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抄词1章

船过洞庭湖。

 苏轼和杨元奇不约而同要船靠岸,这里有岳阳楼,有范仲淹范公留下的千古名篇。

 自宋代起,文人对死后谥号追求无过于“文正”,很多人喜欢分析来分析去,文正这个谥号为什么尊崇,“正”字涵盖什么含义!这个风气到明清两代达到顶峰。其实不用那么复杂,只因为一个人,范仲淹!只说文正公你想到的一定是“范文正公”,不会有其他人!司马光是文正,曾国藩也是谥号文正,说文正公会想到他们么?!倒是曾国藩一生把范仲淹当偶像!这还算有名的,其他人还有不少。不是“文正”抬高范仲淹什么,而是范仲淹让“文正”二字成为读书人永恒的丰碑,一生至高的评价。是他让“文正”二字在历史上熠熠生辉。

 (省略前面一段,本来想通篇摘过来,想想字数太多,算了!)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苏轼一字一句的念着,这是他能倒背如流的一篇文章,只是此时此景,范公的名篇就挂在墙上,苏轼又如何不触景伤怀。

 杨元奇和李清照静静地站在后面,李清照一个小女子见着这场景眼中盈盈已有泪光。杨元奇脑袋瓜子转的却是怎么把这真迹弄走,给后人留点钱财,后悔没想办法把时迁弄到手。

 杨元奇把远处的朱武喊过来,这会子朱武也在念着《岳阳楼记》,杨元奇小声说:“这个笔迹你能不能模仿出来?”

 朱武回:“我不行!箫让萧大人或许可以。”

 箫让也还再发愣。(水浒传中他不就会模仿笔迹么?!)

 杨元奇拍了拍朱武,又一起走到后面:“萧叔,要不,你模仿这个笔迹写一篇?”