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觉醒了二月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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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晏鹤清又开始复习,陆凛在旁边处理文件,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屋内只偶尔有沙沙的落笔声和翻页声,两人都安静做着自己的事,有一种别样的温馨。
雨到傍晚停了,一个电话打破了屋内的宁谧。
来电闪着3.3。
晏鹤清表情平静,拿过电话,“我接个电话。”去了露台。
隔着落地窗,陆凛望着晏鹤清接电话的背影,也拿过手机,拨了陆牧驰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陆凛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陆牧驰在电话里连咳几声,“我公司这几天事太多,没时间联系你。”
晏鹤清没信。
原文陆牧驰开着会都能半途丢下员工,跑去找林风致,要说他消失几天是为工作,可能性接近0。
但应该也不是伤,陆牧驰的伤早该好了,除非他又被打了。
“怎么不说话?”陆牧驰特想听晏鹤清声音,他刚拆完纱布,疼死了,这次他爷爷把他打得够呛。
“没话说。”确认林风致昨晚没去找陆牧驰,晏鹤清就要挂电话了。
陆牧驰噎住,又忍不住笑了,“那我说个你一定会有话说的话题,程简告我败诉了。”
他停顿了一下,见晏鹤清还是没反应,便接着说:“孟耀……就那个小明星告程简一审也出了,程简被判12年,现在程家不服申请上诉,给程简办了取保候审。”
网上还没消息,晏鹤清还不知道,得知程简被判12年,晏鹤清转身,客厅里,陆凛还在处理文件,只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侧脸,听筒里,陆牧驰继续在说:“我以为只有几年,没想到12年,我叔的律师团实力确实不错……”
这时陆凛突然也转脸看向露台,隔着落地窗,两人目光就这么对上了。
晏鹤清唇角上扬,陆凛也笑着说了句什么,指了厨房方向,拉开椅子去了厨房。
“前几天——”陆牧驰呼吸重了起来,“你见到我爷爷了吗?”
晏鹤清嗅到不对,他眸光流转,“你问哪天?”
陆牧驰立即说了,“他还找了你很多次?”他有些着急,“你现在哪儿?家里,学校?我马上过来解释。”
晏鹤清几乎就确定了,做完实验那夜,陆凛在家属房等他的原因,不是陆牧驰,是陆昌诚找来了。
陆昌诚亲自找上门,看来是陆牧驰说出他了。
晏鹤清心里有了计算,他平静说:“没必要。”
陆牧驰卡住,“什么?”
“我和林风致决裂了。”晏鹤清语气寡淡,“他再去找你,你爷爷就不会为难我了。”
陆牧驰沉默了几秒,声音沉下去,“你还是不信任我?”
晏鹤清反问:“能信任你什么?你要我做林风致的替身,也就是去年的事。”
现在替身两个字几乎就是一把刀,精准刺得陆牧驰憋闷,他无法辩驳,呼吸沉重几秒,他放软了语气,“我不会见林风致,而且你想多了,林风致……”他冷笑一声,还是非常不爽,“他喜欢的是我叔叔。”
说完他意识有歧义,马上解释,“你别误会,我放弃他不是他不喜欢我,是——”早为你动心了。
剩下的话被晏鹤清打断了,“挂了。”
陆牧驰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有嘴说不清,不过他隐约感觉到了,晏鹤清今天心情不佳,他猜测是他爷爷说了难听的话,陆牧驰心里又多了几分心疼,他几乎是哄着晏鹤清了,“我再说最后一句,周六品酒会别忘了。”
刚说完,陆牧驰就听到忙音。
他脸色立即变差了,吩咐司机,“立即回老宅!”
回到陆家老宅,陆牧驰直接跑去找陆昌诚。
这个时间点,陆昌诚通常在花园逗鸟。
他到了懊恼问:“爷爷你和他说了什么?”
陆昌诚把玩着一把金镶玉的逗鸟棒,慢悠悠逗着鸟,“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