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 巴那尔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第3页)

    布尔凯索看到了机会,一个救赎自己战友的机会。

    神秘博士可以用四十五亿年的时间,用无数个巧合拼凑出来的叠加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一拳”打碎那近乎坚不可摧的水晶墙。

    布尔凯索不知道四十五亿年对于他来说是什么样子的。

    也不清楚自己在无数次“相同”的经历之中会变成什么样子。

    甚至不能保证自己能够一直永葆初心。

    但是他能够做到的还有很多,比如在自己的意志依然刚强如铁的时候去拯救自己的战友。

    那不会用多少时间的。

    就在这个时候,巴那尔推开了长者圣殿的大门。

    哈洛加斯圣山的长者圣殿和亚瑞特圣山上的那个别无二致。

    这里从来不禁止其他的野蛮人到来。

    只要他们愿意来到这个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地方。

    这里边光照也不好,只有房间的最中间存在一个不怎么好看的椅子而已。

    甚至说起来这个椅子都有点破破烂烂的。

    “我接受你的挑战,但是我不容许你赌上自己的存在。

    巴那尔,如果你输了,那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圣山上。

    我不会让你去做一切你不愿意的事情,但是也请你稍微对一些看不惯的东西保持沉默。”

    布尔凯索有些冰冷的说着,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捏着一酒了。

    这是能够让先祖之灵也喝的烂醉的酒,其中有着布尔凯索的灵魂和血液。

    “……”

    巴那尔欲言又止!

    他在保持沉默,按照布尔凯索的要求对一些他看不惯的东西保持沉默。

    现在巴那尔眼中最看不惯的东西就是布尔凯索了!

    一个为了自己的意愿而掀起战争的家伙。

    这是理念的冲突!

    无关身份和地位!

    这和布尔凯索是不是不朽之王没有关系,和身份有关的事情只有一点。

    那就是巴那尔就是巴那尔!

    狂暴的失去理智也不会伤害自己族人的狂战士!

    巴那尔拿起了手中那柄有着十分明显破损的战刃。

    那武器说是大刀倒不如说是锯子了。

    “哈!”

    巴那尔的口中发出了战吼。

    在长者圣殿这个室内,战吼声变得格外的刺耳!

    塔勾斯部落的拿手好戏,蕴含着怒火的一切都能够作为杀伤敌人和对手的利器。

    巴那尔战斗的时候总喜欢在对方的耳边大喊着,在面对“人”的时候,这种粗糙的战法总是十分有效。

    “铛!”

    布尔凯索随手抽出了一柄重武器,轻而易举的挡住了巴那尔的攻击。

    武器的碰撞没有让这两个野蛮人的身体有任何的晃动。

    显然这还不是两人的全力以赴。

    “你要是敢对我下嘴,我发誓会敲掉你的獠牙。”

    布尔凯索十分平静的随着面对着自己的巴那尔说着。

    即便是变成了狂暴者之怒的姿态,巴那尔的身体也没有高大到布尔凯索无法正面对抗的程度。

    只是那张开的血盆大口已经在布尔凯索面前了!

    战斗的时候疯子能够有什么想法呢?

    最多不过是豁出一切去攻击对手。

    用牙齿撕咬这种战斗方式对于人类来说其实还是挺厉害的。

    被什么生物咬出来的伤口最容易感染呢?

    答案不是狗,也并非熊。

    而是人类。

    人类的撕咬是造成感染概率最大的一个。

    “你不光是恶魔的刽子手,也是人类的。”

    巴那尔有些艰难的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这个姿态下的他理智尚存,这还是他从上次战斗之中得到的收获。

    或许在和同族战斗的时候,巴那尔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

    他的战斗方式只有一小部分是系统传承的,那是塔勾斯部落的野蛮人们人人都会的一套。

    至于其他的战斗技巧和方式,那都是巴那尔自己琢磨的。

    狂战士的战斗只有本能来着,虽然这种本能让他成为了强者。

    但是现在他显然还不够强!

    “砰!”

    一拳!

    十分沉重的一拳落在了巴那尔的脸上!

    这一次重拳的攻击有了些沃鲁斯克的味道。

    只是布尔凯索很少会穿戴完整的装备。

    尤其是双手上,他很少会带稍微有些沉重的手套。

    即便这个重量对于布尔凯索基本没有影响,但是他还是不喜欢这样做。

    要是有一个不朽之王的铁拳那样的手套,这一拳的力度足够打断巴那尔的獠牙了。

    “我认可正义,但是正义需要讲究立场。

    那么巴那尔!你这个混蛋还记得自己出生的部落吗?

    你这个混球还记得,战争只要不结束,就一定会将周边的一切都裹挟进来吗?

    还是说巴那尔你已经天真到认为自己能够改变我的想法了?”

    布尔凯索有些无奈的说着。

    看着毫无停顿就从地上爬起来了的巴那尔,布尔凯索的心里感觉有些奇怪。

    就好像巴那尔失去了理智一样。

    这不大对。

    “布尔凯索,你现在依然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必要的吗?”

    罗夏拖着审判之锤看着似乎有些僵持的两人问着。

    这话似乎有些蠢?

    “我做任何事都是因为有必要这样做而已。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的!罗夏。”

    布尔凯索的声音之中似乎是带着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