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杂院小寡妇香酥栗
第 72 章 下水道(第2页)
陈易军他们家虽说两个工人,但是大儿子钱是自己攒着的,他一个人养家,这日子真是紧吧起来了。
所以啊,陈易军还是决定再来找找,他就不相信,两个老家伙真是没钱。
他们咋能没钱!
咋能!
陈易军可不相信他们没钱,他还记得第一次去岳丈家,那会儿他们还没有姻亲关系,他那是才十几岁,看到他们家小洋楼的震惊,五层的小洋楼,满院子鸟语花香,他都不相信自己还能进入这样的地方,如果不是他亲姨母在这家做老妈子,他恐怕连进院子的机会都没有。
那次之后,他就对这家子念念不忘,正好姨母也帮他,打听之下晓得这家就两个孩子,也不偏心。那会儿他就恨不能成为他们家的乘龙快婿。
后来他有姨母通风报信,故意搞了手段英雄救美,获得了他们家大小姐的芳心。
呵呵!
他的这个妻子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好,十足的恋爱脑,对他死心塌地,他也靠着这家发达起来。只是两个老不死的有那么多钱却不肯多给他,也不肯扶持他做领导。
别看他岳父给家里介绍了好几份工作,但是他可以一点都不感激的。这不是应该的吗?
两个老家伙是读书读傻了,整天就知道做学问,还看不起他。
本来,陈易军已经想好了慢慢登堂入室,谋夺家产。可谁知道,那短命鬼竟然发现他在外面有人闹了起来,挺着大肚子摔了一跤,最后难产。
他前妻蒋秀清并不是孕期没养好难产,而是他推了她,这才让她难产的。
蒋秀清难产了一天一夜生了孩子,当时也并没有死,又挺了些日子,醒来之后与他争吵才一口气上不来大出血去了。不过陈易军可不管这些,他对外都是宣称媳妇儿是难产走的。
谁曾想两个老不死的竟然因此埋怨他,对他出言不逊。他一时恼火,再加上魏淑芬查出有了,他索性不管那么多再婚了。本来还觉得不过就是一家子书呆子好好讨好一些也好,可是不曾想该死的老家伙竟然全然不给他面子了。
正是因此他才死掐着陈青妤不撒手,有了孩子才能从他们手里要钱。
()哼!
这读书人就是要脸,倒是被他拿住了。
不过也就三四年,蒋家就每况愈下,开始慢慢走下坡路了。
原本的大房子卖掉了,换成了现在的老宅,再后来感觉败落的更快。特别是蒋家唯一的儿子去世之后,他其实那会儿是很得意的,他还不敢杀人,小舅子不是他害死的。
但是,这对他太有利了。
老两口实在的亲人,只有一个陈青妤了。
这可是他女儿,所以他才乐意让陈青妤总是去蒋家小住。
呵呵,住的多了有感情,到时候老两口的东西都给了他女儿,那不就是他的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
不过虽然天不遂人愿,可是陈易军仔细想来。真是不相信蒋家没钱。他们老两口都是大学老师,除了附庸风雅,感觉也没啥爱好。咋就能给家产败光了。
那么多那么多的家产啊!
他不相信!
他举报两个老人,也是因为两个老东西太抠,不给他钱。他们成分也不是很好,与其让别人举报了,不如他来占这个便宜。可是真就没找着什么大钱啊!
所以两位老人去世这么多年,他也一直没有放弃。
如果两个老人有钱,那钱呢?
如果两个老人没钱,那钱买啥了?
他只在房顶找到过一个盒子,他也不信只有这点了。
陈易军趁着四下无人,很快的偷摸儿的进入了大院儿。他还得再找找。
“这两个老不死的,原来那么好的小洋楼偏生不住,卖了买了这么个破地儿,钱都藏哪儿了,该死的老东西。”
陈易军想到家里的三个儿子,就闹心。
“一个个的都要钱,这钱能从石头里蹦出来吗?能吗?该死的!”
这里他找了不下千百遍了,感觉每一寸都很熟悉,可是他还是要用心找,就盼着有点漏网之鱼。
“钱钱钱,钱到底是哪儿去了?死丫头哪里也没有,这两个老家伙,看着疼爱孩子,狗屁也没留下来,就是会装,我就不相信对亲儿子还能这样。怪不得儿子死了,活该!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要是识相就显灵让我知道你们的钱藏在哪儿。我还能多给你们烧点纸钱。不然你们就指望死丫头?那死丫头跟她妈一个样,没有脑子的,整天就知道林俊文,可想不起你们。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你们显灵让我知道东西藏在哪儿,我多烧点纸,让你们在下面也好过点。”
陈易军一直碎碎念,其实倒也不是他话多,主要是两个老家伙是死在这里的,他一个人在这里多少有点心里发毛,碎碎念倒也是给自己壮胆了。
“死丫头就是个扫把星,克死一个又一个的,她男人都没了。更是顾不上你们了。你们能依靠的,只有我!只有我,知道吗?我可不相信你们没钱,这些年陆陆续续都花了,你们到底买啥了?”
陈青妤抿着嘴,躲在外面偷听。
她其实很想知道外公外婆的一
些事情的,但是料想陈易军也不会跟她说实话,所以她还是更乐意偷听。
有时候偷听才能听到实在的呢。
陈青妤安安静静的,她反正是今天躲这个墙根儿,明天爬那个墙头儿,主打的就是一个到处听秘密。
陈易军还在屋里碎碎念:“你们也别吓唬我,人死了就是死了,死人可斗不过活人。你们也别怨恨我举报你们。我要是不提前举报。别人就要举报你们了。那与其让别人拿到这个好处,不如便宜我,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女婿。()”
他继续到处翻找,找了一会儿,冷不丁的突然反应过来:哎不是,上次的盒子呢?▇()”
上次他的家底儿被人拿走了,他气的砸了盒子扔在地上,怎么没了?
刚才还没反应过来,陈易军这会儿倒是反应过来了。
不过很快的,他也不在意了,因为这个房子没有人住,所以院子里的破木头啊,屋里的破桌椅啊,少不得就有人过来拿。赶上天儿不好还有流浪汉过来躲雨,都是有的。
他又不那么在意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私房钱不见了。
陈易军又骂骂咧咧:“该死的混蛋,到底是谁拿走了我的东西,竟然敢抢我的钱,天打雷劈的玩意儿!”
他真是不懂,到底是谁会盯上他,陈易军骂骂咧咧:“谁要是抢我的钱,就该去死!蒋家的钱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该死的到底谁!”
陈易军到处找钱,忿忿然,继续骂:“两个老不死的到底是作什么妖,才几年的功夫就给那么大的家业败了。真是该死的。怪不得断子绝孙了,一点都知道为小辈儿着想,有多少花多少,真是该去死。”
他找了半天,一点东西也没找到,气恼的踢了几下墙。
陈青妤歪着头,窝在外面,虽说陈易军骂骂咧咧,车轱辘话来回说,但是还是多少能听出来点一二的。
“我不相信没有钱,绝不相信!”陈易军又开始发疯的踹墙了:“一定有钱,一定有的,这事儿就不对。他们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短短几年就迅速的败了。如果不是他们家败了,定成分的时候肯定更吃亏,哪里就能这么好运,因为他们败了家,没定的太夸张。不对,肯定不对,他们肯定是提前就有消息。肯定是还有钱的!他们肯定是为了成分故意败家给钱藏起来了,对,他们当年就藏起来了,两个老家伙那么精明,怎么可能不做算计。他们肯定是故意的,一定是!不行,我得找到,我一定得找到!”
陈青妤听到这些,若有所思。
“钱是藏在哪儿?是给臭丫头了吗?不对,也不对,这些年臭丫头过的不好。如果臭丫头过得好,我早就知道了。她没有钱,啊啊啊。钱到底在哪里?”
陈青妤倒是觉得,这个屋里肯定是没有的,如果有,这么多年了,早就找到了。陈易军盯着这里不放,可是一直没有找到。陈青妤嘲弄的笑了笑。
她没有继续盯梢,毕竟还有事儿呢。
眼看陈易军跟疯狗一样,陈青
()妤本想套麻袋,但是想到自己还有事儿,不能耽误了自己的正事儿。这么想着,陈青妤很快的撤退出来,因为下雨的关系,虽然雨不大,但是毛毛雨腻腻歪歪的,巷子里也没什么人。()
陈青妤趁着四下无人,掀开了井盖儿,打着手电筒照了照,这才跳下去,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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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陈青妤竟然要跳下水道,真是倒霉催的。
不过,跑一趟确认一下,值得。
她又给井盖虚掩上,因为有着手电筒,陈青妤倒是不怕,哦,没有手电筒也不怕!
但是吧!
这个味道真是太恶心了啊,真的超级恶心的。
陈青妤翻着白眼,忍着下水道里的味道,到处照,也是因为一直下雨,有些地方都积水了,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臭味儿,陈青妤掩住了鼻子,到处查看。
别看是下水道,但其实下面是四通八达的。只不过,并不宽敞,往很多地方走都要弓着腰的,陈青妤寻找着,突然间,她的视线落在一个夹缝,她立刻上前,仔细一照,果然,是一个小铁盒子。
虽然跟她之前发现的木盒子不同,但是陈青妤有种感觉,这是留给她的。
她把小铁盒子从夹缝里拿出来,因为常年在这样阴暗潮湿的地方,铁盒子已经生了锈,她没着急打开,反倒是又在周围找了起来,不过再次找起来倒是一无所获了。
她也往周围几个小分叉路走了走,这里虽然黑暗,但是不像是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了。而且往其他地方走不久,就看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就是井盖儿。
果然四通八达。
陈青妤不是一个磨磨唧唧的人,既然没有在找到什么,她就准备果断的撤退了。
也是,如果是木头盒子,再这样的地方也放不住,所以她觉得外公外婆也未必给东西放在这样的地方。她很快的探头,她的动作可比陈易军更快,陈青妤从下水道爬出来,给井盖儿虚掩上。
呼呼呼!
新鲜清新的空气!
这外面的味道可真是清新啊!
比起来,下面的味道可真是太难闻了。
陈青妤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味儿了。
她撇撇嘴,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虽然没有手表,但是折腾了一上午,应该也快中午了。
陈青妤揣好了铁盒子,又偷看了陈易军一眼,这会儿陈易军似乎也要准备离开了。他表情难看的像是死了妈,什么也没找到,自然是闹心的。
他不高兴的出门,唾了一口!
陈青妤瞅着他又在院子里东张西望,自己很快的到门口把井盖儿挪开,这才躲在角落里,手里捏着几个小石头,掂呀掂。
陈青妤做人原则,创飞别人,愉悦自己!
她对这样心肠歹毒的人可没有好心肠,她探头探脑,就看陈易军在院子里又搜摸了一圈儿,啥也没有找到,最终怒气冲冲的出门,他黑着脸,别看在老宅子里骂骂咧咧的碎碎念,但是出来倒是不说话,还是很小心的
()。
他快速的准备离开(),突然间就感觉腿一疼?()_[((),随即一软。
扑通!
人一下子掉进了下水道的!
“啊!”
陈易军发出惨叫!
他可不像是陈青妤,是自己有数儿跳下去的,他纯纯的摔下去,并不深,但是这么突然一摔,倒是吓了一跳。
“啊啊啊!”
陈易军嗷嗷的叫,骂道:“是哪个瘪犊子!”
外面一阵风声雨声,好像一个人也没有。陈易军:“他妈的……”
他刚骂了个开头,自己就不敢言语了,生怕招来人,他揉着自己的屁股,只觉得摔这一下子,哪哪儿都疼。陈易军挣扎着坐起来,想要攀着井盖儿上来,但是伸手比划了一下,发现很难啊。
如果没有人拽他,很难上来!
陈易军不太想呼救,他不想被人认出来,说到底,陈易军其实就是个怂货,他是有能耐往家里使的,对外可不是什么牛逼的人。这会儿他就不太敢折腾,生怕被人追问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