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死


宫女战战兢兢,抖得不成样子。

早已被吓得面无人色。

她泣声开口:“适才蒹葭姑娘想要如、厕,太师大人命奴婢给蒹葭姑娘带路。”

“岂料我们在返回的路上,撞见了……刚开始还好好的,可紧接着,他就……他就想要强求蒹葭姑娘。”

“蒹葭姑娘不堪受辱,奴婢又不敢阻止,于是蒹葭姑娘拔下发簪,毫不犹豫地刺/入胸膛,以此表明决心。”

“奴婢不敢自作主张,所以前来回禀,快去救救蒹葭姑娘吧,再不去她就真的死了!”

元贞帝勃然大怒:“哪个混账干的事情!”

宫女支支吾吾,就是一个字也不肯说。

发生了这种事,太后再不喜欢蒹葭,也不能叫蒹葭死了。

于是她给身侧的韩公公使了个眼色,韩公公立即退下。

她道:“传御医,给蒹葭姑娘治一治。”

又有内侍退下。

原本不过是个他国进献的美人。

看在萧重渊的面子上,找个御医来救人,便已没什么不妥。

岂料元贞帝却不依不饶:“说话磕磕绊绊,成什么体统!谁干的?”

那毕竟是他看中的女子。

敢动蒹葭,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就是挑战他为君的威严!

宫女脸色已经白得不成样子。

但却是摇头不肯说。

元贞帝气急败坏:“朕问你话呢?!”

皇后下意识地看向刘昱的座位,发现刘昱尚未回来。

她面色微变,给秦丰业使了个眼色后。

她开口劝说:“陛下,此事自

有金吾卫去查,摄政王与元大人都在这,别叫客人烦闷了。”

若是不刚愎自用,他就不是元贞帝。

皇后的劝谏他根本听不进去。

仍然一意孤行,想要弄清楚谁敢给他绿帽戴。

他吩咐王公公:“这个贱婢再不说,就把她舌/头拔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太后立即制止:“慢着。”

她转头看向元贞帝:“皇帝,别叫使臣看笑话。”

元贞帝随意扫了一眼,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他也觉得有些反应过度,正想说什么缓和气氛。

萧重渊抢先开口:“陛下莫要生气,一名女子而已,本王再给你寻一个。”

就是,小小女子而已。

犯不着。

然而元贞帝闻言,却愈发觉得,这不是一名区区女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