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第2页)
他还在说什么,隐约是“不是这只“,但邰谈窈一个字也听不清,和外间宫人有一墙之隔,她近乎贴在墙面,让她浑身都忍不住地颤粟,她简直要被折磨疯了。
他居然还在说话。
她顾不得尊卑,咬上他的肩膀,许是咬得狠了,她隐约间听见一声轻嘶。
殿内一片暗色,只有浅淡的月色招进来,她脸皮薄,没有床幔遮挡,她连灯都不许点,她在夜色中胡乱地捂住他的嘴,有人咬她的手心,传来些许温热,腰窝处在这一刻都变得敏感。
邰谈窃眼泪掉得越来越凶狠,惯来怜惜她的人今日却是格外狠心。
待殿内终于平息,外间月色也早奄奄一息。
邰谈窈不记得她是怎么睡过去的,但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的午时,坤宁宫的请安也早都散了。
她半点都记不得请安一事,昨夜哭得狠了,嗡音也格外哑,浑身酸疼让她闷哼出声。
下一刻,有人喂了水到她嘴边,又替她揉按酸乏的腰肢,她不睁眼都知道是谁,恼得拿腿去蹿他,锦被才有动静,标人就看出她的打算,提醒她:
“只穿了亵衣。“
亵衣贴身,也很单薄,下身长度还不到膝盖。
他没伺候过人,每次能替她将亵衣穿好已经是艰难。
他倒不是不介意她踢这一下,总归她没甚力气,踢了也只是不痛不痒。
但她脸皮薄,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怕是又要觉得溱得慌。
话音甫落,邰谈窃也察觉到下身的布料短缺,她只好将踢改成眷眼瞳他,但她一双杏眸昨夜哭得凶狠,如今还泛着红肿,实在是没什么威愿力。时瑾初又喂她喝了一杯温水,低声问她:
“嗜子还疼不疼?7“
邰谈窃干涩着嗜子道:“也不知是怪谁。“
时瑾初这个时候倒是不推卸责任:
“怪脏,是胺的错。“
邰谈窃如鲤在喉,她扯了下唐,觉得他真是厚脸皮。
邰谐窈索性闭眼,不搭理他。
但这么一清净,昨夜间他莫名其妙的问话又浮现在脑海,邰谈疲皱了皱脸:“您昨晚提起念白做什么?7“
好像后面还说了什么,但她没听清。
有些话,夜间情深时也问得出口,但白日清醒后,就很难再重复一遍。
时瑾初若无其事地否认:“没事。“
邰谐窈半信半疑地看向他,瞬不出什么破绽,她假模假样地弯睇:
“您真是喜欢鹦鹉吱。“
那种时候,都对鹦鹉念念不忘。
时瑾初又给她喂了杯水,堵住她呛人的嘴,他扯了下唇:“嗜子疼,你就歇着。
殿内安静下来,楹窗敞开,外间暖阳夺目,悄无声息地落在女子脸庞上。
时瑾初也垂下视线望向她。
许久,床榻上的女子忽然往里挪了挪,须奥,空出一半床铺,她埋头一点点地藏入锦被中。
时瑾初袖子中的手不着痕迹地一动,他望着空出来的床榻许久,殿内静谧,却仿佛又能听见心脏撞击胸腔的闷响,隐秘的躁动,透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
邰谐疲倦得要再次睡着时,才察觉到另一半的床榻陷下去,他扣住她的腰肢,
长臂一带,将她整个人禁锯在怀中,也将她从锦被中捞出来。
呼吸立时变得顺畅,他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不轻不重,仿若是很寻常的一句话:
“也不怕闷着。“
邰谈窈睡了一日一夜才缓过来,她也不知道时瑾初是什么时候走的,等她再醒来时,是被绥锦叫起来请安。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没等到早膳,就着茶水咽了两块糕点。
见状,绥锦没忍住念叨:“瞧您下次还敢不敢这么胡闹。“
邰谈窃觉得她真的冤枉死,这分明是时瑾初的错。
许是饿得久了,反而吃不下太多东西,几块糕点填饱了肚子,她没再错过今日的请安。
待请安结束,她今日也不曾和周贵嫂她们一起,而是被邰修容叫住,和她一同去了薄和宫。
相较于第一次来时,营和宫冷清了很多。
扶雪难得地对邰谈窈摆出冷脸,奉茶时,扯开唇角:“菲和宫都是陈茶,也不知道仪婕妤现在是否喝的惯。“
邰谈窃还没说话,邰修容就出声训斥:
“扶雪1“
扶雪一顿,她忍不住地红了眼,转身跑出了内殿。
邰谈窈一点也不意外会受到扶雪这样的对待,她捧起杯盐,咽了口茶水,许是她舌头也被养得娇了,一下子就分辨出扶雪说得没错。
扶雪一出了宫殿,殿内就没了其余人,只剩下三人,其中二人分别是邰谈窈和秋鸣,不知道的恐是要以为邰谐窃才是殿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