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女巫:也许我应该在车底(10k求月票(第2页)

 “第二,在我对8号第一印象并不好的情况下,他疯狂对话待在警下的我,让我明显感觉到了对方悍跳时的那种不果断。”

 “这两点已经让我在他发言时就pass掉了他。”

 “再然后就是12号起跳,你那个发言明显不是认真在悍跳的发言,11号在那个位置不拍身份,单用逻辑就把你给点爆了。”

 “所以11号在你眼中,不应该是作为一张抗压能力非常强的牌吗?他如此过关的表水,你既可以当做是一种来自于好人的正义感,也可以理解为狼人的应变能力。”

 “确实一切皆有可能,你多考虑一层也不是不行,但你却因为11号站边10号,而10号保了11号,就把10号跟11号双双打死,确实有点不太合理了。”

 “基于你的发言,我很难在晚上选择将毒药给你。”

 “如果因为我对你的增幅而让你闷掉了两个好人,那这口黑锅可就全落在我的头上了。”

 “以及,作为10号的金水牌9号,很明显的一个好人发言,在我能够认下9号是张好的情况下,10号全权将平票pk的安排以及替她总结的工作交给9号处理。”

 “这种预言家的松弛感,与不停对话我,想让我给他投一票的8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高下立见。”

 “且,我不明白为什么还能有人盘到9号是被10号丢了金水的一张大哥牌,这9号你能听出来他是狼人吗?”

 “他如果是大哥,知道10号给他发的身份是错误的,那么他们两人作为同伴,9号要么就在那个位置把10号给认下,要么就去打倒钩,搏8号预言家的好感。”

 “他又想反了10号的水,又把这碗金水端着的,犹犹豫豫,纠结谁才是真预言家,要安排平票pk,再听一轮才能分辨的一张牌,怎么能盘到他是大哥呢?”

 “那么只要能认下9号是好人,10号的预言家面不该比8号还要高吗?”

 “以及为什么10号会更有预言家面,9号自己就说过的原因,我就不再赘述了。”

 “总而言之,我反了8号的水,5号这轮的发言你们也听过了,你们认为他像是一张狼人牌吗?”

 “他想要的,不是从对跳里出,反而要从2号跟3号里挑一张牌进行放逐,且他又是银水,你们若想谈5号是警下10号的狼队友,那就不必了,这并不讲道理。”

 “因此,你们以警下没有8号同伴为由而站边他这一点,不攻自破。”

 王长生的发言气度沉稳,中气十足。

 清秀而英俊的脸庞上带着难以描述的强大气势。

 虽然他看起来很年轻,可是眉眼间的神态却成熟的不像话。

 其余十一名有老有少的玩家看着他,见到的便是一个气场强大,不怒自威的青年翘楚。

 此时,背景音乐突然放声大响。

 一种积雪纷扬的冷意蔓延开来。

 尤其是被点出了身份的3号,此刻更是头皮发麻。

 要知道,现在外置位的好人还都在寻找大哥的位置到底在哪里。

 然而这家伙却好像在警上发言的时候就已经分清楚了?

 他可连警都没有上啊!

 到目前为止,他也只不过发了一轮言而已,怎么可能就这样被对方如此干脆了当的找出来?!

 这个王长生!

 3号暴风作为暴风雪联盟的新晋王牌,此时心中对于王长生的忌惮,已然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还有一点。”

 王长生淡淡开口。

 “既然前置位除了2号提过一嘴,可能警上开出四狼格局。”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外置位的牌都同意了9号所言,三狼在警上,一狼在警下的观点呢?”

 “即如此,我就不说你们为什么会赞同9号的发言,却还要打9号位大哥。”

 “单说一点。”

 “我是白昼学者,5号是银水,你们现在认为警下要开一狼,这只狼人,是不是得为这张3号牌?”

 “以及,警上有三只狼人,在你12号发言之前,哪怕10号跟11号都为狼,剩下一个狼人呢?”

 “那只狼在前置位为什么不选择起跳,反而要把压力留给最后一个发言的狼队友?”

 “难道狼队会不知道,越晚发言,接收到的信息越多,思考量越大,越对狼人的悍跳而言不利吗?”

 “哪怕在那个位置,11号顶着你的查杀起跳又如何?”

 “他把你的爆点全部聊出来,只要你退水,在所有好人眼中,8号还如何能跟11号相提并论?”

 “9号可能是大哥,但在你12号女巫眼中,11号总归得是10号的小狼同伴吧?”

 “11号起跳的力度不该比这张10号起跳的力度更大吗?”

 “10号向警下发金水的力度不该比向9号发金水的力度更大吗?”

 “狼人悍跳是要讲究收益的,他们需要欺骗好人。”

 “10号跟11号如果同时作为两只狼人,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你或许又想说他们骗到了我,就是他们在干的事情,但这从来都是两头都能聊的。”

 “我们要从他们做过的事情来分辨,他们本身已经发过的言,进行过的操作,是否对他们有意义。”

 “如果你非要以狼队越是示弱,就越是能搏到别人心态这种理由强打,那么这种讨论是无解的,可以永远的继续下去。”

 “此外,10号牌对于我的认知是,无法准确定义。”

 “或者说,她默认我有可能是被8号洗头的一张牌,我不知道这是她的直觉还是怎样,但我想说,这一点,我并不认为10号的视角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首先,8号在警上多次对话我,这是全场所有人都知道的一点。”

 “其次,在真预言家的眼中,悍跳狼给警下发了张金水,又这么去对话,预言家会考虑浪费自己珍贵的一次查验,来验出我的身份底牌吗?”

 “她没有选择进验我,而是认为我有可能偏好,这本身就是10号预言家面无限高的点,因为这是正常预言家的逻辑与视角。”

 “如果10号在8号如此对话我的情况下还要把第一警徽流压在我的身上,试探我的身份底牌,如此做作的表现,我才更可能会怀疑10号是那只悍跳狼人牌。”

 “最后聊一下我能认下的好人同伴。” “5号、6号、9号、10号、11号、12号。”

 “这是我认为的几张好人牌。”

 “所以狼坑就开在了1号、2号、3号、4号、8号之间。”

 “其中1号和8号为两张定狼,3号是狼大哥,容错就开在2号与4号之中。”

 “6号的整体发言是非常正逻辑的,然而4号在警上的时候,起身就打了一手6号。”

 “尽管最后没有彻底打死,但这种迫不及待想要把别人打进扛退位的行为,总归是极差的。”

 “但你也不是没有一点好人面,就如10号所说的一样,你实在是太不像个好东西了,反而显得你在那堆脏东西里,竟然有点格格不入。”

 “毕竟,脏东西即便再想冲锋,也是会掩饰自己的。”

 “可你不会。”

 王长生的目光落在4号战川的身上。

 “因此你可能会和警上没有选择站边的2号开出一个张容错。”

 “至于是谁,我甚至还要更偏向于你4号是那么一张好人牌。”

 “因为在我眼中,1号是这张定狼,他的发言从头至尾都是在顺着别人的发言阐述着别人的逻辑。”

 “他唯一属于自己的逻辑是,偷梁换柱、暗藏祸心。”

 “既想要5号死,又想让女巫把毒药撒在好人的身上,还悄咪咪地保了一手自己的狼大哥3号,简直不当人。”

 “而2号在警上是被1号攻击的一张牌,可在警下却非但转头选择和1号握手言和。”

 “还顺着1号的逻辑攻打了5号以及3号,当然,他主要的攻击目标还是这张5号银水牌,认为5号是自刀狼或者大哥。”

 “所以2号在警上的操作,倒更像是骑驴找马的观望狼了,见风使舵。”

 “到了警下,见女巫都选择站边自己的狼队友,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起来悍然冲锋。”

 “所以对比于2号,我倒觉得你这个4号牌反而会偏好一点。”

 “但你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总归少了你和女巫的票,我们还是六点五比六。”

 “当然,3号如果不是寂夜导师的话,那2号就更有可能是,所以你4号是被挤出来的好人,我也不在这个位置过多对话你了。”

 “我是白昼学者,之所以现在跳出来,无非就是女巫跳出来铁头为狼队冲锋,我不可能让女巫拿着一瓶毒给狼人带队的,所以我必须要跳。”

 “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这个队,你也带不动,还是让我来吧。”

 “今天全票把3号打飞,晚上你女巫给8号喂毒,如果你能有幸多接到我的一瓶毒药,那么你就把1号给泼了,明天起来我们就在2号和4号里分辨最后一狼,如果幸运的话,两天结束游戏也不是没有可能。”

 “跟着我白昼学者走,听明白了吗?”

 “过。”

 王长生话音落下。

 12号绝对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不明白王长生这次的发言为什么会这么的……

 严厉?

 恍惚间,12号都感觉自己不是在听一名玩家的话,而是在面对自己的教练。

 只是重新将精力投入在游戏当中,王长生所发的言也让他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

 现在王长生起跳白昼学者。

 他有可能是真白昼学者。

 若王长生为白昼学者,那么8号是预言家的面岂不是应该比10号要更大一些才对?

 可他从头至尾的发言却都没有聊过8号有没有可能是预言家。

 这是为什么?

 还是说……

 他的这轮发言如此激进,强硬要用他白昼学者的身份带队。

 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是白昼学者,只是不想站边8号,所以起跳了一个身份,强行带队?

 “不,这种概率也很小,且没有什么意义,唯一的可能就是7号认准了8号是那只悍跳的狼人,所以才不顾一切的要起身站边10号。”

 然而这就又涉及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是如此的话,他又是怎么这么肯定的能够不认下8号呢?

 甚至坚决到连pk发言都不想再听。

 回忆着刚才王长生的发言,12号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烧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