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抓到了,果然是他(第2页)
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好运气了。
起初,他能看到一抹雪色。
该死。
是肚脐眼!
要能再有往下几寸的镜头,就可以看到超清的特写画面了。
昨晚失算了,忘了估算陈曼的身高。
曹安平懊恼的拍了一把大腿,骤然又两眼猛地一圆,神情紧张了起来。
陈曼正对着摄像头。
卧槽!
她不会发现了吧?
曹安平心中一紧,手心有些冒汗。
滋滋!
镜头上浮起了水雾,画面很快模糊了起来。
这是……
曹安平看着模糊不清的画面,微微停滞了几秒,他长舒了一口气。
是水滴,陈曼没发现探头,她在浇花。
透过模糊的画面,他能看出来陈曼浇完花以后,在换衣服了。
砰砰!
曹安平用手指搓着屏幕,似乎想隔着屏幕搓掉水滴。
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后,他郁闷的敲起了手机。
马勒戈壁的。
这么精彩的画面,居然被水滴给挡住了,看了个寂寞,扫兴啊!
“老曹,干啥呢,一惊一乍的。”
对面欣赏了曹安平精彩表情的蔡大强,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啥!”
曹安平笑了笑,举起酒杯又连闷了几口。
对陈曼感情这一块,他在外人面前还是很保守的,不愿意拿未来老婆出来当荤资。
“曹会计是没瞅着啥料,心里着急了呗。”一旁的潘秀芬隐约猜到了,娇笑道。
蔡大强哈哈一笑:“老弟,你这也太心急了吧。”
“房子都买了,结婚就是临门一脚的事,还差这一会儿,以后娶回家了,有你慢慢瞅细致的时候。”
“呵!”
“这一茬还不知有没有着落呢,喝酒。”
酒喝的多了,曹安平有些惆怅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那滴该死的水珠终于掉了,然而陈曼已经换好了衣物,正坐在床上翻看报表。
“哎呀,忘洗衣服了。”
只听到她惊叫了一声,麻利儿起身下床,随着卧室门响,身形消失在镜头里。
……
“秦导,接下来该怎么演?”陈曼走了出来,这一次比刚刚神色轻松多了。
“监控的人知道你去洗衣服了,你换下来的内衣还没洗吧。”秦小春忙问道。
“还没……”陈曼道。
“完美!”
“男人就好这口原味的。你现在给曹安平打电话,说有急事要出去一趟,理由你自己编,不让他起疑心就是了。”
秦小春打了个响指,朗声笑道。
完美个屁,你们这帮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全是死sp……陈曼腹诽了一句,脸颊微烫道:“你就这么确定一定是曹安平?”
“是不是,你打个电话,又没毒没害的。”
“这样吧,要不咱们打个赌。”
秦小春摩挲着鼻头,眨眼笑道。
“赌什么?”陈曼问道。
“要不是曹安平,算你赢,你可以惩罚我,跳脱衣舞,暖床,洗裤衩,洗脚,一切由你。”秦小春想也不想也开出了条件。
跳脱衣舞,谁稀罕看他?
暖床、洗脚,他就更别想了。
至于洗裤衩,似乎有点惩罚性。
转念一想,这家伙可是眼巴巴瞅着要什么原味。
让他洗裤头,那不血亏吗?
陈曼杏目一翻,这买卖不能做啊,怎么着都是自己吃亏。
“这样,我赢了,你负责给我做一个月的猪杂粉。”陈曼果断换了条件。
“没毛病,那要是曹安平,你输了呢?”
秦小春直勾勾盯着她,满脸期待的嘿嘿笑问。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输了,大不了也给你做一个月的早餐,这总行了吧?”
陈曼咬了咬银牙,打消了某些人的龌龊念头。
“成吧,谁让我是以德泡妞呢。”秦小春耸了耸肩,只能答应。
陈曼拿出手机拨通了曹安平的号码,语气像平时一样不冷不热道:
“安平,过几天有特大暴雨,王乡长临时通知我过去开紧急防洪探讨会,村里账上拨款修招待所的事,还有晚上治保队巡逻,你盯着点……”
她事无巨细的交代了清楚,然后挂掉电话。
“打完了!”
陈曼嘴角一扬,笑着看向秦小春。
“完了,我醉了。”秦小春道。
“你又没喝酒,醉啥?”陈曼好奇问。
“醉在了你的酒窝里。”秦小春笑道。
“贫!”
“说吧,下一步该咋办?”陈曼问道。
作为一个领头羊,她向来掌着全村的尺,但在这个狡猾的弟弟面前,她少有的当了一回小兵。
甭说,不用动脑子的感觉还挺不赖。
“跟我走!”
“我换衣服。”
“用不着。”秦小春不由分说,拉着她出了宅子,来到外边的一棵老樟树下。
“嗖!”
小春揽着她的腰,陈曼只觉身子一轻,人已经站在了树上。
“我恐高,会掉下去的。”
陈曼死死抱着秦小春的腰,吓的嗷嗷叫了起来。
“嘘!”
“等贼呢,臭娘们,就你屁事多,到老子怀里来。”
秦小春不由分说,拦腰一个公主抱,搂在了怀里。
“臭混蛋,你放开我。”
陈曼感受到他的大手呼在屁股上,忍不住轻声叫道。
“再叫老子把你扔下去,乖乖的。”
秦小春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陈曼又羞又气,不过她现在也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呲牙咧嘴了一通秦小春不搭理,也只能委屈的忍了。
嘿嘿,臭娘们,不是傲的很么?
老子还拿捏不了你。
甭说,陈曼这香软的翘臀弹性十足,与玉兰、红玫有得一拼。
当然,跟春芳这卡戴珊还是没法比的。
小春心里美滋滋,没敢太过揩油,感受感受就行了,凡事得有度。
适度的暧昧叫情调,过度了就是犯罪,只会适得其反。
陈曼乖乖躺在小春怀里,见他像雕像一样站在手臂粗的树枝上纹丝不动,心里莫名有一种稳稳的安全感,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微微松弛了些。
“臭弟弟,你说他会来吗?”陈曼问道。
“当然,偷是会上瘾的。”秦小春整齐的大白牙一展,很笃定的笑道。
……
渔船上。
曹安平挂断电话,神色轻松了许多。
听陈曼的口气,似乎还是信任他的。
“老弟,咋了?”蔡大强见他一脸傻笑,好奇问道。
“没啥事,吃饭,喝酒。”
曹安平并没有急着回村去,又喝了一气,怕喝多了耽误晚上打鱼的正事,他跟蔡大强交代了几句后,离开了乌篷船。
他在村里专门租了一座小院。
回到房间,曹安平喝了点茶水,在帆布椅子上躺了下来。
或许是羊肉、大酒吃多了,他浑身燥热难当,再加上刚刚吃饭时,蔡大强那臭不要脸的,当着他面时不时对潘寡妇毛手毛脚。
曹安平更觉的这股子邪火烧的慌。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想去招待所借陈曼的裤头去去火。
刚走了两步,曹安平一拍额头又想了起来,216起火,裤头早烧了个精光。
这可把他给急着了。
一晚上这么长,没了裤头,他今晚咋打发啊。
曹安平躁得慌,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步,那股子火苗子却越烧越猛,搅的他头都快炸了。
“咦,陈曼不是去乡里了吗?”
曹安平连忙打开手机,调出前面的视频,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陈曼走之前是准备洗衣服的。
也就是说,她换下来的衣服,现在还没洗。
换句话说,他极有可能得到一条陈曼的原味裤头!
要知道打他偷以来,每次都是洗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