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第134章 各个人有各个人的出路,唯有我(第2页)

 11号乌鸦瞬间来了精神。

 他虽然是一张神职牌,且是守卫牌,可却不是单身神职,而是有了自己的对象。

 都说见色忘友。

 都已经是有了对象的人,他自然不会再继续为好人们做事。

 所以昨天他就跟王长生商量过了,晚上挑了一张牌开盾。

 如果狼刀砍到了他的盾,并且女巫第一天选择使用解药,那么那张牌将会直接被奶穿出局。

 所以为了听到这个信息。

 11号乌鸦还是挺期待的,他想知道2号女巫昨天有没有开解药,而死的人又是谁。

 2号弥漫扫视全场:“7号是我的银水牌,他昨天被狼刀了,而7号有银水的加持,却被8号发了一张查杀。”

 “作为女巫,我很难认为8号能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首先你们不要怀疑我是否为女巫,我敢起跳,就能说明我一定是真女巫。”

 “其次,你们也不要怀疑我是否为女巫新郎。”

 “我若为女巫新郎,不会在第一天救人,更不会在第一天起跳身份。”

 “所以我现在拍出来我的身份,就能说明我一定是单身女巫。”

 2号弥漫条理清晰,逻辑明确的点出了他认为前置位几张牌的身份。

 “8号在我眼中像悍跳,12号则是为8号冲锋的狼人,7号有可能是隐狼、新娘、好人,9号可能是好人,也可能是新郎,一半一半吧。”

 “至于10号,我认为他的视角和我差不多,所以10号有可能是独立出来的一张好人牌。”

 2号弥漫的手臂随意地放在桌面,食指轻轻地敲击着。

 作为一张女巫牌,他的气势很足。

 毕竟此刻他的手里还有一瓶毒药。

 晚上看谁不爽,一瓶毒就能直接把对方给活生生闷死。

 所以有底牌加持,他发起言来也颇有些放荡不羁,完全不惧怕任何人的感觉。

 这也很正常,毕竟这局他又没摸到预言家牌,不需要点头哈腰的看别人脸色。

 “盘一盘逻辑吧。”

 “7号如果不为狼人,不为好人,而是新娘的话,我作为女巫报出的刀口是百分百正确的,因此7号有可能今天晚上会再吃一刀,新郎也会被连死。”

 “这一点虽然不是太过重要,但起码能够再度证明,我是一张单身的神职牌,而没有和新娘结婚。”

 “那么7号开口发言便点出了1号、5号、11号、12号四张牌不像好人牌,直接把他们送上焦点位,我想若是7号真为新娘的话,起码这四张牌中,应该不会有新郎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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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这四张牌里,排除新郎与证婚人,不就只剩下了好人和狼人吗?”

 “单从这一点,平心而论,我就没办法认为12号的发言是好的。”

 听到2号弥漫的发言,王长生眨了眨眼,抬起头来,看向对方,很尽力的憋住了笑意。

 好家伙。

 他是这么怂的人吗,不敢把自己的同伴点上焦点位?

 他自己都上焦点位了好吧!

 而他点的这四张牌,不仅新郎在其中,就连证婚人也在。

 而12号本身就是一只小狼,换句话说,其实他点的四个位置,从好人的角度来讲,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可惜,你们没把我当成好人,那么你们的视角就很难看得清楚了。”

 王长生在心中仰天长叹了一声。

 他虽然是第三方阵营,却也想做一个好人。

 奈何真正的好人不把他当好人,就连他专门为好人说的话,发的言,都被狼人与好人两个阵营再三否决,不被相信。

 “唉!”王长生感到很遗憾。

 旋即,他的嘴角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2号弥漫收回放在桌面上的手臂,环抱起来。

 “听8号牌的意思,7号作为他的查杀,虽然不可能是新娘,但有可能为新郎或者证婚人,那么如果7号真为新娘,不论8号是否为预言家,发的查验又如何,首先7号和8号就不可能是一对,这点没问题吧?”

 “这张12号又是想出掉7号的,自然更不可能成立为第三方阵营的人。” “那么排除这么多张牌,我又是女巫,剩下的位置已经不多了。”

 “若7号作为新娘,3号、4号、6号、9号四张牌中,就要再开出一个新郎,以及一名证婚人,甚至介于后置位还有一个人要起跳,如果对方是单身预言家的话,那么就是三进二的格局。”

 王长生以为2号女巫要攻击她是新娘。

 结果没想到对方却突然话锋一转。

 “如此简单的情况,让我们直接找到7号是女巫,并且3号、4号、6号、9号还要再出两张他的新郎和证婚人。”

 “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件可能性极低的事情吗?”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一样。”

 “7号如果是新娘的话,1号、5号、11号、12号之间就很难开出他的同伴,因为他不会将自己的同伴直接点在焦点位上。”

 “那么反过来看,7号是新娘,又怎么会这样子把自己点在焦点位上呢?”

 “所以7号在我眼里作为新娘的概率其实并不高,反而他更有可能为一张好人或者隐狼。”

 “但不论如何,7号是新娘也好,隐狼也好,好人也罢,8号总归是一张悍跳。”

 “我不认为狼队在只有三个带刀狼人的情况下会在第一天选择自刀。”

 “不但是因为狼队的刀数少。”

 “更是因为新娘有可能会在第一天选到女巫作为新郎。”

 “那么在女巫脱离单身,与囍鬼新娘结为伴侣的情况下,女巫第一天大概率不会开药救人的。”

 “那么狼队自刀,本来就只有三个带刀狼人,女巫跑到新娘的阵营去,不必为好人着想,直接选择不开解药……”

 “三名带刀狼人瞬间就只剩下了两只。”

 “狼队的收益太低了。”

 “自刀的性价比也不高。”

 “因此7号既然不是狼人自刀,那么他的身份就只有我刚才说的三种,但不论他是其中的哪一种,8号能摸到7号查杀,在我眼中,就很难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

 “如果7号是好人,那么1号、5号、8号、9号、10号、11号、12号,在我眼中就不怎么样了。”

 “其中大概率会开出三到四只狼人,以及第三方阵营的新娘、新郎以及证婚人。”

 “我个人认为10号有可能是那张证婚人,当然,只是有可能而已,我还是更偏向10号会是那张独立出来的好人牌。”

 “但我对10号的定义,不是好人,就是证婚人了,这点警下我会再判断的。”

 “如果7号是隐狼,那么他的发言就纯粹是他开牌环节时的抿人,完全不需要在乎攻击的对象是什么身份底牌。”

 “而我们实际上也没有必要去理会他。”

 2号弥漫吐出一口浊气。

 “站边后置位预言家,晚上我可能会选择性的开毒吧,最好能毒到狼人或者新娘,也有可能压毒,具体的安排晚上再说。”

 “且如果我要压毒的话,那么守卫的工作,我们到警下还是要再商讨一下的。”

 “过。”

 2号弥漫一通发言结束之后,选择了过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