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首届茅盾文学奖得主

 第237章 首届茅盾文学奖得主

 12月5日，南锣鼓巷。

 难得的礼拜天，迈克和白若雪一大清早来到方言家里，一个在方言的指导下，修改《血与沙》，一个则一对一指导方言，学习外语。

 外语得好好学啊！

 方言把自己的桌子让给了迈克，和白若雪坐在炕上，面对着面，手上拿着《拯救大兵瑞恩》的稿纸，篇幅不长，10万多字。

 “方老师，这篇军事小说跟您之前的《利剑行动》完全不一样，充满了人文主义关怀。”

 白若雪翻到了稿纸的最后一页。

 “因为类型不一样。”

 “好，那我等一会儿。”

 临别之前，方言送给她们，一人一本《花城》的样刊，里面刊登着《一代宗师黄飞鸿》。

 方言道：“嘿嘿，奖励和惩罚并不冲突。”

 “岩子这回，算是给我们出版社争了光！”

 直到电话那头突兀地出现了章瑜的呼唤声，龚樰才依依不舍地和方言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的气息一滞，甚至能够感受到龚樰因为娇羞而急促的呼吸喷在话筒上的声音。

 方言分享着荣获首届茅盾文学奖的喜讯。

 方言笑着转头，向白若雪问到翻译工作。

 “一個疯子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火车轨道上，这个时候，一辆失控的火车朝他们驶来，而且很快就要碾压到他们，幸运的是，你可以拉一个拉杆，让火车改到另一条轨道上。

 接着感慨了一句，“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我的其它作品，甚至以后的作品能不能获奖都无所谓。”方言笑道：“只要这部小说能获奖，我就知足了。”

 “真的吗！？”

 “水不朝我流淌，我便向水游去。”

 龚樰一听是表弟找她，就已经知道是方言，这是他们两人相约的暗号。

 等牌局结束以后，方言趁着午休还有一段时间，溜到了最近的投币式公用电话亭。

 龚樰感受到方言那发自内心的激动和狂喜，方言也能从龚樰那里找到温暖和欣赏。

 龚樰先是愣了，而是替他由衷地高兴。

 方言打趣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来看我。”

 龚樰道：“本来我都想好了，电影一杀青，就去趟燕京。”

 龚樰情绪并不高，“接下来我要为《大桥下面》做准备了。”

 三人一直聊到中午，吃了杨霞特意准备的丰盛午饭之后，白若雪和迈克告辞离开。

 之前在两人的来信里，方言偶尔在字里行间，透出对《大秦之裂变》不能获奖的担忧。

 “可不是嘛，岩子现在就是咱们的杀手锏。”章守仁嘿然一笑：“哪期要是缺稿子了，就找他约稿，一准没错！”

 “我会竭尽全力地把这篇稿子译好！”

 …………

 “有，方老师！”

 目送着两人骑车远去的背影，方言拍了下手，距离九千多幅字画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面对这道伦理大题，迈克紧皱眉头，思索很久，叹了口气，“这道题我不会，太难了。”

 到了第二天，首届茅盾文学奖经过长时间的评选，终于对外公布了本届获奖作品和作家的名单。

 “伱想看《商鞅》，还不得我带你去看。”

 龚樰心领神会。

 “再见！路上小心！”

 “老田，你这可成‘田扒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