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可怕(第3页)

 

还是说,掌柜的与裴成河并不谈拢,畏惧裴成河这个县太爷,此时壮士断腕

 

无论哪种,他的下场,都很可怕。

 

根生张了张嘴,半句话都不曾说出口。

 

而根生被带走之后,邹福泉则是气得砸碎了桌上的一套茶具。

 

这茶具,是汝窑所出,主子所赏,邹福泉从前十分喜爱,日日都要用。

 

伙计见状,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只能默默地清扫地上的碎片。

 

这个裴成河,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如此对他悦然酒楼,待他得了机会,一定要好好在主子跟前,告他一状!

 

就等着往后日子难过吧!

 

邹福泉在心中默默诅咒了一番,眉头却也高高拧起。

 

再如何地宣泄心中愤怒,往后再如何针对了裴成河,那都是往后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眼下,这个裴成河,下手颇重。

 

那些被关进去的地痞肯定是捞不出来了。

 

不过无妨,那些人原本也是收了银钱去做事,自然也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至于根生那边,只能尽量打点,看能到什么程度。

 

而这段时日,他不能,且大约再花钱也找寻不来人再为悦然酒楼做事,去找夏记的麻烦。

 

这是最让人懊恼之事。

 

未能将夏记整垮,而是寻麻烦寻的一半,任谁看来都是实力不足,传出去惹了笑话。

 

而夏记只怕也会借着这件事,将生意做的更大,更将悦然酒楼当做眼中钉,肉中刺

 

未来可怕!

 

邹福泉烦躁不已,同时仍然对裴成河的态度感到诧异。

 

裴成河不给主子和悦然酒楼面子,大约不是因为不知道悦然酒楼的背景,兴许可能是因为他有不得不偏向夏记的理由。

 

但有关夏记和夏氏的背景,他是查过的。

 

夏氏一介平民百姓,陆启言也不过就是军中一个小小都头,皆无大能耐。

 

而唯一能给夏氏和夏记撑腰的,是武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