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第2页)

 “那是自然。我去同玉石铺子的老板说来,他还觉得讶异,也不是没有妇人喜好这个,但大多是做这个饰品,挂在腰间,或是定制成簪,嵌于发髻。擅长打算盘者,平日都用那木制的算盘,少有我这般要求。”

 耗时耗力,修修改改,期间选材,就花了裴岸不少精力。

 晚间?值,他都是先去玉石老板这里,要好看,又要耐击打,总不能算着算着,框架散了,那才是贻笑大方。

 先前出了一把,请玉石铺子的老账房先生试了试,没多大会儿老丈人摇头,“这倒是好看,却不好用,拨珠子难移,声音过分刺耳,若时常用来,每逢月底或是季末盘账,连续一两日打下来,手指耐不住。”

 那定然不行。

 裴岸想到考教那日,宋观舟定然要从头拨弄到尾,她手指从前本就受过伤,指甲都是新长出来的,如此伤指,定然不行妥。

 多方修正,换了黄铜做档,拨弄起来敏锐许多。

 才有了而今到宋观舟手上这一把。

 兴许是酒意上涌,裴岸较平时更为情绪外放,他白皙面上笑意不断,整个人紧紧挨着宋观舟坐下,言语之间也无平日那般沉稳,“娘子,可想过如何谢我?”

 宋观舟唇角上扬,眉宇藏笑,腮边浅浅的梨涡时隐时现,她半低着头,就是不答裴岸的话。

 惹得裴岸心痒难耐。

 一手扶住约束细腰,一手揽来香肩螓首。

 唇边酒意微醺,任由心头所动,低头就吻了上去。

 宋观舟嘤咛一声,躲过半截,只让他亲到唇角,他故作不喜,小小嗔怒,“娘子——”

 “你明儿还得去上值。”

 裴岸哼了一声,“往日也这般,怎不见娘子躲闪?”时不时还不管裴岸,缠着愈发不能,往往只有他浑身酸痛奔马务工,这妖精不理不送,闷头大睡。

 怎地今儿倒娇气了不少?

 他兴致来了,朝外唤声闭门,打横抱起宋观舟就往床榻上放,本来宋观舟没什么想法,可耐不住裴岸熟能生巧,而今闺中之事,他也是个老手,又是亲又是吻,啃咬拥扶,恨不得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