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八章谁说本王是要裁撤官员了?(第2页)




我北境暂且暂且不说,光是和大离靠近的那四百多所驿站,光去年一年所花费的银两就高达七十贰万两,其中盐茶还不算,若是算上幽,冀,代,兖四州之地的五百多所驿站来说。



所花费的纹银和盐茶等物价值累加起来,总计是一百九十八万两纹银,有的时候,还会多出一些,但总体控制在两百万两上下。”



说起这个数字,徐进也有些难为情。



虽然自从他执掌户部之后,对于驿站的各项开支已经是压的不能再压,但架不住,几百年下来所积累下来的冗长的吏治问题,所需要的养活的人口实在太多太多了。



你不给,那地方哭穷的折子就会如雪花般飘向尚书房。



所以没办法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压制之下,再给点,如此维持着。



而对于这个数字,



赵崇远却并未多说什么,显然早都知晓。



牵一发而动全身。



相对于裁撤驿站他显然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所以对于驿站的开销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收拾完更为重要的事情,再来收拾驿站这种解癣之患。



可在赵崇远心底是如此,但放在赵定这里却又有不同。



本来按照他的设想,养活这么多的驿站所花费的纹银一百二十万两差不多了。



可万万没想到,居然高达两百万两之巨。



要是再来个四十万两银子,那直接就是翻倍了。



改必须要改!



小的改革不改如何能推动大的改革?



又如何以量变打成质变。



想到这里,赵定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望向在场的所有人道:“父皇,诸位大人,我大乾每年的税赋总计也才两千万两,但单单一个驿站每年所需要花费的银两就高达两百万两纹银之巨,



如此巨额的负担,为何不变一变?”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乃至赵崇远在内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倒是想变,可问题是如何变得了。



三百年的吏治下来。



如今驿站之中所塞的人,基本上都被那些地方的士族所垄断,你今天敢动这些人的利益蛋糕,明天他们就敢造你们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