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了!


元贞帝示意王公公。

“去,看看蒹葭情况怎么样了。”

王公公当即便走了出去。

秦丰业与刘昱志在必得,因为秦丰业早已吩咐暗桩对蒹葭动手。

蒹葭活不了。

萧重渊想听蒹葭怎么说,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死人怎么会说话?

还不是活着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元五好整以暇地坐着,静观事态的发展。

白明微败了最好。

就算赢了,他也不是没有好处。

白明微静静地跪着,仿佛事不关己。

这时,萧重渊看向院判:“这药既然药效不长,为何还有人用呢?”

院判知道气氛不对,但他也不是非常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他征询地看向元贞帝。

元贞帝并不觉得此事需要隐瞒,于是便吩咐院判:“摄政王问你什么,你实话实说即可。”

得了元贞帝的吩咐,院判不紧不慢地向萧重渊解释:

“回摄政王,此药是用来增添情/趣的,一般只有行/房不举的男子,才会使用此药,以图一展雄风,增闺房之趣。”

众人闻言,面色都有些不自然。

唯有最该不自然的白明微,却是一片坦然。

萧重渊则是笑了出来,笑得意味深长。

就在他的笑容叫刘昱面上挂不住时,他继续询问:“那么,这药对身体有伤害么?”

院判摇头:“回摄政王,因为药效不重,所以不会有害。”

萧重渊又问:“服用过此药,能通过号脉号出来么?”

院判很笃定地点点头:“三

日内,可以通过脉象诊出来。过了三日,便诊不出来了。”

白明微看向刘昱:“殿下,您说自己中了这催/情药,只是您一张嘴巴说,是不是得让御医号一下脉,才能盖棺定论?”

刘昱下意识觉得不对。

他不明白白明微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他当时的情况,的确与中了催/情药无异。

只是他不确定,自己中的催/情药,是否就是那纸包中的那一种。

倘若不是,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自然是不同意的:“白明微,你又在耍什么诡计?你害本宫一次不成,还想害第二次?”

白明微很镇定地开口:“倘若殿下问心无愧,那验一验又如何?”

刘昱连忙开口:“本宫自然是问心无愧!”

“好!”白明微应了一声,“那就让大夫验一验,要是验出殿下真的中了这种药,那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