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百樱的过去,光充盈了世界
百樱在收到艾莉娜从红星总部发出的指令后,带上了集合的舰队,共计三万艘攻击舰,通过中转星门瞬息跳跃到了147行星,并就此展开了与大照舰队的战争。
在百樱的指挥下,舰队用无尽火力打得大照舰队措手不及。
前部星舰几乎被摧毁殆尽。
接着百樱向舰队下达了撤离指令,接着独自上前面对百万星舰大队。
散发着各种信号光的星舰,在宇宙群星下受尽炮火洗礼,在大照舰队反应过来并做出应对时,才发现想要打击的目的早已远遁。
留下的东西,必将让他们承受严重打击。
四大统帅一致的舍弃了前部星舰,用来抵挡红星势力的无尽火力,数以百计的星舰在红星炮火璀璨下,尽数化作宇宙垃圾,如陨石漂浮在宇宙中,被星球引力牵引去不知何处。
百樱借着无尽火力的优势,准备杀个七进七出,可谁知道大照舰队动用了歼星炮。
百樱释放的攻击没能对波歼星炮,而被歼星炮粉碎,随即反推回去,尽管百樱倾尽武装,也没能抵挡下三艘歼星舰的火力。
她的武装机甲并非是许虎那般重型防御,防御力上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在被歼星炮吞没的瞬间,百樱忽然想起了...以前。
......
百樱并非是纯血的人类,她是人类与地外种族一次媾和的意外产物。
其父亲是万千星际探索者中的一员,说的好听些就是星际冒险家,说的不好听就是一伙专门为星际资源公司,探寻资源星球的星球情报贩子。
本身在星际行走就是在死亡中徘徊,他们不像大舰队,出动就是几万十几万的星舰,相互都有照应,他们大多是个人行动为主。
稍有不慎跌入空间陷阱,或是被宇宙风暴袭击都会葬送自己的命。
更甚至在探索资源星球的时候,被资源星上的原生怪物或潜伏的星兽杀死。
这是份机遇与风险并存的工作,但也是最适合冒险人士的工作。
许多标榜自己是冒险家的人,事实上或多或少都会有过这个行业的经验,不然他们哪里来的资金从事冒险啊。
就拿天际线来说,最开始这里是逃亡和流放人员的集聚地,后来一伙冒险家误入了这里,将情报卖给了资源公司,于是便有了后来。
百樱的父亲虽说从事着这样的高危工作,但本身却是个三流的资源探索者,其驾驶的舰船甚至无法进行长途航行,一直以来其所做的事,便是替人跑跑腿,或是拾荒度日。
一有钱,便会去照顾那些为生活困难低头的女子。
在星际探索者聚集的星域,也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各种勾当的生意都有,大家秉承的就是个你情我愿,但出到外面,靠的可就是舰炮的威力了。
在探索者聚集地,百樱父亲绝对是流莺们最喜欢的顾客之一。
毕竟能够天天照顾她们生活起居的人可不多啊。
然而这个混迹在流莺圈子里的浪荡子,却仅喜欢的是一名来自已毁灭的萨达尔星球的女子,其外观与恶魔中的魅魔相似,但她可没有魅魔的那种摄人心魄,吞噬人精气的能力。
相较下,萨达尔星的女子性格温顺,就像是邻家大姐姐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但萨达尔星的星球质量和密度都比地元星大,这让萨达尔星人拥有其强大的体质和骨骼密度,看似温顺的萨尔达女子,实际上确实能够手撕坦克的存在。
也就是他们本性温顺,不喜欢战斗,否则当初他们也不会落得流离失所的境地。
而且虽说他们本性温顺,可他们内部有着近似封建的制度,流失在外的人都会被认定为叛离萨达尔星,不论是被拐走的,还是自愿离开的。
百樱的生母便是被拐走的萨达尔星人,辗转了多次,最后流落到了星际探索者聚集地。
被奴役贩卖的过程中,萨达尔星人的温顺却让他们受尽了苦头。
百樱的生母更是萨达尔星人中的典范,如何鞭挞、如何凌辱、如何的折磨都,她都逆来顺受。
仿佛其强大的体魄就是用来承受此等磨难的。
在最后流落到星际探索者聚集地,百樱生母因为其温顺的天性,被强行的进行了繁育过程,事后获得了部分物资作为补偿。
其他人发现她根本不会反抗,而且身体素质之强能够承受极大的冲击。
于是...
她逐渐的成为了聚集地的流莺。
事实上百樱的父亲是谁根本没有定性,可能是那名人类探索者,也可能是其他的种族,唯一能确定的是其生母确实是萨达尔星人。
但给百樱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她的“父亲”那名人类探索者,在她有限的记忆中,他的出现让母亲少了许多光顾者,但获取的物资却稳定了下来。
只是每次他都是带着伤来的,在百般凌辱,将怒火全都发泄在母亲身上后,又会带着怜惜的目光,从包里拿出了极其珍贵的碳水化合物——【一块松软的面包】。
那是她出生以来吃到过最美味的东西了。
百樱就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
萨达尔星人的小孩在七八岁的年纪,身体素质已与正常人类成人无异,但百樱看起来却完全是小孩的模样,仿佛没有集成到萨达尔星人优秀的身体素质。
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的抗击打能力很强,远超一般正常成人年。
这是在她偷取【面包】,被聚集地的黑市打手逮到疯狂蹂躏的时候,展现出来的。
每一次被打近一个小时,她都能得到自己的劳动成果【面包】。
在她五岁的时候,父亲就仿佛失踪了似的,再没有踪迹。
而失去父亲的庇佑,母亲再次回归到原来的生活轨迹中。
被聚集地的牲口...白白糟蹋。
每一次,母亲都会将她放出去,不想她看到那污浊肮脏的一幕,同时也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她。
那个时候,她非常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要这么对待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为什么不进行反抗,甘愿承受这样的困难。
同时她也不明白,那位“父亲”为何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