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灰的未婚妻是鲛人(48)

 阮软蔫哒哒的被抱到了浴缸,开始放水,尾巴上银色鳞片闭合着,一片片排列的紧凑,看上去是坚硬的,摸到时却只有尾巴的肉感。

 毫无攻击性,拍人时也收着力气,不怎么疼。

 沈时序关上放水开关,“看来情况不稳定,但之前变回来了就说明并不是没有办法,与其等待不如试着控制。”

 她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阮软无头苍蝇般胡乱尝试了几次,毫无变化,忍不住烦躁起来,“根本不行!”

 “不要着急。”

 被他那双淡漠的眸子一盯,好似整个人都被降温了,冷静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苍白大手覆盖在她眼前,带着她闭上眼,掌心被眼睫扫过,“沉下心试着感受。”

 阮软闭着眼,初时没有任何感受,甚至因为被遮住了光而酝酿出些困意,渐渐的好似进入了玄妙世界,难以用言语表述,说不出具体该如何做,似是只心念一动,尾巴变成并拢在一起的一双腿,鳞片还未完全隐去,细细的银色鳞片在腿上薄的近似透明,一点点缓慢隐入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