你”江森沉默了几秒,“你在易感期”

 他说完后,立刻又道“季时川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

 “我不知道。”我侧过脸去,“他只是说他以前和我见过,后来他告诉我真相时,我被刺激到,易感期提前来了,他就帮我了。”

 我看他,放轻了话音,“因为谁让现在的我是oga,只能依靠aha的信息抚慰啊。”

 我说完,察觉到江森大概率又要继续逼问,这是个好时机。

 于是我看向了他,流着泪,苦笑道“我本来想过要拒绝的,但是一想到明天我要以oga的身份面对艾什礼,再被他亲自退婚,我就觉得无所谓了。狼狈又怎么样,难看又怎么样,早就没自尊可言了。”

 江森按着我肩膀的手越来越松弛,最终,他轻声道“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老实说,我已经流不出多少泪水了。今天一整天,我真的快把眼睛哭肿了,给你们这帮有钱有权的人卖惨也很累的好不好

 我仰着头,克制泪水,道“明明从十一城到三城,从普通的工人到大学生,我应该是越来越好的,可是为什么我失去了爱的人,失去了婚约,失去了尊严,失去了朋友,也失去了很多希望”

 江森正要说话,我却已经看见季时川的身影,他脚步很快,脸颊上有着汗水。

 在看到这个场景的一瞬,我嗅到了红酒信息素已经涌了过来。

 下一刻,季时川直接攥住江森的手腕要给他一拳,江森怔了几秒立刻闪身,抬起腿朝着季时川的腹部蹬过去。

 他们在瞬间门扭打起来。

 我愣了下,感觉我必须离开这里。因为上一次,两个aha在我面前打起来时,我被一人拉着一只手差点分尸。

 江森出拳的速度很快,季时川也不甘示弱。

 我眼看着他们越打,人影越远,没忍住往他们的方向走过去了。

 打得好打死谁我都开心

 可惜我刚走近,江森就已经将季时川击倒了。

 季时川脸上已经挂了彩,靠在墙边,嘴角也青了,还有血,可惜嘴还是很硬,对着江森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找你朋友去你在这里扫我黄还有,你要对她做什么给我”

 “季时川,我他妈回来再跟你算账。”

 江森又踹了一脚季时川,一把攥着我的手带着往他车的方向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季时川,他已经站起身来,一脸没事人似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朝我挥了挥手。

 废物。

 虽然知道他是无法与我串供,只能尽可能减少暴露的信息量,让我去周旋,但是我还是一阵阵的来气。

 完全是他引起的祸端。

 江森拽着我,我开始装白莲,喊道“松开手你打他干什么松开手啊”

 “你相信他,还是相信我。”江森回头,眼神认真,“他骗了你,他是故意让你一蹶不振的”

 我立刻咬住了唇,茫然至极。

 江森将我身上的外套收拢紧,并没说话,但握着手的力度松弛了些,连带着走路的速度都慢了几分。

 随后,他打开了车门带我上车。

 没几分钟,车子行驶到了一个颇为僻静的地方,他这时才停下。

 江森打开了盥洗装置,又切了饮用功能。

 车后的空间门一下宽阔了些许,案几升腾上来,团扇大小的案几升到了膝盖的高度便停了,机械臂从两边呈上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