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我要是怀孕了,你就当我孩子的干爹(第2页)

 她赶紧拿面巾纸,一边给天仙擦眼泪,一边劝她不要放在心上。

 “茜茜,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就不要提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嘛,你再丢脸能有李明洋丢脸吗?”

 天仙一听,顿时止住了哭泣。

 “跟李明洋比起来,你多幸运啊,年少成名,无论发生什么事,一直都有妈妈在身边照顾,他呢……不好说啊,童年不幸,性格暴躁,把内娱的资本得罪了一遍……只能躲到棒子。”

 “他为什么不去好莱坞呢?那里的舞台不是更大吗?”

 你问我,我问谁?

 “可能是想不受约束吧,他去好莱坞要受到中影的约束。”孙丽举起酒杯,跟刘艺菲碰了一个,话锋一转闲聊了起来。

 同时脑子里在盘算刘艺菲对李明洋的态度。

 刘艺菲对李明洋是有好感的,这很难没有好感啊!

 内地双十亿,轰动整个亚洲,好莱坞都求着他去拍戏的大导演。

 吸引力太大了,黎冰冰这个不要脸的,天天想着色诱,就差送上门了。

 女人的心都是矛盾的。

 刘艺菲对李明洋有好感,但是不认同他的为人,觉得他不忠不义不孝,对他很抗拒,但又特别欣赏他的才华,想合作。

 拜王常田当干爹,就是想缓和关系,争取合作。

 这小丫头,估计还傻乎乎的以为李明洋只会拍谈情说爱和血浆武打片吧!

 真没眼光啊……

 李导可是货真价实的商业艺术大导演。

 小小年纪竟然能用黑帮故事,拍出非常有深度的权谋电影。

 跳出男欢女爱的范畴,走上了真正的商业文艺。

 这种大腿,做梦都要抱紧啊!

 更何况不是做梦,是真有的谈。

 一边拍郑大龙的电视剧,一边拍李导的电影,什么四旦双冰,本宫才是最厉害的!

 “娘娘,我在和你聊表演……你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刘艺菲噘着嘴,不高兴了,感觉被嘲笑了。

 “我在想……明天要不要去李导家做客,我可是听说他在棒子的别墅挺大的。”孙丽咬了一下舌尖,把笑憋回去。

 刘艺菲眼睛一亮,“我们一起啊!那个别墅超好看的!”

 ……

 晚上十一点多,李明洋回到了城北洞的别墅。

 钟晓玉还没睡,坐在二楼的沙发上,盘腿架着笔记本,戴着眼镜敲键盘,帮她整理七月与安生的韩版剧本。

 “整理的怎么样了?”

 钟晓玉没回,哒哒哒一顿狂敲。

 哒!

  钟晓玉抬起手,“搞定了。”

 “早点休息,明天你们要参加sBs的人气歌谣录制。”李明洋关心的说道。

 “嗯。”

 钟晓玉点点头,乖巧的回了房间。

 张薇一走,小松鼠和钟晓玉就跑回来住了。

 然后白天早早被迫做晨操,去隔壁别墅练舞。

 李明洋滑动手指,快速浏览了一下钟晓玉整理的剧本,“不太行啊,没润色好,算了,明天再让她润色吧。”

 李明洋把笔记本放下,思考接下来该从哪里入手,把奔跑吧兄弟给搞垮掉。

 拐弯抹角聊了一个多小时,邓潮不想退出奔跑吧兄弟。

 实在是华策给的太多了。

 所有固定mC的片酬都涨了,最少的都翻一倍。

 奔跑吧第三季,因为甄之丹知道他被踢出局了,就不玩了,退出了。

 对于其他人而言,奔跑吧兄弟又赚钱又有流量。

 而甄之丹不一样,他很忙,忙着捞钱。

 华策把片酬加到四千万,他都拒绝了。

 第三季奔跑吧兄弟,固定成员是天仙、杨蜜、邓潮、陈赤赤、王蓝蓝、宝强、彭玉宴,还有新加入的黄波。

 华策给每位成员都加了片酬,邓潮2500万最高,天仙1200万,杨蜜1200万,陈赤赤、王蓝蓝、宝强、彭玉宴都是五百万。

 黄波新加入是2000万。

 这综艺片酬,可以说是内娱顶级了。

 除了综艺片酬,华策还许诺了很多好处,比如代言费、宣传分成、活动分成、周边分成。

 华策想把成员固定下来,免得换血出现意外。

 邓潮续签了三季合同,退出要赔上亿,赔不起……

 奔跑吧兄弟有点无解。

 除非用极限挑战。

 极限挑战取材于韩版的无限挑战。

 无限挑战05年就开播了。

 极限挑战可以说是真正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三傻三精,黄波、黄垒、时间大师、王讯、张一兴、帅雷雷的化学反应,以及导演不拘一格的设计,使得极限挑战精彩纷呈,名场面太多太多了。

 极限挑战的总导演是严明,东方卫视的导演,拍了前四季最好的鸡条,然后被东方卫视踢出局。

 第五季有热巴……想挽回口碑。

 即便热巴综艺感再强,也架不住鸡条是男人帮,内容基本上靠成员互动,热巴都被整迷糊了。

 搞鸡条很容易,就是几个电话的事情,严明直接挖就行了。

 但是国内流媒体平台还没成熟,综艺想赚钱,绕不开电视台。

 跟电视台合作,啧啧,自己就是弱势方,什么都没有保障。

 “难道去举报?估计不行吧……鸡条的背叛整改和奔跑吧的撕名牌取消,是电视台互撕,同归于尽的结果。”

 暂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李明洋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天蒙蒙亮,李明洋被谭松昀摇醒。

 李明洋以为好兄弟是痒了。

 没想到是张薇回来了,在外面等他。

 李明洋披上睡衣,出了门,就见到张薇站在窗前,双手插在米色的大衣里,站的笔直,不知道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