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第2页)

 陆玄心深吸一口气,解释道:“那个魔族的识海里设有禁制,我一想探查他的记忆,就触发了禁制,导致他自爆。”

 顾云裳,一位身着华丽长裙的女子,闻言眉头紧锁,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凝重:“竟然有这样的魂禁?这种秘法极为罕见,靖江城里根本没人会。”

 “他们肯定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有人提出了疑问,“但奇怪的是,他们怎么知道人类会搜魂术呢?”

 “别忘了,我们这次行动不是靖江一家独大,还有来自高等大陆的人,他们有些秘术也不足为奇。”有人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陆玄心闭上眼睛,回忆起之前营地的异常情况,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些细节仿佛就在眼前。她缓缓睁开眼睛,说道:“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去找答案了。”

 穆邵文,一位手持罗盘的年轻男子,环视四周后说道:“营地可能是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建的,我们可以按照这个线索去找。”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那我们就往西边探探。”蒋老拍了拍穆邵文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要带他去圣地逛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

 云裳笑得像朵花一样,但话里却带着威胁:“蒋老这话我可记住了,回去一定告诉老祖。”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让人不敢小觑。

 “前面路不好走,还是让我这个老头子先开路吧。”蒋老转身向西走去,巧妙地避开了云裳的锋芒,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远去。

 陆玄心对云裳竖了个大拇指,笑着挽起她的手臂跟了上去,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

 “玄心,圣地里的那些老家伙都是厚脸皮,但他们就怕老祖。遇到事情你可以利用这一点,一定要学会!”云裳低声提醒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睿智与狡黠。

 陆玄心点了点头,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她知道,在这个充满危机的世界里,能有一个如此贴心的朋友,是多么难得的事情。然而,她的心中也不免有些怀疑:“老祖真的能镇住他们吗?我记得圣地里似乎有老祖的宿敌。”

 “只要那两位老怪不出来捣乱,老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云裳低声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敬畏。

 “老怪?他们是什么人?”陆玄心好奇地问,能被云裳称为“怪”的,一定是绝世高手。

 “圣地里有两大怪,一是圣主,神秘得不得了,三五十年都难见一次面。另一个是大祭司,更神秘,没人知道他活了多少岁,一直辅佐历任圣主。”云裳解释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未知的敬畏与好奇。

 “历任圣主?那圣地到底有多少任圣主啊?”陆玄心更加好奇了,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现在是第十任圣主了,每任圣主至少在位八百年。”云裳回答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历史的感慨。

 陆玄心惊讶得合不拢嘴:“那大祭司岂不是至少活了几千甚至上万年了?他的修为得多高啊?”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位神秘大祭司的好奇与敬畏。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即便是帝王也难得活过万岁,而这位大祭司却能如此长寿,他的修为该有多高呢?

 “不知道,没人见过他出手,只知道他占卜非常准确。”云裳摇了摇头说道,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对未知的渴望。

 陆玄心对大祭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很想见见他本人,亲自感受一下那位神秘大祭司的风采。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又遇到了真灵大陆的众人以及那个自恋的公子哥古柏流。古柏流高冷地站在一旁,他的身姿挺拔如松,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屑一顾。然而,他那张俊脸上还留着小白留下的浅痕,即使用了丹药也难以完全掩盖,这让他原本完美的脸庞多了一丝瑕疵。

 “雨珊小姐?你怎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古柏流旁边的一个老者看到楚梦璃后,疑惑地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楚梦璃的关心与不解。

 楚梦璃,一位身着淡蓝衣裙的女子,她的眼眸深邃如海,仿佛能吞噬周围的一切。她沉默了一会儿后,走出人群,冷冷地说道:“我遇到了魔族袭击,是他们救了我。”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雨珊你没事吧?”一个女子焦急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楚梦璃的关心与担忧。

 “如果我有事,你还能见到我吗?”楚梦璃的语气更冷了,显然有些不耐烦。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对周围一切的冷漠与疏离。

 那女子和老者都了解她的性格,所以并没有生气。然而,古柏流却受不了妹妹这种态度。他转过身来,冷冷地说道:“雨珊,你这是什么态度?见到哥哥也不说话,母亲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妹妹的不满与责备。

 楚梦璃默默地叫了声:“五哥。”她的声音虽微弱,却透露出一种对兄长的尊重与无奈。

 “嗯。”古柏流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陆玄心,他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芒,“丫头,把东西拿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陆玄心愕然地看着这个傲娇的男子,疑惑地问道:“什么东西?”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位公子哥的好奇与不解。然而,她知道,这场未知的旅程,又因为这位公子哥的加入,而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你那只小兽的爪子竟然有毒,快给解药!怎忍心看你夫君永远变成这副模样?”云潇的声音里夹杂着焦急与愤怒,他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火焰,紧盯着陆玄心身旁的古柏流,那模样就像是一头即将爆发的怒狮。

 陆玄心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父亲云潇就已经急红了眼,猛地冲向了古柏流,仿佛要将他撕成碎片。他的身形如同猎豹般敏捷,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颤,显示出他深厚的修为。

 “哪个不长眼的敢当面调戏我女儿,找死吗?”云潇的怒吼声在山谷间回荡,震得树叶瑟瑟作响。

 古柏流本能地往后急退,脸色微变,显然没想到云潇会如此冲动。幸好他身旁的老者出手,挡住了云潇的攻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老者身形佝偻,但出手却异常凌厉,显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小姑娘,你身边的人都是这种动不动就动手的狂徒吗?”古柏流站稳后,对着陆玄心抱怨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挑衅。

 陆玄心眉头微皱,她没想到古柏流会如此无理取闹。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无法撼动的冰山。

 古柏流见陆玄心没有反应,又继续说道:“我已经决定了,既然你不愿做我的通房丫鬟,那就提你为妾吧。像你这样的出身,想做正室是没指望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和挑衅,仿佛陆玄心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

 听到这话,顾云裳、司徒无极、穆邵文、穆邵辉还有陆峰杉等人一个个怒火中烧,他们冲了出来,誓要把古柏流打成猪头,以解心头之恨。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古柏流吞噬一般。

 阿蛮抬头望着陆玄心,疑惑地问:“姐姐,我可以打他吗?”他的声音稚嫩而清脆,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你打不过他。”陆玄心无奈地说,她轻轻摸了摸阿蛮的头,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爱。她原本以为小白教训过古柏流后,他会收敛些,没想到这家伙竟是个心理扭曲的狂人!

 看到楚梦璃冷漠地站在一旁,同样是一副高冷的样子,陆玄心不禁怀疑,她家族里的人是不是都这德行。楚梦璃的容颜绝美,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仿佛她就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对一切都毫不关心。

 古柏流那边高手如云,光是灵尊巅峰的就有三个,他们保护得古柏流滴水不漏。云潇等人根本近不了身,反而被震得连连后退。他们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显然知道这次遇到了难缠的对手。

 “爹,姥姥,咱们快走吧,跟这种狂人待在一起,我怕我们也跟着疯了。”陆玄心不想再多说什么,她转身就要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她知道,跟这种无理取闹的人纠缠下去,只会浪费时间和精力。

 “小姑娘,解药呢?”古柏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再提妾室的事了,只想要解药。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和期盼,显然知道陆玄心手中的小兽非同一般。

 陆玄心打量了他一眼,笑道:“公子,你这副样子其实更帅了,以后行走江湖肯定更拉风。”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显然是在故意气古柏流。其实她也不知道小白的爪子到底有没有毒,更别提解药了。就算有,她也不会给这个自恋狂人的。

 “你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古柏流摸了摸脸上的伤痕,有些郁闷地问道。他总觉得陆玄心的眼神怪怪的,仿佛在看一个笑话一般。

 陆玄心懒得再跟他纠缠下去,她侧身就走,连看都不看古柏流一眼。她的身影在树林间穿梭,如同一道轻盈的风,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楚梦璃没有跟其他人一起离开,而是独自留在了原地。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光芒。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涌动。

 等人都走远了,古柏流才问楚梦璃:“雨珊,你认识那个女孩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和探寻。

 楚梦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陆玄心。”说完就低下了头,不再看他。她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古柏流微微点头,他称赞着陆玄心的美貌和名字,心里暗想她果然是他心仪之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贪婪和渴望的光芒,仿佛要将陆玄心据为己有一般。

 另一边,云潇等人正在快速赶路。他们的脸色都凝重而紧张,显然知道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

 “玄心,那个狂人是谁?”云潇还是一脸愤怒地问道。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担忧和关切,显然怕陆玄心会受到伤害。

 “我也不认识。”陆玄心撇撇嘴说道。她只是偶然遇到的这个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纠缠不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厌烦的光芒,显然对古柏流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不认识就算了!”云潇表示赞同地说道。他知道陆玄心向来聪明伶俐,不会轻易被人欺负的。

 “玄心,下次再遇到这个人,记得要避开他!”顾云裳也叮嘱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显然怕陆玄心会遇到什么危险。

 陆玄心无奈地答应了,她其实也不想再遇到那个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困难的准备。

 在穆邵文的罗盘指引下,众人找到了前进的道路。他们穿过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带。这里的地形十分复杂,有山有水有林地,仿佛是一个天然的迷宫一般。

 途中他们还遇到了云龙和云雷两兄弟,他们也是带着伤在逃跑,幸好被众人救了下来。他们的衣衫破碎,血迹斑斑,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