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王朝云的转变(第3页)

 苏轼开封出世时候起就背负天下大才,官家说为后世留一个宰持,当官家有口无心做这句感慨时候起,苏轼的路注定就不好走了。因为这样一个人在官场不会得人欢喜,谁都不想自己有个这么强劲的政治对手。很多人渴望与他相交,但在往上爬的过程中,又不自觉会防着他,这是人之常情。

 诸如司马光、王安石等和他平辈论交的人,都大了他二三十岁,范纯仁亦然大了他十岁左右。这侧面体现了一个人的资历,这在进士这个圈子非常重要,恰恰因为这个,苏轼很容易被后进攻击了。所谓后进,和他年龄差距也不大嘛,那防着他总没错。

 苏轼本身又的确是个乐天派,有大才的人往往不愿苟且,在官场中相互妥协又一定是必要的,当他概叹那几个大佬是拗相公的时候,内心有何尝没有一点羡慕,起码他们有机会一展抱负,而且在苏轼看来,他们也没多少苟且之事呀,要不,性子也不会这么拗。

 ……

 旬许,苏轼回到书房,给张小娘施了一礼:“张大夫,生死各安天命,你尽管用药就是,如果……唉……所用方子烧掉就好。”这是给张小娘解后顾之忧,既然用了这个医师,就该给予最后的信任。

 张小娘还了一礼,这家人也不是不讲道理,因为一旦用这种方法,其实对于病情医师也并无完全把握,那真的会有出现误判的可能,这只能是从最后疗效判断了。那从结果不好反推用药不当,医师就得承担责任,这就是为什么太医难做,你用些最寻常的方子,起码没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